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高远每回都来去匆匆,和其他选手几乎没有过交流。
大萌把欧尼酱私底下玩的那点小把戏全告诉给高远,“阿远,这个女人心思太坏,什么坏事都能做的出来。我联系到一位跟她在同个平台当主播的朋友,都说她人品有问题,为了上位没少做下三滥的勾当。”
高远想的是,他和方柔以及节目组工作人员良好的私人关系还是被人给当作话柄了。
高远问道:“她说的有鼻子有眼,我和方姐他们走的是比较近,难道你们就没有意见?”
大萌并没有故意掩饰,“刚进棚录制的时候,我心里是有点不自在,觉得所有工作人员都在变着法子照顾你,相信其他人也是同样的想法。”
“但是到了后来,我服气了,谁叫你唱的是真好,每回拿出来的原创歌曲都能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能提高节目收视率的选手,谁不喜欢?”
高远就喜欢听这大实话,他谦虚道:“我也没有很厉害啦!只是起到点微不足道的作用。”
在第二轮比赛前有五分钟广告,让方柔还有选手能上个厕所,休息休息。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欧尼酱大摇大摆走到大萌身边,颐气指使道:“边上去,我要坐这把椅子。”
大萌平时就跟欧尼酱不对付,哪会听她的乖乖离开,“还有那么多椅子板凳,凭什么我要让你?”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晋级了,你个被淘汰的选手不赶紧走,还有脸待在休息室,脸可真厚,传说中的二皮脸?”
开场之前,欧尼酱和大萌搞的不愉快,欧尼酱当时没说什么,但是记在了心里。
如今找到机会,她要狠狠踩大萌一脚,往大萌的伤口上撒盐。
“你他妈的再敢说一遍试试。”大萌只是长相萝莉,内心住着只大魔王,高远领教过她的厉害,半点便宜都讨不到,她岂能被欧尼酱轻易拿捏。
欧尼酱冷笑道:“被淘汰还敢这么狠,谁给你的勇气,我说了又怎么着?保安,保安呢!赶紧把这个闲杂人等清理出去。”
大萌最近几年的经历说好听点是四处跑场,通过线下的一切演出机会扩大知名度。
说难听点就是个跑江湖的,小姑娘家家的绕着全国不知跑了多少趟还能毫发无伤,可想而知是个多厉害的角色,值得被赞一声江湖儿女。
江湖儿女大萌从包里拿出几瓶指甲油,拧开瓶盖,面无表情道:“能晋级的人果然厉害,就是妆化的不太好看。来,你坐下,我再帮你上上色,保准你上台时满脸闪着金光。”
脸上要是被大萌涂上指甲油,欧尼酱还能上台吗?哪怕沾上一点指甲油都会影响形象。
大萌的意思是豁出去了,“反正我是一淘汰选手,事闹的再大对我都没影响。”
欧尼酱被大萌点中死穴,她想清楚厉害关节,“是啊!我是要进决赛拿冠军的人,何必跟她两败俱伤。”
欧尼酱气呼呼的躲到一边补妆,不再挑衅大萌。
一场闹剧旁观下来,高远大概了解欧尼酱是什么人了。
小人得志,欺软怕硬,喜欢暗地里搞小动作,身上同时兼具好几种高远所厌恶的特性,果然不是啥好鸟。
正当此时,老张走进了休息室。
“老张,这间休息室的人太多了,把我们的欧尼酱小姐带到隔壁去,我喜欢清净。”高远发话道。
高远跟老张的关系没的说,老张最怕高远对他没要求。
他立即走到欧尼酱身边,请道:“欧尼酱,隔壁休息室是空的,我带你过去。”
欧尼酱气的丢掉手中眉笔,控诉道:“你们欺负人,我要告诉直播间里的一百万粉丝。”
“爱告谁告谁去,别怪我叫保安。”这里是电视台,哪怕老张还没转正,也不至于畏惧欧尼酱一小小的网红。
欧尼酱愤然离去,大萌偷偷给高远竖大拇指,“阿远,你想怎么舒服?”
“女侠您饶过我好不好?看不出你还挺有一手的,要不别当歌手了,我领你见位大佬,以后混江湖怎么样?”
高远是真想领着大萌给牛哥拜码头去,从此道上会多一位社会萝莉王,关键的是高远用不着帮她写歌了。
“想说我暴力就直说,绕那么大的弯子,谁不是小公主来着,还不是被社会逼成老娘的。”
大萌的指间要再夹上一支香烟可就真绝了。
高远后悔没有随时打开录音功能的好习惯,往网上一传,让大家好好见识下大萌的真实面孔。
吧里的那些混蛋还说大萌可爱想日呢!指不定谁日谁。
老张将欧尼酱送到隔壁休息室,就又回来了。
“怪我没安排好,是不该把那种女人跟你安排在一间房,指不定她会搞出什么幺蛾子。”老张吐槽道。
听老张的意思,他对欧尼酱也不怎么待见,又是咋了?
高远好奇道:“老张,说来听听。”
老张看着大萌,欲言又止。
大萌自来熟道:“我是阿远的人,大家都是自家人,我不会往外乱说的。”
“哦!”老张秒懂。
“什么叫我的人,你跟我改姓高还是咋啦!不要总想搞出点大新闻。”高远慌乱道。
大萌重新组织了下语言,“阿远说我以后想唱什么歌他都帮我写。”
高远:“……”
“恭喜恭喜。”老张都想去泰国做个手术,回来抱高远大腿了。
“说正题,老张你为啥不待见那欧尼酱?”高远问道。
老张摇头不齿道:“那女人有毒,对栏目组里好几个男同事施展过美人计,把咱们新闻工作者当成什么了!”
还有这么一回事呢,欧尼酱挺有想法的。
大萌神补刀道:“那你是不是因为欧尼酱没对你施展过美人计,所以讨厌她?”
老张哼道:“我才瞧不上她,要找就得找方姐那样的女强人……”
老张不小心说出了大实话。
“对了,我刚才没听清她获得了多少观众投票,跟我说个是数字。”比赛最要紧,高远问起和比赛有关的信息。
老张伸出两根手指比划道:“二十一万多张票。”
二十一万多?
比高远高出四万多票,事情变的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