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有什么睡意……”坐在床边的苏允歆抿了抿嘴唇,好像她根本不想去睡觉,只想在客厅里稍微休息一下。
就这样,在姜靳言的强烈要求下苏允歆假装安静地睡了过去。
姜靳言有一次看着苏允歆闭着眼睛睡觉,心里瞬间踏实了许多。
看着她美丽的双眸,他巴不得把他的这栋别墅全部围上一道铁龙让苏允歆永远都不能逃脱他的手里。
但是他在和苏允歆相处的日子里越发感觉到,当你越爱一个人,就要给她越相应的自由和权力,而不是禁锢她一辈子。
这时候突然间一个电话吵醒了姜靳言的平静。
“shit!”他轻声念了一口,便很快走到门外轻轻关了门并接听了电话。
“催什么?我不知道吗?”姜靳言厉声吼了一句电话里的人便随即挂断了电话。
原来电话的另一端是公司秘书催来的电话,似乎公司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姜靳言去处理,平时的话秘书都不会叫来他而是自己处理。
换做平时的话,姜靳言肯定第一时间去了公司,但是没有什么比现在的苏允歆重要了。
时时刻刻,苏允歆的喜怒哀乐都在牵动着姜靳言走。而姜靳言几乎每次都能帮助苏允歆。
他走下了楼梯叫来管家,“吩咐保姆今天煲汤的时候多放一点补品。”
随即他就回到车库开着车子去了公司,期盼自己能够早点回来陪陪她,多说说心里话也是很好的。
此刻放房间里的苏允歆其实正在睁开眼,不断会想着之前姜靳言对付沈函的场景。
那一刻仿佛苏允歆已经不必再像以前一样逞强下去了。他给了她所有的安全感。
记得以前是在幻境的时候,苏允歆就像一个疯了的女人一样,总是为了生活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那时候的她,现在她想想都觉得荒唐。
不过现在,苏允歆不知不觉好像在被姜靳言不断改变着……
想着想着,她竟然睡在了梦乡里……
此时在林氏集团里,隋静坐在董事长座位上,身后站着林欣雅拿着一沓文件笔直地挺着背微笑地看着眼前两列整齐的各集团合作商,其中第一个位置上包括了林正华。
“今天呢把大家叫来,是因为这个事情意义很大。不然我这么大年纪了哪有心情把你们邀来啊?”隋静微笑的面对着他们,最后一刻的时候把微笑转移到林正华那里。
年纪大了?再坐的人一听就是隋静已经不想再理会林氏的事业了吧。
毕竟这些年来,在公司里隋静并不是把公司的人办得心服口服。但是老员工们都知道隋静想要掌管公司的原因不过就是因为她丈夫的事情。
但毕竟年纪太大了,总有很多时候不会把什么事情都处理好。
如今隋静说出这句话到也不惊讶了,只是因为这半壁江山要是还在隋静的手里接下去,那林正华那个地位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翻身了。
还没有等那些人再接着说什么,隋静隋静就接上了自己的话,“如今,这江山我还是好好交给我儿子了。”
说罢,隋静抬起双手,林欣雅随机就把文件递给了奶奶,隋静接过来就从桌子上缓慢地移动到了林正华面前。
林正华似乎等待这一刻很久了,他恨不得立刻接过手里的东西,这江山就是他的了。
其实,本来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东西,只是母亲的自私使得他变得有点贪婪。
林正华接过文件,眼中并没有惊讶,他早就知道隋静会把这个公司交给他管理,既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那为什么就不多爱惜一下自己的儿子呢?
这么多年以来,林正华并没有对隋静有任何的怨恨,只是对于这些公司,贪婪是必须有的。
而林正华眼里的贪婪就是他要如何击败姜氏一族,让自己才是商业界的主宰力量。而不是像上次那样,害得姜氏出现那么大一个漏洞。
结果了文件的他,站起来向隋静鞠了一个躬,随即哗然的掌声响了起来。
站在隋静身后的林欣雅依旧带着一份笑意看着他的奶奶和父亲。在她看来,只要林氏的东西都还在她的家族里,那都是好的。
若是有任何一点留在别人手里,她都会想方设法夺回来。如今唯一一个这么做的人却是姜靳言,她万万没想到她和姜靳言之间会发生这种事情。
不知道是嫉妒,爱意,还是恨……
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这场会议就解散了,而具体说了什么,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主要的是现在林氏已经名正言顺归在林正华手里了,他眼里和心里即可充满了无尽的欲望。
但是始终野心还是需要压制,隋静的一句话就让林正华稳定些许,“正华,以前是母亲也自私太多了,如今林氏交给你,希望你不要辜负你父亲打下来的一片江山啊。”
嘴巴里这么说,但是隋静不一定不会搭理公司的事情,以她的脾气日后肯定指指点点。但是只要林正华能有心管理,再加上女儿林欣雅的得力协助,自认为能在商业界混得如意。
第一次,或者好久才有一次,隋静拿出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不知道这么语重心长的感觉是在林正华多小的时候才有。如今她语气里带出来的感觉,让这个家庭更增加了几分暖意。
他想,自己的父亲当初因为打下林氏耗费的心血着实大了许多,因为追求和理想林诉染下了一身的重疾。
这些原因林正华怎么就不知道呢?哪个人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只是这个利益充盈的社会里,勾心斗角磕磕碰碰都是常有的事情。
就像指不定哪天林欣雅和隋静也会随时扯开关系只谈取利益,或者是跟他喜欢的那个人,不就是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快乐自己吗?
林欣雅扶着隋静随着林正华走到办公室里坐了下来,窗外的一抹阳光分洒在隋静坐下的座位上,一下子就从她的脸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