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富都大酒店杜诗韵的房间,她站在窗口观看着外面的夜景,心中久久的不能平静……
一个下午,她从徐东那里了解到了,一个个她现在想起来感觉就像是做梦的东西。
一天一结果的果子,一天一收割的伸筋草……
而且每一样都是那么的神奇,每一个拿出去作为切入点发展产业,都有着不可想象的商业前景。
而且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其他人无法替代,商业中最赚钱的模式,垄断。
手中的一杯咖啡已经喝完,但是她忘记了去添加,满心思的是不能平静和和难以压抑的兴奋!
六升汤这么神奇的汤药,竟然是一棵草熬制出来的,可以说成本微乎其微,而且效果是那么神奇,这样的商业一旦做起来,她都不敢想象,将来的徐东能够拥有多大的财富……
已经她不敢再想象。
她已经决定了,要紧紧的抱住徐东这棵大树,甚至,她已经在动心思,可不可以和徐东发展一下男女朋友的关系?
讲真,出生在大家族的她,非常的傲娇,到现在还没有哪个男人让她动心过,她找不到配得上自己的男人。
而今天徐东却让她莫名其妙的有了这个想法。
一旦想到这里,她会忍不住脸颊发烫。
徐东现在在她眼里就是一个谜,她无论怎么想都解不开的一个谜。
她想不通徐东是如何做到的?弄出这么多怪异而神奇的东西。
……
时间荏苒,转眼而逝,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清晨,工厂小院一番热闹的景象,朱悠悠做早饭,黑子范伟涛他们几个采摘着果子。
徐东则是正在把种下去的野山参拔了出来,顺便讲四个花盆,种上了伸筋草。
这五天时间,他除了练习拳术和身法之外,每天篆刻三个聚灵阵。
五天的时间院子中又增加了15个花盆,加之之前的十几个,再加上现在腾空出来的四个,种植伸筋草的花盆已经高达二十个。
占据了半个院子。
毕竟每个花盆,间隔要有十米远。
一边忙活着,他在脑海中和醒过来的土地公对话:“老爷子,这也野山参,就像萝卜一样,洗吧洗吧,生着吃掉吗?”
“是啊!”土地公说道:“只有这样才最不浪费。”
“12株野山参,我一起吃掉吗?这样是不是会量太大,让我中毒了?”
“中个屁毒啊,这东西就要一次性吃下,如果一株一株的吃,那就完全浪费了,需要让你的气血沸腾起来,打通你的闭塞经脉,开通丹田,对日后修炼打下基础。”土地公说道:“当然,不可避免的会有一点点小痛苦啦。”
一听到两痛苦两个字,徐东就忍不住打个激灵。
这是深刻的记得,之前土地公所说的一点点痛苦,都会让他痛得痛不欲生。
“唉,12株野山参有点少啦 ,如果更多一点的话,那一定更好玩!”土地公又是说道。
徐东莫名就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老爷子,你不是那我开心吧,事实上这野山参一株一株的也行?”
“小子,好心当成驴肝肺,不搭理你了。”土地公果断不说话了。
“……”徐东无语。
这时工厂门口,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缓缓驶进,和这看起来破旧荒凉的废弃工厂格格不入。
车门推开,杜诗韵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两个手提袋,笑容嫣然的,一边走向徐东一边说道:“徐老板,我昨天闲的没事去逛超市,顺便帮你选了两套衣服。”
“卧槽,阿玛尼。”
范伟涛看着手提袋就是惊呼了一声:“虽然是夏装,但是这也得好几万吧?”
“就徐老板的身份,在穿一百多块的地摊货,太掉面子了。”杜诗韵轻笑着说道:“况且,过两天,要去参加一个药品推广会,没一件像样的衣服怎么行。”
“什么药品推广会?”徐东好奇的看了过来问道。
“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廖老主持主办的一个药品推广会,每年举办一次,在医药界的影响力很大,我们这几天也囤积了一些六神汤,而且现在每天的伸筋草日产能够达到一百五六十棵,每天可以产药一百五六十瓶,销出去的话,每天能回笼资金七八十万,加之这几天的存货,能回笼资金七八百万了,我和柳叔已经在筹划,准备在距离市郊外20公里的望东山买下一个山头,建立一座庄园,作为我们的大基地,这个废弃的工厂,格局太小了。”
杜诗韵这样算一笔账,那还是因为,他并不知道徐东收掉野山参,又腾出了四个花盆,又有了每天40棵伸筋草的增加。
“你们这是想把我当做驴用的节奏啊?”徐东苦笑说道:“还要建一个大基地,那我需要篆刻多少的花盆?”
“咯咯咯……”
徐东的话,让杜诗韵忍不住笑了,说道:“徐老板,这也是没办法呀,你不是没有人能代替吗,聚灵阵,谁都学不会,黑子他们也尝试学了,但是太难,只能难为你喽。”
一段时间相处,杜诗韵摸透了徐东的脾气,虽然有时候说话难听,但是人好、心好,没什么架子。
她觉得和徐东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莫名的能够放松,当然很重要的一方面,是因为她不用再为和父亲的五年之约发愁!
就目前的情况,虽然他只是拿20%的分成,两年之后攒够4000万那都是非常轻松的事情。
少了这一层枷锁,她就像卸掉了肩上的一份担子,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而且生在农村的徐东身上的那种淳朴,也让习惯生活在了勾心斗角生活中的她,感到了无比的放松。
不用时时刻刻提防别人的算计。
如果说之前她是孤独的,那么现在她融入了一个大家庭当中。
她非常珍惜现在,她甚至感觉,以后的生活中如果没有了徐东,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徐东有了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