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媛把胸前的孩子,朝着风清扬的面送了三分:“你看清楚了,这是我的孩子,也是百里渊的孩子,你是要亲手杀了这孩子的爸爸吗?”
风清扬不屑一笑,早知道现在会是这个情况,当初在马路上就不应该救下韩媛,也就没有眼下这一些的麻烦事。
“韩媛,那你怎么不说百里渊的所作所为呢?!瑞吉夫这一条人命可还挂在百里渊的头上,我们华国人信封的是血债血偿,你说这一笔债要不要算得再更加清楚一点。”风清扬冷冷的威胁。
“风清扬!”韩媛怒气拍着哦,因为动作太大,声音太响,惊扰到了怀中的孩子,她大声的哭了起来,“哇……”
韩媛的心稍稍软化了下来,她顾不上和风清扬的争执,先哄着自己的孩子:“乖,你别哭了!宝宝别哭了!”
“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不是照顾孩子的地方,韩媛小姐也该回去了,好好照顾你的孩子,好好照顾家中的老人。送客!”风清扬的手一摆,意思无比明确。
早就站在门口等候的连浩初听到这个话,马上走了过来,对着韩媛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楼下的车已经准备好了,还请韩媛小姐马上离开这儿,要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风清扬,你别忘记了,我爸爸可是首长,他能给你很多的帮助,还有百里渊,只要你这一次放过他,我们全部可以为你效力的!”韩媛试图做着最后一次挣扎,她不能轻易离开,要是走了,那么百里渊很可能就永远都回不来了。
“连秘书,送客!”风清扬冷冷说道,连拒绝的话都懒得说了。
连浩初走到了韩媛的面前,说道:“要是韩媛小姐还不肯离开的话,那么我们就要叫保安了,到时候这面子上可就不好看了,而且韩媛小姐手中还抱着孩子,保安都是粗汉子,到时候一个不小心的话……”
伤害到了孩子,那可不好!
韩媛的脸马上白了一分,抱着孩子,随着连浩初离开了,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还无比怨恨的看了风清扬一眼,是警告、也是控诉。
可是风清扬无动于衷,直接忽略,连一个眼角都没有给韩媛。
她无奈的愤恨离去,心中无比着急,百里渊的安全该怎么办?!
连浩初送走了韩媛之后,回到了办公室,对着风清扬说道:“风总,人已经离开了,但是韩媛似乎非常不甘心,韩首长那边我们要不要打个招呼?”
“不必了,韩首长不会和韩媛一起折腾的,他老人家要是连这一点是非都不会分辨的话,也不会做到这个位置。”风清扬无比笃定,要是韩首长要帮韩媛,那才是真正的害韩媛。
连浩初点点头,想到韩媛和百里渊之间的是非恩怨,忍不住咋舌摇头,还真的是滑稽,居然闹出了那么一桩桩的破事,来让他们头疼。
风清扬何尝不是那么想的,怪不得韩媛和百里渊闹成这个样子,风清扬顿时有点同情百里渊了,韩媛这个拎不清的,这个性格害得他们的家庭走到这一步。
百里渊可是杀了瑞吉夫,害得风氏家族面对不必要麻烦的,这已经不是私人的恩恩怨怨了,是百年家族的事情了,韩媛现在居然跑来,仗着一个韩首长的女儿身份,要求风清扬放过百里渊?!
这怎么可能!
风清扬能够给百里渊一个全尸,都是便宜这一个市长大人了。
如此想来,他的任曦比韩媛不知道好上多少倍,风清扬也无比庆幸,辛亏着急娶到的是任曦,而不是韩媛这一种女人。
“连秘书,欧洲那边情况怎么样了?”风清扬问道。
“传来最近的消息,百里渊慌不择路,选择投向了恐怖组织,一个叫做AZ的,AZ的人没有放过百里渊,用无比残忍的手法杀了百里渊。”
风清扬微微讶异,这百里渊死掉的速度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似乎……太快了,就像是有人特意安排的。
“去查查看,百里渊的死和SPO有没有关系。”风清扬忍不住说道。
“是!对了,风总,邢泽城还是没有丝毫的下落。”连浩初疑惑道,就好像邢泽城这个人完全消失了一样,完全早不到了。
人间蒸发?!
不,不可能的,只是邢泽城的手段更加高级,更加知道怎么来隐藏自己而已。
风清扬笑着说道:“那些老鼠的手段有时候的确是好,一次次打击的我们无所顿挫,现在倒是可以学习一下。”
连浩初看到风清扬脸上的这个笑容,身体紧张的颤抖了一下。
“邢泽烬的坟墓不是还好好的留着,去坟墓底下放个炸弹!”
“是!”连浩初明白,转身离开,风总这一次是要用邢泽烬的坟墓来找出邢泽城。
那些老鼠对付风氏集团的手段,一般都是蛮管用的,不知道这一次学着他们的手段,会不会管用。
……
邢泽城在房间里面,听到了手下禀报的消息,他们居然要对阿烬的坟墓动手。
“风清扬!”邢泽城咬牙切齿,他的弟弟都已经去世了,都已经走了,风清扬已经杀了他的弟弟,居然还不让他的弟弟得到安宁,还要一次次的受到痛苦,实在是不可原谅!
“首脑大人,那是风清扬的奸计啊,你可不能去!”于怜红劝说着,害怕邢泽城感情用事。
毕竟对首脑大人来说,这邢泽烬的死亡,可是直接推动邢泽城回到SPO的原因,现在风清扬要对着邢泽烬的坟墓下手,于怜红害怕邢泽城忍不住。
“你去和风清扬交涉,他们要是敢对坟墓下手,那么就别怪我们对京都人民下手了。”邢泽城阴恻恻的说道,他们SPO虽然远远不及以前了,但是那些恐怖活动,他们还是拿手的。
“首脑大人,这不可以啊!”于怜红忍不住说道,“我们现在还能够容身,就是因为还没有惹怒华国政府,华国和其他国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