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铁链还没有靠近他的时候,南墨夜已经伸手握住,他出手如风,凛然的一掌打在玉浅浅的胸口,玉浅浅的身体如破布般,摔出两丈开外。
她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口中血,汹涌而出,她不解的看着他,轻声低喃,“夜,夜……”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玉浅浅,你不配!”南墨夜声音犀利,字字句句,锋利如刀。
玉浅浅抿下心中的苦涩,是啊,她不配,为何她又将自己,置于今天这种可笑的地步,以前的种种,还不够吗?
玉浅浅,我恨你,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最可笑的女子!
她起身,眼中没有一滴泪,狼狈的看着他,她字字珠玑,“南墨夜,你听着,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玉浅浅从此,再也不会原谅你,永远,永远……”
她说完,转身离去,悲凉的夜风,卷起几粒落叶,在她身边盘旋不下。
南墨夜脸色惨白如纸,南墨翼却笑了起来,他抚掌,“皇兄,为了她,你可真是,下足了功夫,可是她好像并不领你的情!”
南墨夜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抿唇,半响后才道,“以后她再也不会招惹你,你也不许,再为难她!”
只是在铁链还没有靠近他的时候,南墨夜已经伸手握住,他出手如风,凛然的一掌打在玉浅浅的胸口,玉浅浅的身体如破布般,摔出两丈开外。
她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口中血,汹涌而出,她不解的看着他,轻声低喃,“夜,夜……”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玉浅浅,你不配!”南墨夜声音犀利,字字句句,锋利如刀。
玉浅浅抿下心中的苦涩,是啊,她不配,为何她又将自己,置于今天这种可笑的地步,以前的种种,还不够吗?
玉浅浅,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最可笑的女子!
她起身,眼中没有一滴泪,狼狈的看着他,她字字珠玑,“南墨夜,你听着,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玉浅浅从此,再也不会原谅你,永远,永远……”
她说完,转身离去,悲凉的夜风,卷起几粒落叶,在她身边盘旋不下。
南墨夜脸色惨白如纸,南墨翼却笑了起来,他抚掌,“皇兄,为了她,你可真是,下足了功夫,可是她好像并不领你的情!”
南墨夜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抿唇,半响后才道,“以后她再也不会招惹你,你也不许,再为难她!”
玉浅浅离开以后,有些茫然,她竟然不知道,离开了他,她还能去哪里。
往日计划好的一切,顿时间成为了泡影,她鼻息间的鲜血还没有止住,身形踉跄的朝着山下走去。
边国的街道,在暗夜中,宛如方方正正的格子,她在这中规中矩的路上,居然迷路了。
昏迷的时候,她最后一个念头是,或许,她再也不会醒来,因为她已经累的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
可是她还是醒来了,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朴的小床上,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受伤并不严重,他那一掌,看似十足十的力道,可是都只是皮肉之伤。
真正的伤,在心里……
她艰难的起床,房间的木门被一个太婆“吱呀”一声推开,太婆端着一碗热汤,见她起身,笑脸盈盈的道,“姑娘,你醒了?你都已经昏迷三天了。”
三天吗?玉浅浅愕了一下,看见太婆手中的汤,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起来。
太婆将汤递过来,她一言不发的喝掉,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她抿着唇,太婆踉跄的跑了出去。
只见一群边国的士兵,拉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拽着就往外面拖去。
太婆慌忙上前阻止,却叫那官兵一把推开,她摔倒在地上,那衣衫褴褛的男子就大叫了起来,“娘,娘,我不要去打仗,这是去送命啊娘……”
太婆哭着起身,想要再拉男子,却被士兵再次推倒,有士兵上前,七手八脚的就打了起来,太婆被打的在地上哭喊不能。
那男子也哭了起来,挣扎着大叫,“别打了,你们别打了,我跟你们走,跟你们走……”
正在他们要拽着男子离开的时候,玉浅浅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前,她一手搀扶着太婆,冷着眸子道,“放了他!”
“你是谁?我们是官家的征兵,找死吗?敢阻止?”士兵说着就动手欲打,却叫玉浅浅一把扣住了手腕,她微微用力,就听见了骨头碎裂的脆响。
旁边的人亮出兵器,那手腕碎掉的人,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玉浅浅声色不动,音调平和,“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走吧,我不想伤人。”
官兵一见玉浅浅的气势,顿时萎靡,拉着地上的官兵就退着离开,临走放下一句狠话,“你们给我等着!”
衣衫褴褛的男子,一见玉浅浅这样,慌忙道,“女侠,你闯大祸了……”
原来,这群官兵是奉了边国的太师之命,征集壮丁。三天之前,边国的终南山,发生匪盗突袭事件,这群匪盗有组织的夺下终城。
据终南山那边的探子说,在那群匪盗中,看见了曾经的南墨皇帝南墨夜。
这一探不要紧,探出的结果却叫所有人心惊。
南墨夜的大名,在边国早就传开,早些年,他带着手下的四名虎将,将边国打的一败涂地,这几年过去了,边国都没有休养过来,现在,他却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做,来到边国做起了匪盗。
被抓去做壮丁的人,当然会害怕,何况,早些年的那些战事,边国死的人,太多了……
现在剩下的,都是孤儿寡母。
玉浅浅低头,没有说话,太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这些说完,那男子已经跪下,“女侠,求求你带着我的母亲逃走,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我留下来,好歹抵挡一阵!”
玉浅浅抬眸看着他,又是一阵沉默,太婆握着玉浅浅的手,“不,求求你带着石头一起逃走,我年纪大了,活的也够本了……”
玉浅浅看着这对母子,她明白,逃,肯定不是办法,甚至连她,都无处可逃。
“不逃,我们去参军。”玉浅浅淡漠的道。
石头一怔,“那是去送死啊……”
“不一定。”玉浅浅声音清冷。
“可是你打了他们的人,他们不会再要我,会报复我的!”石头有些着急,看着这位弱不经风的姑娘,眉头紧蹙。
“他们现在缺人,我们只要敢去,他们应该不会不要!”玉浅浅声音笃定。
“我们?”石头终于明白了她的话,难以置信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玉浅浅点头,“你不相信,我会打仗吗?”
石头哪里敢不相信,只得点头,“信,信。”
玉浅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脸色太过苍白,身材太过瘦弱,连那双明亮的眸子,看上去都不像男子。
而且边城的将士中,认识她的人太多了,如果她就贸然以玉浅浅的身份前去,恐怕他们会怀疑她是南墨夜的奸细。
思及此处,她剪掉一头瀑布般的青丝,只留披肩的长度。然后全部的头发盘在头顶,用天蓝色的粗布包住,最后再描宽了秀眉,涂上薄薄的锅底灰。
这样,一个脏兮兮的小伙子就活生生的出现在了太婆和石头眼前,石头有些奇怪,看着玉浅浅平坦的胸部。
玉浅浅毫不忌讳,“用布缠着,现在还认得出来吗?”
石头摇头,太婆也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