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为苏允歆将一旁的薄被拿来给她稍微搭上,苏允歆动动头一脸认真的的看着小云,“小云,你说我是不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我总感觉有人想要害我。”苏允歆试图坐起身,小云见状急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她以一个半坐的姿势看着前面的风景,微风轻拂过她的脸颊,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似乎有些嘲讽自己的意思,这人啊,上半辈子活的如意一半悲痛一半,难不成这下辈子依然如此快活一阵痛苦一阵?
很多事情她是真的想不通,但是她又想去想通,可是结果除了头大没有其他的结果,也没有谁来告诉她她究竟该怎么做。
想不通索性不想,现在此刻她只想把自己关在这里不去叫他们任何一个人不去面对任何一件事情。小云肯定是不知道答案的,但是她在只想找个人谈谈话,这样她的心里面就好受一点儿,这么想着她就觉得心中是有那么片刻的释然的。
“苏小姐,你不要乱想,人生来就有悲欢离合阴晴圆缺,不可能谁的人生都过得一帆风顺对吧?”小云说的也没错,她点点头。
小云见苏允歆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还以为她的心情转好了,开心的转身去梳妆台那里断开了那碗汤,“小姐,你喝点儿暖暖身子,虽然我外面不冷,但是这身子现在是感受不到的。”小云将乌鸡汤递到了苏允歆的面前,她动了动手最终还是自己接过来然后慢慢的喝了下去。
一口下肚感觉身体的确放松了不少,将汤碗递给小云给她说了一声谢谢。小云开心的接过碗便走了,小姐能放宽心她也是真的很欣慰啊。
对于苏允歆来说,今天还是那么的平淡无奇,早上白凌凌的出现似乎也只是插曲而已。就像看淡生死一般的心态米虫般的过了一天,吃完晚饭她直接回了房间,然后反锁。
她知道白凌凌今天晚上会回来,她并不想看见她,也不想看见姜靳言回来后对她的嘘寒问暖,说她小气也好她就是不开心,但是她不会说,因为她想明白了,所谓的口头誓言并不能改变实质上的东西,她对于姜靳言的本质说不定还是情妇。
躺在床上,盯着某一处陷入沉思,听见门外的声音想起,嘈杂入耳,白凌凌来了。她正在指使着外面的人给她搬东西,发出东西碰撞的声音。
隐隐约约听见管家的声音,“白小姐,苏小姐睡着了,你看能不能让她们轻点儿发出声音。”而后没有人答复,过了一会儿门板被敲响了。
她没有说话,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白凌凌的声音很快便响起了,“允歆姐姐,你睡着了吗?凌凌回来了,有没有吵到你。”说着她再次敲响了门板,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她这一次叫她的称呼不一样,以前她都是叫她嫂子的,这种细微的变化就像在给她炫耀着什么,她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内心却是一阵疼痛,她凭什么都猖狂到这个她以为可以成为归宿的地方。
“嫂子?”那边试探性的喊到,“嫂子,我知道你没睡呢,凌凌就打扰你这一会儿,外面的东西很快就好了。”说着白凌凌的声音有些远了,外面发出的碰撞声依然在继续,她最后的一声嫂子就像提醒着她什么。
想爸爸了……慢慢的将被子往上拉害住自己的脸,整个人沉浸在黑暗中,感觉被悲伤所弥漫。感觉外面的声音小了很多直到安静后,她才掀开被子慢慢的往门那里走去将反锁打开。
她的心中还是有些期待的,期待姜靳言的回家,她不想对他太坏,自己也难受。
回到床上躺下,她感觉自己快彻夜难眠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就是睡不着,那种折磨着心中的难受让她即便很困,闭上眼睛也是无比的清醒。
终于,等到他回来了。
门被打开,步伐轻缓,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当真是他走路的脚步声都能听出来,她没有动,静静地躺着,一脸的平静,似乎已经真的睡着了一样。
姜靳言慢慢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女人,听管家说似乎她应该白凌凌搬进来不开心了,至于白凌凌搬进来这件事情并不是他允许的,但是她毕竟是他最疼爱的妹妹,怎么可能一些自己的想法就残忍的让她和自己没有关系?
当初那么做其实他已经很后悔了,现在他更多的是想弥补当初自己做的那个决定,白凌凌被送出国的时候可是还只是一个孩子啊,眼神动了动附身凑了床上的女人,哪怕她这么平静的躺着,也是对他充满了诱惑。
“我知道你没有睡。”一句话让苏允歆的伪装无处遁形,她长长的睫毛有些颤抖,映照在脸上的阴影也跟着一起颤抖,她就算是装睡也不想被他这么轻易的揭穿,就好像他能彻彻底底的看透她一样,那种裸着被别人看着的感觉可是真不好。
正看眼睛撞进了姜靳言的星辰眸子之中,他一脸的探究和冷漠顿时让两个人疏远了很远,她看着他没有说话没有反驳他的话,也没有想着和他搭上一句话。
“你最近究竟是什么了。”其实要真是问起缘由,苏允歆想她自己都不明白,倘若她告诉姜靳言自己是因为白凌凌不开心他肯定会说她就连他的妹妹都不包容,那那个时候她又怎么能留在姜靳言身边。
摇头,苏允歆倔强的脸庞让姜靳言本来含有心痛的眼神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她既然都这么说了他又能怎么办呢?放下身段祈求?他做不到。
蚕丝被盖在她凸翘有致的身材上显得格外的诱惑,香肩微露,黑丝铺曼,好不诱人。
身子一阵猛然的怒意, 他上前压上了她的身子,饥渴一般的吻上了她丰满的唇瓣,他想通过这个方法好好地陈惩罚一下她,让她知道忤逆他的结果,嘴唇亲启想咬她的唇瓣让她吃疼,可是很快,这种看似可以缓解两个人关系的办法被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