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多想,他脚踏入门框,后背疾驰一枚匕首,他回头,两指夹住凛然的匕首,当他的目光落在匕首的柄上的时候,有瞬间的呆滞。
匕首的柄上,刻着他的名字,南墨夜……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么?她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已经完完全全的不再爱他。
心里有些雀跃,他抬头,玉浅浅已经从房梁上飞跃而出,手中的长剑直直的向他刺来。
他一把打落她的长剑,她就拳脚相向,拳风夹杂着杀气,沉重的梨花木门毫无预兆的朝玉浅浅倒来。
他大惊,叫一声,玉儿小心,人已经转身将玉浅浅护在怀中,玉浅浅唇角噙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主上,现在才是刺杀的真正开始。
她手中的短剑,毫不犹豫的刺进南墨夜的胸膛,南墨夜看着倒地的木门,脸色惨白的看着她。
他的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胸口的短剑犹在,玉浅浅毫不避讳他的目光,主上,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句话也是你教我的。
没有时间多想,他脚踏入门框,后背疾驰一枚匕首,他回头,两指夹住凛然的匕首,当他的目光落在匕首的柄上的时候,有瞬间的呆滞。
匕首的柄上,刻着他的名字,南墨夜……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么?她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已经完完全全的不再爱他。
心里有些雀跃,他抬头,玉浅浅已经从房梁上飞跃而出,手中的长剑直直的向他刺来。
他一把打落她的长剑,她就拳脚相向,拳风夹杂着杀气,沉重的梨花木门毫无预兆的朝玉浅浅倒来。
他大惊,叫一声,玉儿小心,人已经转身将玉浅浅护在怀中,玉浅浅唇角噙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主上,现在才是刺杀的真正开始。
她手中的短剑,毫不犹豫的刺进南墨夜的胸膛,南墨夜看着倒地的木门,脸色惨白的看着她。
他的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胸口的短剑犹在,玉浅浅毫不避讳他的目光,主上,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句话也是你教我的。
她拔出他胸口的短剑,嗜血的眸子,狠厉的盯着他,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她手中的剑再次刺向南墨夜的胸膛,他没有躲,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在她的剑即将再次刺入他伤口的时候,门口响起了一道冷冽的呵斥声,“住手!你已经害死了我一个儿子,还要杀掉我剩下的一个吗?”
玉浅浅的手,哆嗦了一下,那一剑,无论如何再也无法下手,她仰头,看着荣太后严厉绝美的脸颊。
荣太后一把打落她手中的短剑,扶起南墨夜,南墨夜捂住胸口,喘息,“母后,我无大碍!”
“夜儿,是你派人,杀了越泽?”荣太后冷着声音,定定的看着南墨夜。
南墨夜眉头微皱,并未答话。
他本意只是杀了周敬,逼回玉浅浅,他没有想过要杀了方越泽,而且没有他的命令,沐和也根本就不敢伤方越泽一根头发。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柳苏苏竟然插手找了梁少谦,他也不知道,梁少谦什么时候成了柳家的人。
想到这里,他狠眯了一下眸子,俊美的脸上,出现阴鸷之色。
见他不答,荣太后也不逼问,只是将头转向玉浅浅,“你跟我来!”
玉浅浅于是就跟着荣太后一起去了未央宫,她跪在冰冷的台阶上,荣太后坐在上方。
“越泽死之前,真的是这么说的吗?”
“是。”
“那么,你也愿意成为侯府的女主人吗?”
玉浅浅沉默半响,她明白太后的意思,缓慢的抬起头来,看着太后犀利的眸子,坚定的道,“是。”
“那么,三天以后,你以越泽正妻的身份送葬,从此以后,留在本宫身边以儿媳的身份作陪,你可愿意?”
玉浅浅颔首,毫无感情的愿意两个字,已经冷冷的吐出柔唇。
方越泽的葬礼,在太后的要求下,一切从简,民间甚至都不知道,紫衣侯的去世。
那天,天空下着薄雨,玉浅浅披麻戴孝,她手中拿着方越泽的牌位,脸颊上被雨水淋湿了一片。
她从南墨夜手中接过刚刚宣悼的悼词,转身,衣袂擦过他的衣衫,他一动不动,手中还保持着她从他手中接过东西的样子,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
他低低的喊了一声,“玉儿……”
玉浅浅没有转身,只是看着长长的送葬队伍,干涸的嘴唇轻颤,她害怕她说出不合体面的话。
“对不起!”他竟然快速的说出这三个字。
她冷笑,这真的是她高高在上的主上说出的话吗?拔腿迈步,她朝着远方走去。
南墨夜眉头已经紧紧蹙起,他说对不起的原因,不是因为从前,而是因为以后,他不会放手,纵使做出再多伤害她的事情,他也不会放手。
因为这次,他是真的爱上了。
“母后,朕,不愿看着她成为越泽的正妻!”
三天以后,未央宫,南墨夜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半响,才吐出这样一句冰冷的话语。
“她,已经是越泽的正妻,三天以前,她就已经是!”荣太后一手端着茶盅,一手优雅的揭开茶盖,淡然的道。
“她不是,他们没有成亲!”南墨夜依旧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坐在右下方。
“她是不是?让玉儿亲口告诉你。”荣太后饶有深意的笑,放下茶盏,击掌,对着躬身进入的太监道,“宣,玉浅浅见架!”
玉浅浅到的时候,清眸毫无波澜,盈盈的对着太后一拜,再对着皇帝一拜,一身素色的衣装,淡雅的如同流动的云朵。
“臣妇,玉浅浅见过,皇上、太后……”
这句冰冷的话语,让南墨夜抬起了头,他静静的打量着她,仿佛第一次认识她般。
“玉儿,你确定,你现在的选择是正确的吗?”南墨夜声音淡漠的毫无情绪,仿佛眼前站着的,根本就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
玉浅浅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如冰花浮出水面,“皇上,您有所不知,臣妇在三天前,就已经和越泽成亲!”
南墨夜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半响,他竟然笑出声,缓慢的起身,看着大殿中央素色的女子,薄唇没有动,声音已经传入她的耳朵。
“玉儿,你不是要替方越泽报仇么?今天晚上子时,流云殿,朕给你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