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东方朔准备认真,勘测现场的时候,被派去官府的人却突然传来消息,县令当堂当堂审理此案。
东方朔一听似乎不对。就带着员外夫人和温凉离开凶案现场就直奔官府。
东方朔一边走一边询问小子怎么这么突然?小斯拿了挠头发。县令大人说,此事早已有了名单。要当堂宣布案情省的一拖再拖,结果,东方朔一听不对,怎么会这么快审理案件呢。看来县令大人。应该是被子案件所迷惑了。咱们应该先去查看一番。尽量阻止县令直接宣布结果。县令大人此次断案结果绝对不能让员外白白冤死。咱们一定要找出证据,救出员外。
来到县衙外的东方朔看着里面黑黝黝的一片人,就知道此事不好,只是不知道这一案件到底审核到哪一步了,只好推开熙熙攘攘的人群,“员外府家眷到了,其他无关人等请让一让。”
很多人听了东方朔的话,转过身来看,果真是员外府的员外夫人到了。大家都看着员外夫人窃窃私语。
“据说啊,这回死的那个苏姨娘就是员外夫人的发小。”
“什么?真的吗?”
“那还有假啊,这件事真是太不信运了,这员外夫人是手帕之交死在了自己家中,丈夫又被查出是杀害手帕交的凶手。”
“不会吧,这员外可是在咱们县城出了名的好人,经常给咱们县城的老百姓分发米面油。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人啊?”
“不可能,不可能,要我,要我就绝对不会相信的。大善人怎么可能会杀人,还是在自己家里杀人,除非不是他有病。”
“虽然我也不想相信,但是毕竟证据已经摆在上面了,让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反正我是坚决不信,不过不知道这员外夫人今天来是不是求县令爷网开一面的。”
……
站在一旁的员外夫人只是皱了皱眉头,而温凉和东方朔听了周围人的话,亦是对这件事有了个底,看来很有可能员外府出这样的事情,已经有一部分的人被误导了。开始倾向于员外是杀人凶手了,毕竟在这种没有证据的条件下,员外已经被人请到了县衙内,这或多或少也是像其他人证明了一些事情。
还没听其他人再说些什么,只听见衙内就传来了要开堂审理的声音,县太爷啪的一声敲响了惊堂木。
“员外,张氏夫人苏姨娘是不是死在了你家后院的茅厕内,我要你快快从实招来。”
只见员外跪在府衙前,“回禀大人,那苏姨娘的确是死在我家后厕。”
县太爷又看着员外,“既然如此,你承不承认,你就是当天杀死苏姨娘的凶手?”
员外抬起头看了一眼县太爷,“小的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请县太爷明察。为小的洗清冤屈。”
只见县太爷冷冷一笑,“为你洗清冤屈?这么说我就可以看着苏姨娘惨死,反而是让凶手逍遥法外吗?”
员外有些明了,“县太爷您这是什么话,能到就一口咬定小的我是凶手吗?”
县太爷看着为自己喊冤的员外,“大胆恶徒,别以为你真的能迷惑了本太爷。”
“哼哼,你以为本太爷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
“这苏姨娘是你家夫人的至交好友,但是你虽然在所有人面前装的一副大善人的样子,私底下确实极其见不惯苏姨娘,总是认为她只是个肮脏无比的青楼女子,更加认为她是本官故意派去你们家的,在你们家进进出出的实在有恶你家门风,让所有人都对你指指点点的,你就动了更加厌恶她的想法。”
县太爷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么一说好像还有几分道理。”
“听说啊,那苏姨娘年轻的时候可是青楼女子。这可是县太爷的小妾啊。”
“万一员外是注重名声,那就很有可能妄动杀机。”
“就是啊,这种事情可是很不好说。”
“富贵人家我想难免。”
……
员外夫人听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心里不禁多了几分忐忑,这种事情一旦被人们误信了,那员外就更有可能被更多的人猜忌怀疑。她看了看一旁站着直皱眉头的东方朔和温凉,心里虽然还是有些忐忑,但倒是也平复下来很多,继续看着府衙内县太爷继续审案。
“老爷,小的绝对没有此种想法,正因为是小人夫人的至交好友,我才事事让底下的下人多多上心,不要怠慢了客人,可是我是真没想到苏姨娘竟然会惨死在我家中的。”员外看着坐在上面高高在上的县太爷心里有种无力感一闪而过,这件事儿,的确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呀。
而场外的员外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老爷,心里很不是滋味。是啊,这么多年了,老爷一直迁就着自己,从来没有让自己受过一点委屈,怎么可能去杀害自己的至交好友呢?并且是个人都可以看得出来这员外从来没有和人红过脸,吵过架,更不可能去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而且,这个女子还与他的夫人有着莫大的手帕之情。
“哼,就你这种胆大妄为的恶徒,你觉得本老爷这种话吗?简直太好笑了。这些迷惑人的小手段。你觉得有多少人会相信?”
