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浩初点到为止,不再继续。
风清扬怎么会不清楚,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连浩初伸出手,差点拦住风清扬,他明白风总的行动代表了他的选择。
“小曦,开开门。”
屋子里的任曦以为风清扬改了主意,主动上前开了门,满面微笑的看着他:“你快进来。”
她伸手把风清扬扯了进来。
他看任曦为邢泽城的事情那么积极,身上散发出寒意:“小曦,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风清扬反手把她按在身上,身体压上去,唇角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暧昧至极。
他吹出来的热气让任曦的耳朵红了起来,她不自在的侧过头:“你好好说话,别这样。”
“怎么样?”风清扬温柔的笑着,嘴巴里面却吐出极为残忍的字眼,“难道你不打算讨好我,来为邢泽城说话吗?”
“你说什么?”任曦抬起头,带着惊诧的双眸对上风清扬。
她对邢泽城的事情就那么上心?
“难道你不打算为荣城周旋?”风清扬毒舌,气人至极。
任曦倏地冷笑,也冷淡回击:“风清扬,原来你就是那么想得?可是——你配吗?”
“任、曦!”
“我在,你不需要喊得那么大声!”
“你非要这样为他吗?”风清扬拳头的关节已经泛白了。
“我做什么自己清楚!”任曦不想再理睬他,现在的风清扬简直不可理喻!
再这样说下去,没有丝毫的用处。
风清扬清楚的抓住她眼中的厌恶和疏离,他伸手扣住任曦的腰,把她提起来:“你清楚是吗?那我就让你更加清楚!”
让你任曦清楚自己是谁的女人。
他大手一拉,任曦身上的连衣裙松了一半,衣领的位置已经散开了。
“风清扬,你干什么!”她连忙伸手拉住自己的衣服。
“任曦,你就仗着我宠你,才给了你那么大的胆子!”风清扬拦住她的手,把剩下的衣服也彻底撕裂,“我帮你好好看清楚你的心思!”
说完,猛烈的吻直接堵住了任曦的嘴唇,吞下她口中所有的字。
任曦还来不及分析这一切的变故,猛烈的反抗,但是力量悬殊太严重了。
风清扬把她抵在门上,用的力恰好,既不会让任曦感觉到温柔,又不会真正伤了她。
他贪恋的侵略着,不断的夺取着她身上的美好,想要让她沾染上自己的味道,烙上属于他风清扬的印记。
任曦忽然被抱了起来,风清扬直接扣住她的腰身,把她丢在宽大的床上,她还来不及躲开,壮实的身体再一次压了下来,密密实实的,让任曦避无可避。
“你放开!”嗓音带了哭腔。
这一声挑拨了风清扬最后一根神经,他好想让任曦在他身下哭泣,好想让她不能自己,让她感受他的所有。
这几天因为任曦堆积下来的怒火,此刻直接爆发,他拉住任曦的身体,不断的进攻,压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乖乖的承受他的所有。
任曦剧烈的反抗着:“风清扬,你是混蛋!”
他一边闻着她,紧紧控制住她的身体,一边说道:“对啊!我就是混蛋,可是他么的我就只想对你一个人混蛋!”
风清扬疯了一般,在她的身上肆虐,让任曦记住她是他一个人的,她的心中不能有其他的男人!
……
黄昏之时,任曦迷迷糊糊的醒来,手一抬,难受酸软的很,恍然间想起风清扬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
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对她发那么大的火,居然对她做到了这个地步。
风清扬在床上,已经很久不曾这样对待她了。
门打开,风清扬端着一杯牛奶进来,看到她责怪的目光,他不自在的避开,虽然为弄痛了她感到抱歉,但是更想要她记住教训。
“醒来了,就喝杯牛奶。”
“不要。”任曦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难听。
皱起眉头,还不都是这个男人,害得她喊破了嗓子。
“别说话了,喝点牛奶,润润喉。”风清扬终究是先退一步,无法彻底对她硬气。
“不要。”任曦推开牛奶,用棉被裹住自己的身体,朝着浴室走去。
“小曦,我记得你还有第三个条件没有用吧?”风清扬忽然叫住她。
“对。”任曦想到之前她和风清扬的那一笔交易,三个条件,但是现在只剩下一个了,她有点舍不得用。
“你要是非要保住荣城也不是不可以。”风清扬把牛奶放在桌子上,把她拉了回来,把她摁在床上。
“你有什么条件。”任曦语气冷淡。
风清扬的心一疼,碍于江小月,按捺下自己的心思,继续说道:“小月生病了,她想见你,小曦你去见见她,我就放过荣城。”
既然任曦一定要留下荣城,就留下吧,只要她别这样对待他了,探望江小月只是顺便一提。
可是落到任曦的耳朵里面,就是另外的意思了,她没想到风清扬居然为了江小月来放弃对付荣城,所以在风清扬的心中,江小月终究更重要一点吗?
任曦的喉头苦涩,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
发高烧的江小月一看到任曦,急着要起身,风清扬快任曦一步,按下了她,安抚着说道:“别乱动,小曦这不是来看你了。”
江小月无比依赖的靠在风清扬的怀中,点点头,接着可怜巴巴的看着任曦:“姐姐!”
任曦闭上眼睛,下意识躲避这一幕:“你生病了,就别起来了,好好休息。”
“好!姐姐,你陪我好吗?”江小月伸手,要去拉任曦的手,身体前倾,差点摔倒,风清扬及时拦住了她。
他对江小月就那么关心吗?
任曦走上前,安抚江小月,免得风清扬再那么担心,说道:“乖,躺下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真的吗?姐姐!”江小月高兴一笑,苍白的脸也有点精神气。
“是,真的,你睡觉吧!”任曦不想去看这两个人的脸,随便的坐在一边,“你要是再不睡觉,我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