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唐蓁,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丽萨看唐蓁猛然抓住了心口,就连她的脸色也不由得变得苍白起来。
“我没事,可能是太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唐蓁的呼吸骤然变得沉重起来,她的心脏从来么有这么的刺痛,她眉头深皱着,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此同时,她的手机忽然响起一声短信的提示音,唐蓁拿起手机,她还没来得及打开,萧子航便向她走了过来。
“小蓁,我刚才听导演说你进步非常大,恭喜你,我告诉你啊,李导可是从来不会夸奖任何演员的。”
萧子航扯出一抹笑容,欣喜的看着唐蓁,他的心中还是有些遗憾的没有看到唐蓁第一支广告的拍摄。
“谢谢萧总。”
唐蓁微笑着,那双精致的目光中,仍旧带着一副刻意的疏离。
她抬头目光恰好看到萧子航略带苍白的面容。
“萧总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唐蓁不由得问道。
萧子航听到唐蓁的话,下意识的抚上了脸颊,他尴尬的笑了一声,“是吗?大概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你是在关心我吗?”
他风轻云淡的说道,他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欣喜。
那天从和宋祁霆喝完酒出来,他也因为酒精中毒住进了医院,所以这几天一直都没有出现。
唐蓁微微一笑,也并没有太在乎萧子航的话。
因为今天的拍摄非常的顺利,所以导演在所有工作人员精神状态还算不错的情况下,要求再加拍一段。
唐蓁休息片刻之后,便开始继续拍摄,大概是因为受到了鼓励的原因,唐蓁的状态也越来越自如。
“怎么样?是不是非常的惊艳。”
丽萨站在一旁看着萧子航痴迷的模样,就知道他已经完全被唐蓁吸引住了,她不由得走到萧子航面前,撞了一下他的胳膊。
“那是当然,我萧子航的喜欢的女人什么时候差过,咳咳!”
萧子航忽然满目骄傲的说道,大概是因为生病还没有好的缘故,他刚说完便猛烈的咳嗽起来。
拍摄直到很晚,唐蓁正准备回家的时候,这才终于将手机打开,那里面有陈默的未接电话以及他发过来的短信。
她不明白陈默为什么会突然给自己打了那么多通电话,毕竟,她和陈默还没有特别大的交情,而且陈默是宋祁霆身边的人,只要是和他有关得任何人,唐蓁都不想在联系。
她索性划掉短信,若无其事的直接坐上丽萨的车子回到了家中。
“唐蓁,广告大概有还两天就能全部拍摄完毕,如果不出意外下周就会播出,到时候公司会宣布你正式出道了。”
丽萨将接下来的行程全部告知给唐蓁。
虽然现在唐蓁的人也不多,不过她相信唐蓁以后一定会大红大紫。
“我知道了。”
唐蓁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路上都心神恍惚,她的心脏从下午再片场的时候出现过一阵绞痛,最后便是断断续续的沉闷。
然而就在打算丽萨将车子停到唐蓁的家门口的时候,陈默已经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等了许久。
“陈默?”
唐蓁下车,看到陈默的那一刹那她是惊讶的。
“唐蓁。”
陈默礼貌的打着招呼,不过他的脸色并没有那么的好看。
“唐蓁,明天我来接你。”
丽萨看了看二人,看得出他们是熟识的,所以也不便过多的打扰,她说着直接调转了车头,跟唐蓁告别之后做去离开。
“路上小心。”
唐蓁直接将丽萨目送到拐角,这才重新转向了陈默。
“陈先生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唐蓁下意识的说道,或许大概就是因为某个人,所以对于他身边的人她也同样热络不起来。
她看着陈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并没有打算邀请他进屋。
“抱歉,突然来这里是我冒昧了,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我想让你去看一看祁霆。”
陈默终于开口,宋祁霆已经昏迷了四天,而几天之后正是他们A市集团跨入英国市场的一个重要的项目,公司高层都对这个项目虎视眈眈,如果有半点纰漏,宋氏集团很可能会元气大伤。
可是这场项目最关键的人物宋祁霆,此刻还在医院里躺着,迟迟没有醒过来,陈默怎么可能不着急。
而来找唐蓁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可以他不会打扰她的,可是宋祁霆从昏迷的那一刻开始,嘴里喊的都是唐蓁的名字。
“它怎么了?”
唐蓁的心脏被猛然紧缩了一下,不过她的面色却异常的平淡,仿佛只是随意之间问出口的一样。
“他在医院,现在的情况并没有那么的好。”
陈默看着唐蓁说道,唐蓁有多么爱宋祁霆他是清楚的,现在他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她的身上。
“那你应该去找余依斐,而不是我,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没有义务再去照顾他。”
唐蓁的面色忽而变得冷漠,宋祁霆都已经要和余依斐结婚了,这个时候还什么事情都可以牵扯到自己的身上,唐蓁还真是觉得可笑?
她指尖狠狠的陷入手心,心软是病,她必须得好好的治。
她忽而抬头,目光直视着陈默,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随之她直接转身打算往院子里面走去。
“唐蓁,如果祁霆再醒不过来的话,公司很快就会面临危机,现在能喊醒他的人只有你,你真的忍心看到他一手打下的宋氏集团毁于一旦吗?”
陈默焦急的说道,宋氏集团对于宋祁霆有多么的重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当然不愿意看到宋氏集团面临任何危机。
可是现在唯一的希望——唐蓁,她似乎根本不愿意跟他去医院,无奈之下陈默的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
唐蓁听了他的话,更是觉得心中好笑。
所以,陈默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氏集团毁于一旦,她是罪魁祸首,还真是个极为讽刺的道德绑架。
她忽而扭头,目光森冷的对上陈默的目光。
“宋氏集团出现危机跟我有什么关系?就因为我跟宋祁霆结过婚,所以这一切都要归结在我的身上?那我这个死过两回的人又该去找谁申冤?凭什么他有事情就可以随随便便将所有的责任都牵扯到我的头上,而我出事情就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你们可真是讽刺。”
唐蓁的言辞非常犀利,那尖锐的语言竟然逼的陈默许久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