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么?我不是说过你抓到人后我会联系你吗?”
“我这不是怕你骗我嘛,你要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事事都要小心一点嘛。你说是不是?这女人我们也抓到了,那这钱,是不是也得……你看,我们这一大帮兄弟总得吃饭吧。”黑狼帮见对方好像有点生气了,便讨好的说道。他怕把对方惹怒了,说好给自己的钱,要是他不给了,那自己不是白干了吗?
“你放心,答应给你的钱不会少你的,只不过你们现在要换个地方了。”
“为什么呀?”黑狼帮老大没有理解对方说的话,为什么好好的要换地方呀。
“警察可能发现你们的那地方了,你要是不想坐牢,那你现在就必须换。”见黑狼帮老大这么多为什,对方更是不耐烦了。
“什么?那好,我马上就换地方,但是你总得先给点钱给我吧,万一你们反悔了,我被警察抓了,那不是得不偿失了嘛?”黑狼帮老大听到对方这么说,给吓到了。他本来也不想接这种绑架的活的,之前自己也就只是抢抢钱,威胁威胁别人,要不是他们给的钱多,自己怎么也不可能干这个容易被警察盯上的事啊。
“好,待会我会打一半钱给你。”说完他便挂了电话,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不应该是一个女孩。
“这位美女,我办的还行吧。”刚刚挂掉电话的男人对着白玲玲得意的看着说道。
“嗯,不错,这是给你的钱,有什么事我会再联系你的。”说话的人就是从姜靳言办公室离开的白玲玲。她把早已准备好的钱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了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好。”男人拿着钱打开看了看,满意的笑了笑,便离开了。
看着男人离开后,白玲玲的唇角微微上扬,心里想道:只有我才能是永远留在靳言哥哥身边的女人,勾引靳言哥哥的女人我都要让她永远消失在靳言哥哥身边。一想到自己离开的这几年,靳言哥哥身边就有了苏允歆那个贱女人。以前靳言哥哥身边也有过女人,但是从来没有让她感觉到威胁,因为她知道,那都只是他逢场作戏而已。但自从看到靳言哥哥看苏允歆的眼神,自己从来没有见他在那个女人身上出现过,所以,白玲玲疯狂的嫉妒着。
自己从小跟靳言哥哥长大,一直陪在他身边,只有自己才能够成为他的女人,虽然靳言哥哥只把自己当妹妹,但是她坚信,总有一天,靳言哥哥会看到她的。
所以,她不允许姜靳言身边有苏允歆的存在,靳言哥哥是她一个人的。
本来一张长的可爱的娃娃脸,因为脸部狰狞的表情已经没有了那种清纯可爱的感觉。
这边,挂了电话后,黑狼帮老大焦急的对还在吃喝的黄三说道:“走,我们现在要换地儿了。”
“为……为什么呀?发生什么事了?”正吃的嗨的黄三被自己老大突然说的话给愣住了。
“警察发现了我们的地方。”黑狼帮老大一边说着一边收着东西道。
“什么?那怎么办?我们要是被抓了那可就要做牢了?”黄三听到自己老大这么说,顿时就慌了,他可不想坐牢啊。
“怎么办?他妈的能怎么办?收拾东西走啊。”
“哦哦,那那个女人呢?”
“也一起带走。你去把车开过来,叫其他兄弟先走,我去带上那个女人。”说完黑狼帮老大就朝关着苏允歆的房间走去。
而黄三听了自己老大的吩咐,立马出去叫上一直在仓库外守着的兄弟们先走。
打开门的黑狼帮老大走上前去就把苏允歆绑了起来。
正在装睡的苏允歆见有人要绑自己,立马睁开眼睛,挣扎着,说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会给你很多钱?”
“啪,他妈的给我闭嘴,再说话,小心老子收拾你。”本来就因为警察的原因心烦的黑狼帮老大见苏允歆一直在自己耳边吵着,实在受不了的,就给了苏允歆一巴掌。
“啊。”因为黑狼帮老大的心情不好,下手有点重,把苏允歆给一巴掌打的趴在了地上,嘴角溢出了血,滴在了地上,脸部立马红肿了起来。
怕苏允歆再闹,待会会坏自己的事,黑狼帮老大干脆拿过封条把苏允歆的嘴给封上了。
这边警察通知了姜靳言那边的人后,便先感到南城废弃的仓库附近埋伏着根据多方发过来的资料,他们仔细确认后,发现绑匪的据点。看了眼手表距离苏允歆被绑走已经近30几个小时了,他们一直观察着周围。
“头儿,怎么回事儿,我们什么时候能进去,那个被绑架的受害人能撑得住这么久吗?”一边看着自己的上级迟迟不下攻击命令的手下忍不住问起了。
“别问那么多,等等。”
“队长,有人出来了,他们好像是要走。”这时,另外一个警察说道。
“好,强子,告诉弟兄们,打起精神,埋伏好了,一定要在保证人质安全的情况下,将他们一举拿下,反抗的,你们看着办。
“好嘞,头。”被唤作强子的人比了个OK的手势,猫着腰在草丛中消失了。
“头儿,找到了这些人的资料。”
“嗯,我知道了。”魏子拿过手机快速浏览着上面的信息。
蒋围城,男32岁,外号黄鼠狼,T市青龙帮手底下的小头目,自己有个叫黑狼帮的小帮派,之前有2次蹲监狱的案底,第一次是偷窃,第二次威胁恐吓住在附近的居民。看到这里,魏子心里有个数。翻到最后一页是这家仓库的结构图纸。
“诶,不对啊,队长,这房子地面上只有一层啊,怎么可能下面还有一层呢,呦,这连着的管道不正通着高速外面的三叉口儿吗?那可离码头不远了。”
看图纸的队长一愣。“你确定吗?这个管道能通码头?”
“是啊。以前我小时候就住哪一片儿,我非常的熟,这管道好多年不用了。没想到竟然有人打通了和这破房子连一块儿了。”说话的人胸有成竹的对自己的队长做着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