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你觉得揭开他活着的秘密,我就不用替他报仇了吗?”玉浅浅从水中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全部贴在身上,她一步一步,走向岸边。
“那又怎样?你觉得揭开他活着的秘密,我就不用替他报仇了吗?”玉浅浅从水中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全部贴在身上,她一步一步,走向岸边。
南墨夜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光洁的身体,眸光倏然就有了怒火。
他长笛一揽,脚下的步伐移动。
木质的长笛横在她的咽喉,凤眸中窜起的火苗,声音从牙缝中迸出,“你到底想怎么样?”
玉浅浅冷笑,清眸中是不屈不挠的神色,“皇上,你很生气么?可惜没用,你现在,再也伤害不了我了!”
南墨夜咬牙切齿,他觉得他二十年的修为,全部被她眸中的冷笑瓦解,勒着她颈项上的长笛也紧了紧力道,“我可以,毁了你!”
他一字一顿,字字冰冷的说。
玉浅浅依旧只是嘲讽的笑,“皇上,你舍不得的,像我这么好用的工具,毁了,你还能去哪里找?”
你不是工具,这样的话语,差点就要解释出口,南墨夜强忍住怒气,气急反笑,他松开了她,“对,你是我的工具,玉儿,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你想玩儿是吗?那么我就陪你玩儿到底!”
她想反驳,柔唇却已经被他堵上
南墨夜的手,僵滞在半空中,他悲哀的看着她,凤眸中无尽的凄凉在流转,“玉儿,我不会放手,纵使是我们两人一起死去,我也不会再放手!”
他痛快的松开了她,这次没有再犹豫,而是阔步朝着来路走去。
玉浅浅弯下了身体,捡起衣衫,清眸已经泪水弥漫。
方越泽在玉浅浅的营帐中,静静的坐着,他看着跳动的一豆火苗,眉头紧蹙。
听见营帐的门有推动声,他慌忙转头,玉浅浅推门而入,一见他,惊愕了一下,然后脸色恢复如常。
“我半夜睡不着觉,想来找你聊天,可是你不在。”方越泽淡淡的解释,眸光在她唇瓣上的红肿上,停留了又停留。
玉浅浅有些躲避他的目光,低着头,“嗯,出去了一下。”
“这几天就要回京城了,你看还有什么需要买的东西吗?”方越泽站起身,看着她的眸光一瞬不瞬。
玉浅浅将头垂的更低,摇头,“没有。”
方越泽靠近她,紧紧的握住她的双手,不允许她再逃避,他定定的看着她,眸光灼灼,“玉儿,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玉浅浅挣扎的更加厉害,她费尽力气想要把手从他手中拿出,他却像跟她卯上了般,越握越紧,她徒劳无功,终于放弃挣扎,抬头,清澈的眸子迎视上方越泽的眼睛。
“侯爷,对不起,在把云州军权交给太后之后,我只想离开!”玉浅浅声音有些颤抖,清眸潋滟。
方越泽微微一笑,有些残忍的道,“好啊,军权交给母后之后,我们一起离开!”
玉浅浅咬了咬下唇,撇开视线,没有说话,她的双手依旧被他握着。
方越泽看着她的神色,笑了起来,他松开她的双手,自嘲道,“玉儿,你连拒绝一个人都不会,这样的你,要怎么一个人生存下去?”
玉浅浅睫毛轻颤了一下,潋滟的眸光,始终不敢落在方越泽的脸上,他幽幽叹息一声,“算了,我不逼你,但是如果我的死可以换来你的真心,我情愿现在的我已经死了!”
她没有说话,他只是阔步走了出去,厚重的门帘在门口轻晃,她轻轻的转身,看着门帘处,眸中是一片黯然。
外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来不及思索,人已经大踏步走了出去,高高的营帐阴影下,方越泽的身影和几个黑衣人缠斗成一片。
她想加入打斗,脑勺却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她赫然转身,却见身后面容冷漠的女子在拉动保险栓,她惊愕的张着嘴巴,看着女子手上黑黝黝的东西。
那是一把手枪,她没有看错,真的是一把军规版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