他拉下自己的裤子,接着是白色的底,裤,宽松的四角底,裤,让卿瑶翾红了小脸,她紧咬下唇,怔怔的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不知为何,卿瑶翾松了一口气,从心里上解除了厚厚的包袱,似乎自己很乐意他是太监。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卿瑶翾紧咬下唇,不敢再看那狰狞的东西一眼。
“美人,你不是说,要试试让爷枯木逢春吗?”凌影安对着虞美人伸手,想要揽住她的颈项。
虞美人脸色一白,却是退后几步,“三爷,奴婢错了……”
“你怎么会错?仗着两年前爷救了你,在父皇面前炫弄你对爷的感情,现在,是你好好表现的时候了!”凌影安眼神森冷无比,轮椅一转,人已经面对着虞美人坐在那里。
虞美人脸色煞白,颤抖的后退,“对不起,我错了,错了,可是皇后抓了我的心上人,我不得不这么做……”
凌影安冷漠的看着她,伸出的手依旧停在那里,“美人,你没得选择,要不过来侍候本王这个太监,要不,滚回皇后身边!”
他气的xiōng部不断起伏,然后一口鲜血喊在唇间,最后化为一道血雾,喷薄而出。
“季明芳,你欺人太甚!”凌影安的声音似乎从地狱中传来,他拍着轮椅,外面走出一个男子,正是他的贴身护卫,莫北。
莫北淡漠的看了地上昏迷的虞美人一眼,然后瞟了一眼床榻上的卿瑶翾,替他的主子将衣衫穿好,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卿瑶翾的身体瑟瑟发抖,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了?似乎受伤的人,是他……
翌日,冥王大病的消息传到皇宫,皇上下旨,赐虞美人死罪。
季明芳脸色难看,在长秋宫中走来走去,她头上的卿冠,百鸟朝卿,涂寇的指甲,紧紧的掐进手心。
“娘娘,依奴婢看,那冥王真是太监!”白嬷嬷跟在一边,说道。
“就算他是太监,可是他手握重兵,就算皇上立了澄儿为太子,他也有翻盘的可能!”季明芳恨恨的道。
“那娘娘的意思是?”白嬷嬷眼中精光乍现。
季明芳还没有回答她的话,外面传来了太监抑扬顿挫的声音,“皇上驾到——”
季明芳对着白嬷嬷使了一个眼色,白嬷嬷立刻隐去从侧门离开,季明芳跪地接驾。
凌临広怒气冲冲,没有理会跪地的皇后,径直坐在正上方,一拍椅子的扶手道,“老三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季明芳低头,精致的妆容遮掩住所有的表情,神态自然,一切无懈可击。
“朕明日下旨,立老六为太子,你好之为之!”凌临広站了起来,一拂衣袖,怒气冲冲的离开。
季明芳看着皇帝离开的背影,松了一口气,旁边立刻有宫女上前,将她搀扶了起来。
冥王府,渌水轩书房中,凌影安运功疗伤,他头上戴着厚重的斗笠,尽管隔着一层黑纱,莫北都感觉到了主子真气受逆。
“主子,你不能再强行运功……”莫北担忧的道。
“嗯!”凌影安放下手,叹息一声靠在椅子上面,“皇上那边怎么说?”
“已经赐了虞美人死罪,皇上很生气,下诏书立了六爷为太子!”莫北声音波澜不惊的道。
凌影安冷笑,她想要自己的儿子为太子,他就帮帮她,不过古往今来,有多少太子能够成为皇帝?
“主子,今日王妃来找过您!”莫北开口,禀告道。
凌影安沉默半响,想起了那个清瘦却美丽的女子,随即起身,“我去看看她!”
“主子……”莫北欲言又止。
凌影安坐在轮椅上,回头看他,他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主子服下了虞美人的春-药,虽然可以用内力暂且压制,但是,但是……”
凌影安回头,自己转动轮椅,“我明白,但是我是太监,有些该忍的,必须得忍,你明白么?”
莫北点头,似乎明白,似乎又不明白。
卿瑶翾坐在渌水轩的屋内,对着铜镜,秀眉微微蹙起。
今日她穿了一件淡粉色的宫装,素雅的颜色,衬的她娇颜如玉。
身后传来香草的声音,“小姐,今儿二小姐来找你,为什么你不见她?”
卿瑶翾淡漠的回头,清秀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无,“她找我,无非就为了凌影冥的事情,凌影冥和孙诗涵的婚事是皇上指定,我哪里帮得到她?”
“可是小姐这样不见她,她回去只会变本加厉的虐待菊娘,菊娘真可怜……”香草幽幽的说道。
卿瑶翾没有回话,只是落寞的坐在那里,她能有什么办法,如果可能,她宁愿代替菊娘受罪,可是现在,她只能这样坐在这里,等着那个丑陋的男人想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