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不禁对这昭陵皇墓好奇了,这昭陵公主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之后我们了解到,这个守墓人名叫钱未然,年纪不大,但是做守墓者也很多年了,因为他从小就天资聪颖,身手了得,为了不让父亲那么辛苦,也为了不让自己的姐姐来习武守皇墓,便勤学苦练,练得了这么一身好功夫。
所以他很早就来守皇墓了,他守皇墓的时候,一切都顺风顺水的,但是不巧,遇见了我们和那黑衣人。
守墓人直接问我们:“你们说是来救人的,但是那黑衣人看起来不像是来救人的,他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我们齐齐摇头,要是知道就好了,还会现在这么被动吗?
说罢,我们简单的聊了一下之后,钱未然就也渐渐地放下了戒备之心,他竟然说带我们回他住的地方稍作休息,我们有点不放心,生怕去了之后就会羊入虎口,被他们守墓人给围起来。
但是目前这个情况,我们还是决定去钱未然家,先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钱未然的家就在这昭陵皇墓的脚下,也不远,在一堆郁郁葱葱的树木之下,看起来也是怡然自得好的好地方。
等我们过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很灿烂了,树上还有不少知了在叽叽喳喳的叫喊着,我们热的厉害,恨不得跳进旁边的小溪流凉快一番。
我们跟着钱未然到达的时候,我们发现那庭院里边一片狼藉,有不少的人在跑来跑去,似乎都很焦急的样子,钱未然紧张不已,赶紧进去询问情况,而与此同时,里边就忽然跑出了一个姑娘。
那个姑娘看起来和钱未然非常相像的样子,想必是钱未然的姐姐,但是他的姐姐与他的气质一点都不一样,看起来似乎是个书香门第的人,行为举止都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看起来就给一种很温婉的感觉。
她身穿一件素白色的衣衫,从里屋匆匆的走了出来,然后看见钱未然,不禁轻轻地蹙了眉头,然后我们看见她温柔的拉着钱未然的手道:“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出事儿了?刚刚孙家的守墓人来传话,说昭陵皇墓的西面被人炸了。”
“炸了?”钱未然蹙了眉头,然后他看了我们一眼,赶紧问他的姐姐:“那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钱未然的姐姐摇摇头:“不知道,现在情况好像挺严重的,孙家的人赶去了,赵家的人也赶去了,剩下李家的人还在守着,怕那边也失守了。”说罢,钱未然的姐姐心疼的看着钱未然,连忙带着他进去收拾伤口。
随之,她看见了站在一旁的我们,便轻轻皱眉问道:“你们是谁?”她的声音很温柔,听起来暖暖糯糯的,有种莫名暖心的感觉。
不知为何,我对她有种莫名的喜欢,便不由得放柔了声音对她道:“我们只是来看看的,并没有恶意。”
这时候,天资走上前去,直接对钱未然说:“十有八九,炸了你们昭陵皇墓的人,就是那个刚刚那个黑衣人,若是你们愿意相信我们的话,我们愿意和你们一起去对付那黑衣人,怎么样?”
“对。”那边的师傅也点点头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一直都是没有错的。”
钱未然沉思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而钱未然的姐姐一直都没说话,在打量着我们,似乎不放心似的,但是她还是很宠着弟弟的,钱未然同意了,她也一句怨言都没有。
钱未然的姐姐只比钱未然大了三岁,名叫做钱嫣然,看起来却像是钱未然的妹妹,着实漂亮,楚楚动人的感觉,但是仔细的看她眉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婉韵味,让人莫名的很喜欢。
我们决定要一起出发的时候,她缓缓地走到了我的身边,轻声地对我说了一句:“我看你生得好看,一定不是一个简单之人,可否能够让我看看你的手相?”
我一顿:“你会看手相?”
旁边的钱未然立即道:“我姐姐小时候身子不好,老是会生病,算命的人说她活不过八岁,但是看她天资不错,便收了她做徒弟,帮助她渡过了那‘不过八岁’的劫难。”
我笑了笑道:“难怪呢,这姐姐看起来就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很仙气似的。”说着,我将右手递给了钱嫣然看了看,她握着我的手,细细地看了看。
我能够感觉到她手指尖传来的温度,还有那细腻的温柔,让人有种莫名的舒心,她看了看之后,语气温柔的对我说了一句:“你的手相是死相,你是一个已死之人,已经看不出什么生机了。”
我一顿,非常惊奇的看着她道:“真的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钱嫣然笑了笑,她用指尖在我的手掌心上轻轻地划了划道:“你现在的手相已经没什么看头了,得看看死相。”说罢,我感觉到手掌心痒痒的,再低头一看,便看见我手掌心的纹路已经变化了。
想必这就是那所谓的死相了吧。
钱嫣然又看了看道:“你这死相看起来还是挺曲折的,天时、地利、人和三根线都很明确,说明这三点在你的身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干涉,而最主要的,是你的感情线,看起来分叉了,还叉的很开。”
我有点紧张了,拉着钱嫣然的袖子道:“那这是什么意思?”
钱嫣然莞尔一笑,神秘的对我笑了笑道:“这个暂时不能解开,尤其是在人多的时候不能解开,好事儿多磨,再等等。”我点点头,只能将这兴趣都给压制了下去。
走了一会儿之后,我们终于赶到了那个被炸的地方,那边已经有挺多的人了,我看见钱未然走上前去,朝着里边一个高挑的女子道:“孙徽,怎么样了?”
那个被称作孙徽的女子转过头来,眼神犀利的扫视了我们一遍,然后声音凛冽的问了我们一句:“被炸出了一个盗洞,炸的还挺准的,似乎炸到了昭陵皇墓的墓道。”说罢,她看了看我们问:“这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