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子懿见云浮道歉这样诚恳,突然想到自己哪有资格怪他啊,这件事要不是他帮忙自己会如何呢?哎,自己真的太小肚鸡肠了,可是那天的自己听到他给自己和他妹妹拉红线,就止不住的生气,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真的对他有感觉了?肯定不可能,不可能。
夙子懿的脑子当中一出现这种想法,便本能的拒绝了,自己可以这样的,殊不知,夙子懿对云浮的感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我本来就没怪你”夙子懿看着云浮,略有些纠结的说道,“我哪有什么资格怪你,这次要不是你帮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如果仅仅是靠我的话,后面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我真的很多时候都无从下手的,真的很感谢你能够在我身边帮助我。”
云浮看见夙子懿有些撒娇的对自己说道,这是怎么了,自从知道夙子懿是女孩后,就越发觉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柔情。自己怎么从前就没有发现呢。
“把这个白玉瓶拿上吧,这可是个好东西,世界上大概就只有这几个瓶子了,已故的天瑞王朝的能工巧匠做的,更珍贵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云浮将白玉瓶塞进了夙子懿的手中。但是夙子懿坚决不要。
“这东西太过贵重了,还是您自己留着吧,我用不到的。”
而这时,下朝之人纷纷看着这一幕,想到,没想到云浮竟跟夙子懿走的这么近,这两原来不是死对头吗?哎,真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可是看这情况,云浮对夙子懿怕是好的有点过分了吧。
一个官员停下了脚步,朝云浮太子拜了拜,说道:“拜见云浮太子,下官竟想不到,云浮太子竟能跟夙大人如此交好。”
云浮想不出这位官员是什么意图,只好敷衍答道:“夙大人才高八斗,想必您也见识过,优秀的人才谁不喜爱呢。”
“云浮太子说的是,下官就先告退了。”
随着官员的远走,夙子懿的脸有些微红,这个云浮,真是会给自己惹麻烦,现在还不知道那些人要怎么看待自己的呢。但是心里却是有些开心的,原来,他是欣赏自己的才华的。
像突然间想到什么似的,这些不是都上交了吗?云浮怎么会有。便脱口问道:“这些都属于范田的罪证,为什么会在你这呢?”
云浮支支吾吾的不想说,夙子懿打趣他说:“这些,不会都是你偷来的吧。”说完就开始哈哈大笑。
云浮看着夙子懿的笑容,竟看得有些着迷了,一个女人的笑怎能如此千娇百媚,动人心弦呢?
夙子懿看着云浮一直盯着自己,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一下红了脸,说道:“云浮太子,你怎么了?”
但是,云浮好似魔怔了一般,并没有听见夙子懿在叫他。
“云浮太子?云浮太子?”一连叫了好几声,云浮都没答应他。
夙子懿没办法,只好狠狠踢了他一脚,云浮好似从梦中惊醒一般,觉得腿隐隐作痛。
“怎么了?你干嘛踢我?”云浮略装作有些动怒的说道,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叫了你好几声都不答应。”云浮太子想到刚刚自己所想的那些画面,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刚刚自己竟然在想,他跟夙子懿如果真的在一起的话,以后的那些生活场景,真实越想越羞耻。
“没想什么,对了,你刚刚问我什么呢?”
“我说,这些都是罪证,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夙子懿没好气的说道,云浮是怎么了这是。
“我是谁呢?堂堂太子,想要白玉瓶算什么。”云浮略有些浮夸的说道。
“对对对,你是令人尊敬的太子,这样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收,省的别人乱想咱们的关系,给您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夙子懿看着云浮那高傲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哼,在我面前装是太子,我可不吃这一套。
“你收了吧,我主要是因为你喜欢才想送给你,否则放在自己那也是暴殄天物的,我知道,你肯定能好好利用它的。”云浮略有些讨好的说道。
“不是,我想问你这到底是不是罪证,如果是罪证的话可不能轻易的拿出来。”夙子懿有些担心的说道。
“怎么会是罪证呢,我再怎么不知道轻重也不会把罪证拿出来,你说是吧。”云浮略微有点没有底气。想到自己如何辛苦才拿到这个白玉瓶,要是没有送出去,那才丢人吧。
“再说了,我是堂堂太子,要什么东西没有,一个白玉瓶算什么,白玉瓶虽说珍贵,但是也不是他范田才有,何况范田还是一个罪人之身。”
可是,夙子懿的记忆力却是不差,这个白玉酒瓶跟范田的那几个一模一样,一个巧匠再怎样出神入化,也不可能制造出几个一模一样的吧。
看到夙子懿还是有些怀疑的表情,云浮略微有点没底气了,如果让夙子懿知道这个是跟云沐烟要的,那他就更不可能收了。
“你相信我,这绝不是那个范田的,我虽是太子,但是也是知法守法的,这个白玉酒瓶的来历绝对没有问题。”
夙子懿想了想,也是,以他对云浮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做出这些偷鸡摸狗的事的,虽然从前两人确实是死对头,但是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他已经相信,云浮绝对是一个正直之人。虽然有时有点油嘴滑舌。
“但那我也不能收,这个白玉酒瓶真的太过珍贵了,我实在承受不起太子如此厚爱,我何德何能呢,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实在是担不起这个白玉酒瓶啊。”夙子懿想了想,还是说道。
“夙子懿,你还当本太子是朋友吗?我这只是以朋友的身份送你,并不需要你去回报什么,你为什么总是要据我于千里之外呢?”云浮见到夙子懿还是不肯收,有些略微着急的说道。
其实也挺生气的,不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