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1婚礼进行中
这位老前辈姓毛,名太常,人称毛茅山。因为他是茅山最强者,其实力很强,不可揣测,传闻已经活了百年,却依旧健壮,与他同辈的人都羽化了。
“是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体里?”我问道,其他大夫都查不出病因,只说这腿好不了了。
“一股邪恶的力量。”毛茅山说道,“很奇特,蛰伏在他的身体里。这才是导致腿不能治愈,药石无用的主要原因。”
“如果你们找到断融花。”毛茅山捋着胡须道,“这种花在一个奇妙的地方,被称之为‘圣境’。虽然灵气充足,其实堪比第二个地府!”
我惊愕的看着毛茅山,再三确定那断融花生长的地方。
确实是芹娘提到的那个圣境,适合魂魄修行的地方。千面女组建傀儡军队的目的,也是进入圣境。那么,幕后黑手将自己的某一魄藏在第二地府!
可是,傅沉瑜的腿伤也是幕后黑手造成,这不是摆明把我们引向圣境,其背后隐藏着什么目的?
但,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我都必须去一趟,得到断融花,医治好傅沉瑜的腿伤,就像他曾经救我时那样,上刀山下火海又如何呢!
“前辈。”我放低姿态,请求道,“请您救醒他吧。”
“何须如此。”毛茅山对我说道,“你算是我的半个徒弟,自然要救他的。”
说罢,毛茅山就施展法术,他画符咒的速度我是见识过多,当初教我的时候可是极快。这次,他救傅沉瑜,却是心随意到,手指在虚空捏动,一张紫色的符咒就成了。
这张符咒,以虚空为依凭,以大道为笔,而自然形成。
这张符咒给人很大的威压,我在芹娘借用天威时,才感受过,从来没有再其他地方有过这种感受。就算面对那幕后黑手时,也一样。
毛茅山将这符咒印在傅沉瑜的额间,又别人将九张符咒分别贴在傅沉瑜的心、丹田、天灵、双手、双脚,以及两耳。
“敕!”
毛茅山厉声喝道,就有七颗颜色各异的光粒飞来,没入傅沉瑜的身体各处。
我在这七颗光粒上感应到魄的气息,难道这是傅沉瑜的魄吗?可是,先前不仅我检查我傅沉瑜的灵魂,询伯检查过,司音也检查过,都没发现他的魂魄又什么问题。
可是,事实胜于雄辩,毛茅山做法完毕,傅沉瑜的眼皮就动了动,然后睁开眼睛。
傅沉瑜醒了!
“傅沉瑜!”
我激动的扑进他的怀里,把他抱的紧紧的,也不在乎是在人前。
“坏婆娘你也太弱了!”宁宁看到我这样,在一旁冷嘲热讽,但不是故意中伤我。
“宁宁!”火狐山神教训他道,“怎么说话的!”
宁宁哼了声,也不说话了。不过大家都笑了,显然傅沉瑜能醒过来,大家都为我感到高兴。
终于到了大婚的日子,我从皇宫出嫁的,皇帝和余蓉儿执意如此,说我是太子的干妈,也是我保护大齐开国皇帝陵墓的报答之恩。
傅沉瑜即便双腿无法行走,他也执意去迎亲,将我接到傅家拜堂。
我们拜堂时,城隍爷来观礼了,还给我们送上一份大礼。但礼毕后,一个我做梦也没想到的人出现了。
付申亮来了,与他同行的还有维尔。
“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不邀请我们呢?”维尔笑嘻嘻的道,“我们也送来一份大礼,给大家增添几分热闹。”
“是那人派你们来的?”我问道,声音冷冷的。幕后黑手弄断了傅沉瑜腿,此仇非报不可。
维尔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道:“你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么?何必分的那么清楚。”他打开盒子,“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看过去,那盒子里面里是一个小瓷瓶,我觉得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了。
维尔将小瓷瓶拿在手里,抛了抛道:“还记得……”
“住嘴!”
付申亮厉声的喝道,伸手想夺过小瓷瓶,却被维尔巧妙的躲开。
“你舍得她与一个废人共度余生么?”维尔唯恐天下不乱的道,“只要这瓶子里的东西放出来,那东西就会复苏,她到时就是你的人了。”
“你什么意思?”我盯着那瓶子,心中警铃大作,仿佛那瓶子里有什么恶魔,令人不安。
“自然是复苏阴阳情蛊的东西!”维尔得意的笑道,“难道你以为你服用的药丸真的能解阴阳情蛊吗?那在只是让阴阳情蛊在你的身体里蛰伏!”
他摇了摇手里的小瓷瓶,接着道:“只要打开它,你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如果不跟付申亮欢合,便每日忍受万蛊噬心之痛,八十一天后就会死亡。”
我看着维尔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似乎很兴奋的样子,而付申亮脸色难看的看着我们。我一直相信付申亮的,毕竟我们同生共死过,有过命的交情,即便幕后黑手说付申亮是他的分身,我也相信付申亮的无辜。
可是现在,我实在找不到借口了。只觉得付申亮令我恶心,他居然做出这种事,利用阴阳情蛊让我倾心于他。
“我就算死!”我做好死的决心,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维尔笑了,伸手打算扒开瓶塞,但后面有人对他出手,正是化身成黑狗的鬼机灵,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他了。
维尔的反应很快,将那小瓷瓶好好抛起,侧身躲过鬼机灵的攻击,廖司音伸手去接小瓷瓶,付申亮身上的战意就迸射而出,直逼廖司音的面门。
廖司音放出蛊虫,缠住付申亮,那小瓷瓶就落入她的手中,但她马上将小瓷瓶丢开,只见她的手开始腐烂。
这小瓷瓶被维尔下了蛊!
不过,现在这点蛊难不倒廖司音,很快就被她解开了。
只是那小瓷瓶再次被抛起,也没人敢去接它,只能让它安稳的滚落在地上。
突然,一道蓝色的火光射向小瓷瓶,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毕竟我们这边人多势众,对方只有两人,很快就被我们压制。
那蓝色的火光将小瓶击碎了,一阵奇特的嗡鸣声传入我的耳朵,我感觉身体产生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