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在坚持的等着他们,觉得时间过得非常的慢,为什么现在还没出来呢?
夙子懿等着都有点不耐烦了,她有点想进去自己收藏的冲动,可是云浮的眼神制止了她,她只能站在外面,慢慢的等着。
现在他们一个个都非常的无奈,等着非常的焦急,耐心都被磨完了。现在就算有一个人先出来,他们也会非常的高兴。
有些人觉得他们应该是搜出了很多东西,然后现在在慢慢的整理,而有些人都在想,应该是什么东西也没发现,然后在里面仔细的找着。
夙子懿觉得这两种情况都非常的有可能,不然怎么会那么久都没出来,夙子懿现在心里可以说是焦急万分。那只能靠云浮了。
不管有没有搜出来东西他们也是胜券在握。不过东西是肯定会被搜出来的。范田应该会把东西放在他的府中,不会转移到别的地方。
翠玉轩的老板更是冷汗都掉了下来,等待他们搜查的这段时间更让他觉得难熬。他真的不知道会说出一些什么东西来,万一东西被搜出了。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翠玉轩的老板在想,如果到时候搜出些什么东西的话,他要怎么办?要想出一个对策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也不知道范田的夫人有没有什么对策?
翠玉轩的老板这时候也是狗急跳墙,心里什么方法都想过,可是就是没一个方法可以实施的,这才是最糟糕的。
而且翠玉轩的老板看到现在范田的夫人是那么的镇定,可能她已经有万全的对策了吧,想到这里翠玉轩的老板还安心了一下,觉得事情应该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吧。
翠玉轩的老板不停的在这样安慰着自己,仿佛这样想的话自己就会好过很多,可是他的心脏还是忍不住的跳的非常的快。
假如真的被搜查到的话,他们背后的那个人应该会保护他们的吧,翠玉轩的老板这样自以为是的想着。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背后的危险。
他只觉得现在逃的话是完全没法逃的,被眼前的这个叫云浮的人牢牢的抓住了。他觉得云浮非常的难以摆脱,想要摆脱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翠玉轩的老板心里想着,早知道今天会有人来抓他,他昨晚就应该带着一些银两和钞票先跑才对。他现在可以说有点后悔了。
而且翠玉轩的老板更害怕的是夙子懿,他觉得夙子懿一直在瞪他,一直在观察他,他觉得这个女人可怕极了,但不是什么好惹的货。
夙子懿把翠玉轩的老板都给瞪怕了,所以现在翠玉轩老板根本就不敢看她。觉得自己的心事会被她给发现,自己心里所想什么也会让她给知道。
过了一会儿夙子懿看见有几个带头的人终于出来了。而且还看见他们手上拿的东西,夙子懿非常的开心,云浮嘴角勾起来。
云浮心里在想,总算搜出点东西出来了,不过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搜出这些东西云浮早已想到。只是那时候不是很确定而已。
那几个人把东西拿给了云浮而云浮看了那几样东西。它们都是小巧的白玉酒瓶。白玉酒瓶一共六个,云浮看着他们眼睛眯了起来。
云浮表面上看上去非常的平静,其实他内心波涛汹涌,他定定的看着这几个玉器,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夙子懿看上去一知半解,甚至有一些迷糊,她想要知道一些什么事情,可是她现在又不敢问。但是她现在又太好奇了。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这些搜出来的东西是有何来历。
这时候夙子懿看向了范田的夫人,可是她还是那么的镇定,仿佛事不关己一样。可是他又看向了翠玉轩的老板。只见翠玉轩的老板眼神躲闪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翠玉轩的老板此时此刻腿都软了。心里恐惧万分。从他的面部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了,他现在非常的害怕,他心里在想着对策。
他想用眼神告诉范田的夫人,可是范田的夫人好像得不到他眼中的信号一样,一直忽略他的眼神。翠玉轩的老板因此感到非常的无奈。
他心里在想着范田的夫人也太蠢了吧,这点眼神也看不到。范田怎么会娶了这样的人当作夫人呢。
范田的夫人一直奇怪,为什么范田的老板用那种眼神?范田的夫人实在是看不懂,很想上去问一问他,可是又碍于现在的场面,范田的夫人就没有上去了。
范田的夫人不知道他们这群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他什么也不知道。现在要是他老爷在府中就好了。
范田的夫人现在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任由他们搜,任由他们拿。也不知道等一下她要跟他老爷怎么交代。她现在心里满是担忧。
这时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了,他们两个人以为他们自己的眼神交流没有别人看见,其实在场的人都能看得见了,包括云浮在内,他们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范田的夫人现在看上去淡定自如。心里好像非常的有底气一样。翠玉轩的老板也有点糊涂。他不知道范田的夫人现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之前也没有听她说起过的,虽然现在有点懵,但是现在自己却只能相信范田夫人了,不然的话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夙子懿现在可以更加的笃定这其中有猫腻了。他们两个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无需再查,一切已经真相大白,有证据为证。
夙子懿现在的心情变得有些好了,她觉得觉得现在东西也都搜查出来了,那现在就差去范田那里对质了。
夙子懿觉得现在范田肯定不能够再多说什么了,证据都有了,她就不信了,范田那边还能有什么不能够招认的,夙子懿觉得一切好像都已经就绪了,就等着范田认罪伏法了,但是她没有想到,范田既然能做到现在这一步,那么肯定是有很多的帮手的,想要那么轻易地制服他也是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