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苏言兮受到太多人的鼓励和帮助,如果没有拿下这个角色,她会觉着很对不起大家,宁水儿,霍乾翼,叶子琪······不过,还好,结局是完美的。
不过,苏言兮现在就开始思考这部剧从开始以来,男主角人选好像就是一直处于保密的状态,不知道到底合作的会是谁呢?苏言兮想了一会儿就放弃思考这个问题了,管他是谁,自己只要好好拍戏就可以了。
因为前一段时间太忙了,苏言兮也好久没有去过医院看望自己的妈妈,于是便想趁着这个机会,恰巧有这样一个好消息,所以苏言兮便买了一束妈妈以前最喜欢的水仙花,去医院看望妈妈。
对于苏言兮,护士小姐们早都已经熟悉了,因为人家常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可是苏言兮这个小姑娘,虽然年龄不大,但是自从妈妈入院以来,她基本每周都会来医院定期看望妈妈了。
所以,看到苏言兮又来了,护士小姐们很亲切的打着招呼,“苏小姐,又来看你妈妈啦。”
苏言兮笑着说道,“正好今天有时间,便想着来陪陪妈妈。”说着便走到妈妈的病床前面,看见妈妈还是那样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苏言兮心里很是心疼,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会醒来。
苏言兮找了一个花瓶,把水仙花修剪了之后放在里面,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和妈妈说话,“妈妈,你知道吗?我最近快要拍电视剧了,你要是能够听见的话,一定会为我感到高兴的,我希望你早点醒过来吧,妈妈,我真的好想你······”
苏言兮便一直和妈妈聊自己最近的近况,这些她希望有妈妈陪伴着经历的过程,就这样伴着阳光,一点点讲述出来,可是这份难得的平静却被人打破了。
她看着苏正德和莫婉月陪着医生走进来的情境,立刻站起来呈现出一个保护的姿势,“苏正德,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是妈妈的地方,她不愿意看见你,你快点带着你的小三离开。”
谁知,莫婉月却趾高气昂的说道,“呵呵,你这个死丫头,真是不孝顺,你爸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正德,你看看她,多没有礼貌,哪里比得上我们的言玉。”
苏正德嫌弃的看着眼前的苏言兮,教训道,“怎么和长辈说话的,真是没有家教,让人家知道,还以为我们苏家的家风有问题呢,快点向阿姨道歉。”
苏言兮气氛的看着面前这两个恬不知耻的人,真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会这么厚颜无耻,不过,苏言兮相信,这样的恶人早晚会得到报应。
“这里不欢迎你们,如果,没有什么事,还是麻烦你赶紧带着你身边的这个女人赶紧离开,不要影响我妈妈休息。”苏言兮严肃的说道。
苏正德看着眼前苏言兮这个面目表情的样子,心里有点打鼓,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儿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乖乖听自己话的孩子了,“算了算了,婉月我们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了,我们这次来当然是有事情要办的,我和你阿姨这次是为了你妈妈的事情而来。”
听到这话,苏言兮立刻提高了警惕之心,“妈妈的事情?哼,自从妈妈住院以来,你从来没有露过脸,今天怎么跑来献殷勤,快说,你们又想干什么坏事?”
莫婉月听到这话,立刻像炸毛似的反呛道,“大家听听,她这说的话能听吗?正德,你还不管管她,这死丫头可真是无法无天了,真是和她那个妈一个德行,看着就烦。”
苏言兮听到莫婉月对自己的母亲说出这种话,很是失望的看着毫无反应的苏正德,原来苏正德已经早已经被这个女人蛊惑了,居然今天还任由莫婉月闹到妈妈面前,如果说以前的苏言兮还对苏正德抱有一定的幻想的话,那么这一刻的苏言兮已经死心了。
苏言兮对着莫婉月的话毫不理睬,她紧紧地盯着苏正德,“苏先生,你今天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情,那就请你们离开,不要打扰我们。”
苏正德看着眼前这个女儿的眼睛里透出的冰冷信息,感觉到有点害怕,甚至不敢直视苏言兮的眼睛,他只好避重就轻的说道,“我就是来看看你妈妈,你说你这孩子,怎么从来不告诉我们医药费那么昂贵······”
苏正德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立刻被苏言兮打断了,“和你说有用吗?你已经不是我的爸爸了,你现在是这个女人的丈夫,是苏言玉的爸爸,所以,我没有和你说的必要性了,妈妈的事我会自己承担。”
旁边的莫婉月听到苏言兮的话,居然还做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言兮你虽然不懂事,但是你爸爸可是很在意你的,这不他已经想了一个好主意”,苏言兮静静地看着莫婉月,直到莫婉月不自在的转移了视线,然后莫婉月接着说道,“因为考虑你妈妈的医药费太贵了,给你造成生活压力,所以你爸打算放弃救治你妈妈了。”
苏言兮听到这话,立刻睁大了双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她转身看着苏正德,看到苏正德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样子,苏言兮失望的问道:“她说的是真的吗?你要让妈妈就这样死去吗?”
苏正德被苏言兮质问的退后了一步,却仍然梗着脖子说道,“反正她现在和死了也没有什么区别,还不如直接放弃救助,还能省点钱,而且,你知道,你妈妈在这里躺着,我们也没法离婚,这样我怎么对的起你莫阿姨。”
听到苏正德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苏言兮气极反笑,“哈哈哈,苏正德,你怎么就不想想你有对的起我和妈妈吗?我告诉你,你休想动妈妈,妈妈她早晚有一天会醒过来的。”
说完这话,苏言兮用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然后对着主治医生说道,“医生,请你不要停止对我妈妈的治疗,这位男士他没有权利对我妈妈的治疗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