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世界算是清净了不少,而师傅也愈发的狂躁了起来,我只觉得他这一个吻的时间好长,我都快要窒息了……随之他缓缓地伸手,将我衣裳撩开。
我被他弄得痒痒的……
如今,不“消火”的话,这个夜晚只怕是彻夜难眠。
随之我就踢掉了自己脚上的鞋子,然后猛地一跳,直接两只脚环住了师傅的腰,我只听见师傅闷哼一声,然后紧紧地抱着我的两只脚,要将我带去床上……而这时候,他忽然看着我笑了,那一笑,邪魅又柔情,让我痴迷。
师傅将我放在床上,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只怕又是天资和鬼厨来捣乱了,师傅沉着脸,然后沙哑着声音问了一句:“你们都杵在外边干什么呢?!”
外边没有动静,只是传来一句:“我是来找那姑娘的。”闻之我们一顿,这才知道,不是天资和鬼厨,而是那个小老太太。
我和师傅顿了顿,强行将自己身上的“火”压了下去,然后我们两个整理了一下,出去便看见小老太太抱着一个木盒子站在我们的门前,她看了看我们道:“我知道你们明天要去哪儿。”
说着,她就自顾自的走了进来,然后在我们屋内的小椅子上坐下,将那木盒子摆在桌子上道:“我这里有一样东西,想托你们帮我带过去。”
看样子,这个小老太太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来意,而且,她很心知肚明。我和师傅相视一眼,然后走到小老太太的面前问道:“是什么东西?”
小老太太将那木盒子打开,随之我们便看见里边有一串非常漂亮的珍珠项链,而那珍珠项链又不像是我们平常所见的项链,看起来,要精致的很,尤其是那珍珠,看起来浑身都透着光彩,很亮丽的样子。
似乎这珍珠有点儿透明的样子,隐隐约约像是玉石一般,很透亮,这还只是晚上看见,我想,若是白天看见的话,肯定里边还透着漂亮的光彩。
我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东西?”
小老太太缓缓地道:“这就是我之前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也是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东西。”看样子,这东西就是那传说中的珍珠泪了。
她轻声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像是很惆怅,又很无奈的开始对我们道:“我本名叫文远,年轻的时候,我过的是顺风顺水的,家中是个有钱的富商,还有一片家族产业,我上有七个哥哥,都是正室与其他的偏房生得,而母亲就生下了我一个女儿,还是最小的偏房生的。”
按理说,偏房生的孩子,一般都不会受宠的,但是她不一样,她是家中唯一一个千金,深受父亲的宠爱,在府上是翻天覆地,也没敢说一句,都是由她的父亲宠着。自然而然,她的母亲也母凭子贵,一步登天,在府上的地位都超过了正室的地位。
而且,她的母亲嫁入府中很早,很早就有了早潮,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将文远生了下来,所以,等文远长大之后,她的母亲还年轻的很。
因为文远受父亲的疼爱,所以文远的母亲在府中也过上了好日子,但是因为她年轻貌美,加上她丈夫已经年纪大了,她便开始心生他意,找了府中一个习武先生,两个人偷偷的情深意切,耳鬓厮磨。
而那习武先生本就身体强壮,加上又年轻,根本就控制不住,时不时的就将文远的母亲拖进柴房、仓库……等等没有人的地方私通,享受着鱼水之欢。
之后他们发展的有一段时间了,也没人发现什么异常,便胆子大了起来,文远的母亲就直接将习武先生带去了自己的房间。
那一天,正好文远在母亲的房间里,跟下人们在玩捉迷藏,她跑着跑着,就进了母亲的房间,躲在母亲的床底下,然后……她就看见母亲和习武先生进来了。
习武先生一身的肌肉,像是皮囊之下塞了馒头似的饱满,让文远的母亲爱不释手,文远看见了。
文远起初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以为是母亲受了欺负,正想着出来教训他呢,谁知她就看见母亲双手勾着那习武先生的脖子,向床那边走去……之后,文远就看不见他们在床上干了什么了。
缓了好一会儿,文远才意识到,他们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