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钱冰说出真相,花玉儒想一个好办法,众人不解,问他是什么方法?花玉儒笑着不说出具体的方法,只是对众人道:“你们就看着,对付这种人不能用常规方法,而是要戳中他的痛处,让他老老实实的说出真相。”花玉儒把钱冰带回了脍玉楼,钱冰这个时候还很嘴硬,他才不把花玉儒放在眼里,他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抬起头颅,高高在上,觉得自己就算被抓了,也不会供出一个字,因为对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弱点,如果只是严刑拷打,钱冰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挺的住,人生在世,大不了就是一死,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花玉儒才不管钱冰那嚣张的态度,他现在是胸有成竹,信心满满,他提着钱冰的领子,一路拖着他来到一个黑屋子里。钱冰一看这黑屋子,也不害怕,他心想,就是一个黑屋子,就当是在里面睡觉,花玉儒轻蔑的看了钱冰一眼,觉得钱冰不识好歹,等一下就有他好受的了。然后,花玉儒把钱冰扔进黑屋子里,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钱冰被花玉儒这么一扔,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他揉了揉屁股,忍住了疼痛,然后睁大眼睛看了看四周,结果四周一片漆黑,他什么也看不见,但他此刻不能闭眼,他怕花玉儒耍什么花招,于是就环抱着身体,打起精神戒备起来。
花玉儒这时候来到屋外,然后看了一眼他的同伴们,他的同伴们此刻已经按照花玉儒的吩咐,拿来了笛子,他们也没时间准备,所以拿来的都是一些破旧的笛子,吹不出好听的乐曲,但花玉儒看着他们这个破笛子,特别满意,然后他吩咐众人开始吹笛子,还说吹得越难听越好。
众人不解,异口同声问道:“花玉儒,你知道我们都不会吹笛子,现在不是在为难我们吧?”花玉儒一听众人的问题,露出了神秘的微笑,他悠然自得地说:“这破笛子再加上你们不会吹,天作之合!”于是花玉儒哈哈地大笑起来,他的笑容中带着无与伦比的自信。
众人看花玉儒这么胸有成竹,也不再追究,然后一个劲儿的开始吹笛子,他们都不会吹笛子,所以吹的乱七八糟,笛声非常的刺耳,就像是有烈鬼在嘶叫,然后又从外屋传到了黑屋子里。
钱冰此刻在黑屋子里警备着,然后渐渐的,他听到了几声鬼叫,说这是鬼叫,一点都不过分,因为这声音时而阴沉,时而嘶哑,有时候就像怨妇在哭泣,有时候又像孤童在唱歌,刚开始的时候,这声音断断续续的,钱冰听着还好,除了刺耳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屋外的众人吹了一会儿,花玉儒突然叫大家停下来,花玉儒摇摇头,他对众人的笛声还是不太满意,众人都有些抱怨,觉得他这是在强人所难,对于一个不会吹笛子的人,还拿了一把破笛子,怎么吹的好听?结果怎奈花玉儒对他们讲:“我觉得你们吹的还不够难听,你们不光可以吹笛子,也可以加一些,悲鸣的声音。”
大家这么听着,更是不解,都一脸疑惑的看着花玉儒,接着花玉儒又解释道:“我是说你们继续吹,更给力一点,然后再配上一些哭泣声,就像鬼叫一样,你们明白吗?”
他们里面有一个人听明白了,他很聪明,然后又问花玉儒:“我知道了,就像之前我爷爷给我讲的村里的鬼故事,会有什么女鬼的叫声哭声,还有小孩子的哭声,这个我拿手。” 花玉儒听了点了点头,众人也瞬间明白了,也十分默契的点了点头,他们很开心能做这个恶作剧,于是又开始起劲地吹着笛子,还配上他们自己的哭喊声。
这声音一起,坐在黑屋子里的钱冰一下就警觉了起来,他开始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脑门上也冒着冷汗,他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害怕,但是因为四周都是黑暗的,他没有可以支撑他的东西,他的双手双脚也不敢随处乱摸,因为听着屋外的鬼叫声,钱冰此刻生怕自己随处乱摸,摸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同时钱冰也不敢大吼大叫,因为他怕吵到他想象中的女鬼,于是他只好把身体缩成一团,尽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但此刻屋外的鬼叫声还是此起彼伏,好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钱冰吓得直发抖。
众人在外面吹的有些累了,他们边吹边用眼神示意花玉儒,花玉儒当然理解,众人吹了这么久肯定累了,然后花玉儒叫来了另一队人,然后让他们换班,就这样,屋外的笛声响彻天空,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这对于黑屋子里的钱冰,可以说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再加上从被花玉儒抓了以后,又经历了一个晚上,他还没有吃过饭,又饿又累,又因为惊吓过度,手脚冰凉不知所措,恍惚之间都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到了第二天早上天一亮,花玉儒就把给屋子的门打开,顿时白光照射进来,屋子里的钱冰一下睁不开眼睛,他此刻精神恍惚,又因为长期处于黑暗,被这白光猛的一照射,眼睛很刺痛,就像瞎了一般,他赶紧捂住了眼睛,开始痛苦的呻吟着。
花玉儒看钱冰这么痛苦,觉得时机已经成熟,花玉儒开始问钱冰:“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钱冰此刻捂住了眼睛,他听觉也不是很灵敏,因为听了一晚上的鬼叫声已经有了想逃避声音的应激反应,但是他还是听清了花玉儒的问题,他知道了,花玉儒确实心狠手辣,旁人都是屈打成招,花玉儒更是花样百出,用了这么一个人吓人的方法,钱冰顿时明白了花玉儒的轨迹,他沉默着不说话,虽然心里已经很害怕,精神已经处于崩溃边缘,但他还是咬着牙,就当花玉儒的问话是鬼叫声。
可是花玉儒哪里肯罢休?他见钱冰好像还是没有说出真相的意思,又把钱冰带到另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