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是这么没心没肺的。”
唐蓁宠溺的点了点许淼淼的额头,舒心的笑着,她看着许淼淼,其实她才是最应该感谢许淼淼的那个人,这么多年如果不是许淼淼一直在她身边,给了她无尽的温暖,或许她连最后一丝善良也会在这么多非人的遭遇中消失殆尽吧。
……
唐蓁出行的计划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可是作为一个无时无刻不想让她死的人,余依斐怎么可能不关注她的一切动态呢?
余依斐现在还住在医院里,想比在别墅,她在医院却是舒服的多,至少她不会感觉到处都是眼睛在盯着她,她行动起来也会方便很多。
她看着电视上的新闻,萧子航和唐蓁订婚的消息,几乎已经霸占了新闻头条一整天了,这个消息就连她当初和宋祁霆订婚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浩大。
她目光阴翳的看着电视中播报的一切, 她心中恨极了,强烈的嫉妒心再一次让她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她趁着小梅出去的功夫,快速的拿出手机给托尼打了个电话。
“唐蓁现在在什么地方?”
余依斐狠声问道,她狠狠的咬着牙齿,没想到唐蓁的命竟然会这么的硬,自己精心计划了这么久的计划,她竟然还可以安然无恙的,现在既然都要和萧子航订婚了。
按理说唐蓁和萧子航订婚对余依斐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这样至少断了宋祁霆对唐蓁的念想,可是余依斐也野心太重,她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她要凭借自己的本事让宋祁霆彻底忘记唐蓁,而不是她这种变相的施舍。
而且她凭什么让唐蓁就这样逍遥自在的过生活,这么多年她尝过了那么多的苦痛折磨,都是拜唐蓁所赐,她必须要让唐蓁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她说着轻轻抚摸上了自己的肚子,现在她可还有一张挡箭牌,那就是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只要她的孩子还在,她相信不论她做什么宋祁霆对会对她顾念几分。
“宝贝,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我好想你,我好想见你, 宝贝我们见一面好不好,我有话想问你。”
托尼接到余依斐的电话激动的说道,自从上次余依斐发完火不让自己主动联系她之后,托尼果然非常听话的再也没有敢主动联系过她。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宋氏集团的记者招待会他看到了,他更是清楚的认出了余依斐,原来余依斐就是她的宝贝。
托尼不傻,余依斐长的漂亮,气质也很不错,他早就猜出余依斐的身份不简单,她没有主动跟他说过,他也不会去问,因为爱她他可以不顾一切。
可是托尼万万没想到,余依斐竟然就是宋祁霆的未婚妻,那个站在A市最顶端的男人的未婚妻,这一切都让托尼吓坏了。
“住口,我现在不会见你的,你老实告诉我唐蓁现在的踪迹。”
余依斐愤怒的说道,以前她以为托尼够聪明, 除了老老实实的给她办事之外,向来不会对她的事情多问一句,可是现在的他好像越来越不听话了,余依斐渐渐地对他也开始失去了耐心。
她现在复仇心切,她必须要在宋祁霆回国之前将唐蓁除掉。
“不行,宝贝我一定要见到你,我知道你在医院,如果你不来见我我就去医院找你。”
托尼始终不肯妥协,他说话的语气那么坚定,仿佛余依斐不答应他,他真的会不顾一切跑到医院里一样。
可是依照余依斐现在的状态怎么可能容得他这么放肆,她紧握着手机,托尼性格莽撞,脑子又直,他说的出就一定会做的到的,现在她必须先安抚好托尼。
“你别冲动,你去老地方等我,我会去找你的。”
余依斐头疼的答应到,这个托尼简直就是个疯子,等唐蓁的事情解决之后,她一定不会再让托尼留在这里。
余依斐双目狠辣的看着前方,以前她只是恨,她想要让唐蓁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但是现在一切的一切逼迫着她,她的心中已经隐隐的动了杀念,不光是唐蓁,现在只要挡她路的人,她统统都不会再留活口。
“真的吗,太好了宝贝,我等着你,我一定会等着你的。”
托尼听到余依斐的话激动的说道,可是余依斐现在哪儿有心情跟他在这里扯皮,她往病房门口看了看,现在最难办的就是如何把小梅支开。
余依斐不禁头疼起来,小梅不比小丽,可以任她随意打骂训斥,小梅这个丫头别看平时闷声不吭,实际要比小丽聪明的多,所以她现在还必须要提防着才好。
“少夫人这是管家刚刚让人送过来的红枣莲子粥,您趁热喝一点吧。”
小梅说着便开始将粥一勺一勺的盛了出来,她小心翼翼的递到余依斐的面前,不知怎的她似乎感觉到了余依斐盯着她的目光,她一时心中也开始发起毛来。
她以为余依斐察觉到了什么,可是那件事情只有她和唐蓁两个人知道,余依斐绝对不可能察觉的,她强撑着微笑,站在余依斐的身边。
“小梅,你现在去帮我买几本胎教的书吧,我现在在医院待着也是无聊。”
余依斐拿着勺子轻轻的搅着碗里的粥,看着外面已经黑掉的天色所有所思的说道。
小梅不理解余依斐为什么忽然让自己去买胎教的书,她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这个时间商场早已经关门了,她怎么可能买到呢。
余依斐看着小梅犹犹豫豫的模样,瞬间发怒起来,“让你去你就去,犹豫个什么?今天你如果买不到就别回来了,还有不准买那些劣质的,听到没有。”
她故意刁难着小梅。
“我……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小梅结结巴巴的说道,她眸色复杂的看了一眼余依斐,这才慢慢的从病房中走了出去。
小梅离开不久余依斐才赶紧收拾好了自己,她快速的走出医院打了个车来到和托尼一直见面的老地方。
酒吧里,嘈杂的重金属音乐震得余依斐的耳膜就快要破碎掉了,刺鼻的酒精味呛得她十分的难受,她捂着自己的鼻子,快速的来到包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