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气急败坏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趴在他脚上的红颜,我顿时心起恶意。我收回手,将红颜抱走放在一边,然后我扬着匕首朝着潇逞慢慢地走去。
潇逞起初还在笑着,可是他看见我的样子有点阴沉,也知道我不会你哈么蠢杀了他,他顿时慌了,可是他坐在轮椅上,也不能够逃走,而那边,黑衣人又正在和师傅搏斗着,他感觉不妙了,哆哆嗦嗦的看着我的匕首问道:“你要做什么?”
“呵。”我冷笑一声:“我能做什么?”
说罢,我就狠狠地扬起手,持着那把匕首,咬牙切齿的朝着潇逞砍去,潇逞一顿,用手拦了一下我,然后一使劲儿,竟然将那匕首刺进了我的自己的手掌心之中。
但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便还在继续的用力着。
于是我直接用力,让那匕首活生生地刺穿了我的手掌心,我都没停下来。
潇逞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显然没有意识到我不会停下手来,他愣愣地看着我,我却恶狠狠地的瞪着他,想剜下他的肉来。于是我心一狠,直接用我的手掌穿透了那匕首,然后趁着潇逞吃惊的时候,夺回了匕首。
拿到匕首之后,我直接朝着他的下身砍去,潇逞吓得用手挡了一下,匕首便直接划破了他的手,但是我没有心软,直接划下去。
随之,潇逞惨叫一声,痛苦的哀叫着,我只感觉手上有温热的液体缓缓地流过……我笑了一下,用另一只手细细的擦掉了手上的血迹道:“还舒不舒服,还爽不爽?”
潇逞脸色煞白的看着我。
天资听见动静便赶了过来,还以为我发生什么事儿了,随之他看见我之后愣住了。我看见他皱了皱眉,指着地上问我:“这事儿是你干的?”
我点点头,似乎有点明白他这感同身受的痛苦,估计,只有他们男人才能够理解这种痛苦吧。
天资顿时没说话了,随之师傅走了过来,也不明所以的看着我,这时候,天资拍了拍师傅的肩膀,然后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了一句:“以后你还是小心点好,我总算知道了,你这小白兔似的徒弟,其实是只吃人的野猫。”
说罢,我们身边忽然闪过一个黑影,那个黑影靠近我们的时候,我这才发现,他其实很高大的,尤其是站在我的面前,比我高了一个脑袋多。
黑衣人的动作很敏捷,一下就过来将潇逞带走了,然后他将潇逞安顿好,像是很生气似的与我们对立着。我不服气的看了看他道:“看样子,你是和暹罗王达成共识了,非要跟我们斗到底不成?”
黑衣人不言不语,就是执意的看着我们,正当我好奇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忽然……画风就变了,因为我听见他竟然缓缓地唱起了曲子,渐渐地开了嗓子,竟然要在我们的面前唱戏。
这是什么节奏?
听他的声音,明明是个男人,却掐着嗓子,唱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看样子,他也很懂行的样子,唱的是一个旦角的戏;我听着这戏声觉得有些耳熟,但是又不记得,最奇怪的是,我的嘴巴不由自主就跟着唱了起来。
顿时,师傅呵斥我一句:“遥遥,不能唱!”
我莫名其妙,嘴巴却停不下起来,随着那黑衣人的带领,我开始慢慢地找到调子了,而且,我惊恐的发现,我的手也情不自禁的开始舞动起来,一举一动,都像是一个出道多年的戏子。
仿佛……有点找到我之前的感觉了。
我随着那黑衣人哼了几句调调,师傅便过来拦着我,而那黑衣人不肯了,忽然一下蹿过来将我拦腰劫走,但是他将我劫走,什么都没对我做,只是在我的耳边轻声地唱着戏。
我跟着哼了几句,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忽然,我感觉到喉咙处有刺儿在扎我似的,我清清嗓子,想重新唱,可是才刚刚唱出第一句,我忽然感觉喉咙被撕裂了,随之一股血腥味道涌出来。
顿时……一口鲜血被我吐了出来。
而这时候,劫持我的黑衣人笑了起来,似乎是目的达到了,将我一下扔在地上,师傅顿时紧张了,赶紧跑上前来问我有没有事儿。我想张嘴说话,却被一股血腥给堵住了嘴。
师傅顿时怒了,他看着那黑衣人道:“你究竟是谁?!”
黑衣人笑了几声,也不搭理我们,直接就带着潇逞开始逃走,师傅想拦住他们,但是却无济于事,因为这黑衣人早已经是布置好了一切,他们很顺利就逃走了。
黑衣人走之前,还甩了一只飞镖过来,天资躲了一下,待那飞镖钉在了柱子上他才看见,原来是一封信。
天资看了看皱眉道:“信上说,暹罗王挟持了王昭之,还带走了红颜的七魄,若是想要换回他们,让我们带着他孩子魂魄去找他。”
暹罗王的孩子?
看样子,这暹罗王也知道,我们这里还有一个重要角色能够要了他的命,而现在,他要铲除这个能要他命的,来以绝后患。都说虎毒不食子,他这都要食子两回了。
闻之我赶紧问了问:“是去哪里找他?”
天资看了看道:“昭陵皇墓。”
昭陵皇墓?那可是个禁地,我也有所耳闻的,之前刁一苗在的时候也听过他提起两嘴,据说这是唯一显眼在世,却没有人敢去盗的皇家陵墓,据说这里边埋得不是什么皇帝、将军,而是一位公主。
一位叫做昭陵的公主。
在那个时候,一个公主都能够有此尊荣,那可想而知,那个公主是有何等的身份,而这座皇陵,也简单明了,直接就用那公主的名字命名为“昭陵皇墓”。
听历代的人说,这昭陵皇墓的面积很大,那时候这么大面积的陵墓,是得花费不少好的庄稼地,而且,这昭陵皇墓的地势也是非常好的,依山傍水的,不论是用来做阴宅,还是阳宅,都是非常好的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