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地拿掉暴君,萧远再次回到下路的线上。
因为自己这边的阵容有些脆,所以萧远出了肉装,对面对线的刘邦不知道去哪里了,想必是去别的路支援还没有回来。
萧远藏在峡谷最旁边的最靠近对面防御塔的草丛那里。
刘贺清掉兵线之后逼到塔下,刚点了两下塔刘邦就冲出来,想要眩晕刘贺被躲过去。
萧远等到刘邦走到了防御塔的边缘,立马闪现过去冲到塔内将刘邦大住,刘贺抓紧过来输出。
但是因为是前期,龙王的大招效果还不是很好,所以尽管有防御塔和刘贺的攻击,刘邦最后还是残血逃走。
此时萧远也已经残血,萧远立马在防御塔的边缘退出来。
他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的血量现在还不是很厚,所以不敢太靠里,怕在里面残血了来不及走出来。
“你猥琐着点,我去上路支援。”
龙王打肉效果不是很大,所以他还是决定去上路打脆皮,或者跟打野游走骚扰露娜。
四处游走了一下,是不是骚扰露娜一下,等大招恢复了萧远才来到上路。
上路被公孙离和廉颇压制的很厉害,防御塔已经只剩下一半的血量,孙悟空的经济也因为被压着清不到兵线所以经济低了很多。
花木兰已经埋伏在草丛里,萧远将球球都放出去,偷偷的藏进草丛里。
廉颇怕草丛里有人,所以特地来草丛里看了看,看到里面蹲了两个人,立马一技能往回跑。
但是公孙离好像没有注意到,还逼在防御塔的边缘消耗孙悟空。花木兰越过廉颇,轻剑将公孙离减速,萧远你走过去直接将他大住。
孙悟空过来两棒子将公孙离敲掉。
而廉颇显然是早就打算卖了公孙离自己逃跑,从刚看见他们两个人那会儿就觉得完了,死命的往回跑。
但是他跑的再快也不会跑的过一个有技能的花木兰。
花木兰直接轻剑冲上去瞬间切换重剑二技能将他往回推,萧远将三个球球放出去,第三个球球有眩晕效果,正好将廉颇眩晕住,最后孙悟空和花木兰一起将他击杀。
孙悟空趁这时候抓紧推塔,萧远则是跟着花木兰去了对面的野区帮他一起刷野,因为有了系哦啊元的帮助,刷野的速度简直飞速,等露娜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将野刷完。
萧远已经再次攒了三个球球,看见露娜就直接往他身上逼,或许是知道萧远这时候 没有大招,用一技能标记到萧远的身上大招连过来。
看见花木兰想要回来帮自己,萧远忙表示不用。
因为出了一半的物抗一半的法抗以及韧性鞋,所以萧远现在并没有在法抗上有什么疏漏,而且露娜因为没有发育好,输出也是明显不够,打了半天才打掉萧远的一半的血量,自己也被萧远的球球消耗了不少。
萧远终于等到大招恢复,直接大招咬住他,吸掉他的大半的血量,露娜想要逃跑,萧远将球球放出来使他减速,因为露娜刚才断了大,所以此时被萧远黏住。
最后终于将露娜击杀,对面的公孙离又追过来,孙悟空推完上路的塔想到中路去抓人,路过萧远这里,公孙离一看就知道打不过,干脆直接逃走。
等到了中期,萧远你已经出了两个大件,法抗和物抗算是全了,再预定一个反伤甲。
对于东皇太一来说,萧远其实也是比较熟悉,只是他比较喜欢出法强装,那样伤害够多,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没有队友在一旁输出,他很难只凭一个大招就杀死对面的一个人,更别说是肉了。
但是奈何自己如果不出肉的话就太脆了,本来就没有比较前排的英雄,如果连他都不出肉,就怕后期扛不住公孙离和诸葛亮的攻击。
“请求集合。”
在上路一波团战直接把二换四之后,萧远选择直接开大龙。
能快点结束就快点结束,越往后面拖,等对面的都发育起来了,差距被拉平,那样就更不好打了。
那样的风险太大,因为到了后期,输赢就是一波的事,甚至是因为少了一个人或者多了一个人的事,那萧远辛辛苦苦带动的优势就完全白费了。
对面的廉颇在附近徘徊了一下,但是因为只有一个人,不敢冲进来,在主宰被击杀的瞬间,萧远直接走过去将廉颇大住,在一顿狂轰乱炸之下将廉颇收掉。
“团灭。”
对面的好像是起了什么争吵,一起在叽叽喳喳说着什么,表情很是不耐烦。
有一个人不小心将桌子上的麦克风蹭下去,或许是不小心碰到了麦克风的开关,他们指甲互相谩骂指责的声音瞬间响彻了整个现场。
原本因为萧远这一队精湛的操作而欢呼沸腾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那几人意识到不对劲,立马闭嘴。
胜胜装作没事人一样将麦克风捡起来关上,一切都很自然,不理会那几人的怒瞪,径自把玩着手机。
而现场的观众席上想起了阵阵议论声。
因为这几个主播平时在直播的时候给他们的印象还算不错,虽然没有说很谦逊,但是不会像现在这样直接狂躁的骂人。
那几人一直维持的形象被毁,纷纷恨恨的盯着胜胜。
“你特么的故意的是不是?”
“我们好心带你参加你倒是挺会忘恩负义的。”
“要不是我们你还是个一点人气都没有的小主播,真是狼心狗肺。”
“垃圾,就不该带你来。”
胜胜不抬头看也知道这几人是怎样一副恶心的嘴脸,他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当初可是这几个人来找他说人数不够了求着自己和他们组队,自己本来没有想参赛的意思,结果这几人等他答应了主办方之后又是一副嚣张的样子。
他的确是没什么人气,因为他不像其他的主播那样把直播当成一种职业,他只是娱乐娱乐而已。
出了游戏主播的身份,他本身还是跨国公司的总监,过段时间就要出国工作了,所以并不屑于和这种人计较,更不会怕他们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