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在前面,面上带着小得意的笑,有时候吓唬一下风清扬,这一种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风清扬顿时也紧张了,之前他作为一个观众,站在林东韩和徐路之间的矛盾,看得很清楚、很明白。
现在换他成为局中人了,一下子倒是紧张起来,连忙追下楼去,询问着任曦。
也不知道小曦是受到林东韩和徐路什么影响了。
餐桌上,任曦给自己夹着菜,风清扬无比积极的为任曦服务。
一会儿帮着她剥虾,一会儿帮着她挑鱼刺,总之风氏老总的服务要有多周到就有多周到。
任曦心里面乐得不行,决定以后要多“吓唬吓唬”风清扬,面上却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一副我不满意的样子,一副风清扬你很烦的样子。
她越是这个“德性”,风清扬就越是积极,越是热情,看得张瑞豪和连浩初一愣一愣的,就连老葛都越来越不明白,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了。
屋子里,徐路被打了安定,没有睡着,还有意识,激动的情绪也淡了下来,也没有力气折腾了。
“小路,对不起。”林东韩慢慢靠近她。
徐路难受的闭上了眼睛,虽然安定的药效在发作,可是她的心还是很难受,非常难受。
林东韩拉着她的手,慢慢解释:“小路,你不知道我又多爱你,所以我才害怕留在你身边,来害你!”
徐路猛地睁开眼睛,不相信的看着林东韩,之前他对自己那么冷漠,她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你不知道,当初你可以完好无损被解救的!都是因为我的愚蠢,害得你受苦了,当时前面绑匪的车开的很快,风总已经提醒我,让我别追下去,但是我的愚蠢、我的任性让我还是选择了追逐,结果……”
“结果那绑匪被逼的太紧了,才把你丢下车子的!都是我不好!你昏迷了很久,所以完全不知道真相,我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告诉你!我害怕你知道了真相以后,会彻底离我远去,所以我才……”
说着说着,林东韩已经泪流满面:“小路,都是我不好,你要打要骂,我都没关系,只是你千万不要生气,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好不好!我已经失去了你一次!不想在失去你第二次了!”
徐路愣了又愣,她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会是这个样子,药效控制着她的身体,徐路只能够勉强睁开眼睛,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无奈的看着林东韩。
其实她有好多话想说,但是一句都说不出来,只能够听着林东韩絮絮叨叨的说着。
“小路,其实你委屈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要碎了,但是我不能说啊,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我真的很爱你,超过我的性命和灵魂,我当初多想要自己代替你去受罪啊!”
“你现在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千万不可以在犯傻了,你要是在出现一点事情的话,我怎么办啊!”
“好……”徐路的嘴皮子动了动,不知道是药效开始消退,还是她的意念太过于坚定,居然还真的让她说出了那么一句话。
虽然这个声音很淡,淡到几乎听不到。
但是林东韩一下子就听到了,他激动的张大了嘴巴,一张脸满是泪水,却笑得满心欢喜……这么看怎么傻!
徐路觉得自己是被安定给拖累了,要不然她现在一定扶着腰肢,哈哈大笑,笑到直不起腰的那一种。
……
暗夜,欲望和邪恶交织的缱绻,在这里慢慢生根发芽。
一个男人把自己缩成一团,看起来非常糟糕:“我决定了,就按照你说的做,我自愿加入SPO,哪怕以后面对的是死亡还是堕落,都没有关系,但是你们必须做到答应我的事情,要不然我哪怕是死,都要拉着你们当垫背的!”
“好啊,这是当然的,欢迎加入SPO!”一个类似于小队长的人,张开了双臂,诡异的笑着,是暗夜之下的魔鬼,已经完全堕落的魔鬼。
那男人得到了肯定,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欣喜,他和这一些已经堕落在SPO的人不一样,他似乎更像是正常人,但是已经和SPO挂上钩了!
那小队长邪恶的笑着:“那么作为仪式,你必须杀一个人,并且把他的血液呈给我们喝下……只有这样,你才算是外面整整的一部分,怎么样?愿不愿意?”
那男人愣了愣,没想到还要杀人,这些SPO的人居然还喝人血!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些,内心有些排斥,但是最后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好啊!”
那男人想着既然自己都已经成为SPO的一份子了,反正迟早都要和他们一样,晚一点和早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反正,他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那么剩下活着和死亡没有任何的区别,反倒是堕落还能够帮着他重新得到那最重要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么尝试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那小队长无比满意这个男人的表现:“来啊,把那人带上来。”
是一个无辜的小男孩,十几岁的样子,身体非常的瘦弱,但不是黄种人,他的肌肤和头发都是黑色的——是黑人!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黑人!
那小队长走到男人的身边:“就是这个小黑奴隶,看他无辜可怜的样子,他到现在还听不懂中文或者英语,对这个世界什么都不知道,还傻乎乎的对这个世界环抱着希望和憧憬……怎么样,又不有趣,可不可笑!”
男子心中呸了一下,这一点都不有趣,一点都不可笑。
倏地,男人学着这个小队长,诡异一笑:“好啊,我这就杀了他,手枪或者刀给我。”
“好啊!”小队长欢呼,把放在口袋的手枪给了男子。
下一秒,枪声响起,小队长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倒在了地上。
那男人把小队长的血液盛了起来:“来,作为我进入的欢迎仪式,一起喝了这美味的血液吧!”
小黑奴隶已经害怕的跌倒在地上,“啊啊”的惨叫着,说着男人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