“本老爷已经查明你是真凶了,据可靠消息称。你夫人曾经希望你让苏姨娘从本官这里节奏回家。让苏姨娘也好过来一起去打麻将。可是你嫌弃苏姨娘身份地位,出身青楼。就残忍的把她杀害。”
“你现在不要信口雌黄,满嘴狡辩了。证据已经摆到你面前了你怎么还想抵赖?”
“县太爷要我真是冤枉的,我的夫人的确是让我去接苏姨娘过家来坐坐。但是这件事我们也正在筹备当中。就凭见了猜测,就把我定下罪来。是不是有点太过草率了,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县太爷冷笑。“你说要讲究证据,我就让你自己承认。来人啊,上刑。”
话说,他们很快就把刑具抬抬上来。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快快承认。否则的话,这些刑具可不是吃素的。”
员外感到很是绝望。明明就不是自己做的,为什么非要往自己身上推?没有证据要去打成招。
东方朔看县太爷真的想屈打成招。一声大喝。“住手。”
这一吼声,让所有人纷纷侧目。给东方朔让出一条路来。
也听到底下有人阻止他断案。还是不高兴,沉下脸来,粗着嗓子说。
“台下何人。竟敢阻止本官断案。胆敢扰乱公堂。”
“在下员外府门客,今日听闻员外府遭此大劫。特过来替他找个公道。”东方朔看着县太爷不慌不忙的说。
“不知县太爷大人就此断案到底有何证据。难道就是屈打成招吗?”
“就算是这样,他因为受刑而招工,也未必是真正出自自己内心的。您这样草草断案,是不是对苏姨娘生命的不尊重。”
县太爷看着东方朔冷笑。“狂妄小子。讲究证据也得拿出证据才行,连证据都没有只能屈打成招,不然难道让凶手逃之法外。”
县太爷冷嘲热讽的话,东方朔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哈哈一笑。
“大人您就这样草率结案是对人命的不尊重。不如这样,员外夫人就在底下,您可以把员外夫人叫上来让她谈一谈对此事的看法。反正一个是她的手帕交一个是她的夫君。你让她自己说一说对这个案件的看法。”
县太爷听了东方朔这话。刚想反驳。就听见底下传来一阵,就是啊,就听见底下传来一阵老百姓的凑热闹的话。
“就是啊,员外夫人上去讲讲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嘛?”
“别把好人给冤枉啦!”
“这在怎么直接上行?对人身体也是一种损害啊!”
“就是就是啊!听你员外夫人怎么讲嘛,在今天这件事上人家应该最有发言权啦!人到底是不是员外杀的,听听她的话便知道。”
……
迫于被老百姓的舆论,县太爷也只好把员外夫人请上台来。员外夫人感激的看了一眼东方朔。“既然是要我说一说的话,我夫君没有杀人。也不可能杀人。”
县太爷呵呵冷笑。“那他大早上的,为什么不在家里?反而是出现在铺子里。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员外看着县太爷。“回禀老爷。今天早上。一小厮传话过来说,我家铺子里的账目出现了问题,要我过去看看。这只是恰巧。怎么就能判定,我就是杀害苏姨娘的凶手呢?如果草草断案的话,会让真正的凶手绳之法外。苏姨娘的灵魂也会不安的。”
县太爷看了看东方朔,冷笑道,“我看着就是你们串通起来做假供的。”
东方朔温和有礼的看着县太爷,“至于我们是不是做假供的,咱们再回现场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再怎么说尸体和作案现场是不会作假的,总会有一丝痕迹是凶手没有注意到的。”
县太爷冷笑,“本官给你一天时间,找不到凶手和证据的话,你们就是凶手。”
“哼,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