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走在两人身后的萧戈,趁着那个妹妹一个不注意,同样的一个手刀打在她的后颈。而那个妹妹擅长的远程攻击,她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半瘫在了萧戈怀里。
在埃里克?福特想要出口警告他们之前,萧戈给了埃里克?福特一个警告的眼神,之前埃里克?福特想说出口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然后萧戈召唤出了黑蛟龙,整个黑蛟龙完美的隐匿在了黑暗当中,只有一双硕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萧戈和埃里克?福特。
“你也别闲着啊,快帮忙把那个哥哥搬上来。之前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萧戈看着在一边看着萧戈往黑蛟龙上搬运那个昏迷的妹妹的埃里克?福特说道。萧戈之后的语气甚至有些重。
埃里克?福特白了一眼萧戈,然后也去搭手帮忙了。等他们一行人都坐上了黑蛟龙的背上。本来萧戈是想直接坐黑蛟龙去巴夫家族的,可是因为黑衣人中间加的那两个人让他不想再提前暴露他的实力。
再加上之前他和蓝淖尔帝王在计算的时候,也确定了这次行动的时间。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如果太早的话,教廷和三大家族还没有正式开战,提前偷取了巴夫家族的御赐权杖反而容易让巴夫家族感觉到异样。
同样也不能太晚,不然蓝淖尔帝王渗透进教廷的探子就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两相权衡,只有在最合适的时间点出击,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那个,萧戈,抱歉,我最开始看见的不是你,而是一个穿着巴夫家族卫兵符的人,所以我故意装睡,然后试探一击毙命。” 埃里克?福特在坐好之后,认真的和萧戈道歉。看着萧戈手臂上的纱布渗出血来他自己也觉得很对不起萧戈。
“所以说,这是一个带迷幻效果的镌刻阵?我看到的人也并不是你的脸,所以我下手重了一点。让我感觉到疑惑的就是,如果是一个强大的敌人,为什么在我攻击完之后,反而还这么丢脸的趴在地上。可是如果是你的话,这一切就很容易解释了。”
萧戈认真的说着,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萧戈才没有继续下死手。毕竟敌人这么弱,也是一个很大的疑点的。
“什么?萧戈!你竟然说我弱,开什么玩笑,在速度和我的专业领域方面我几乎是数一数二的!再说了为什么你说的是脸不一样?那我的衣服和身子是和现在一样的吗?”
埃里克?福特听见大的萧戈对他实力的评价一脸不满的开始了反驳,但是他还不忘抓住萧戈话里的重点。
“说句实话,你的抗击打能力真的是弱爆了。之前我看到的,除了脸都和现在的你一样,可是咱们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萧戈还不忘继续伤害一下埃里克?福特,他的话直接直指重点,让埃里克?福特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辩解的方法。毕竟萧戈身上的伤是他划的,萧戈说的话也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应该是在碰到御赐权杖之后中的招,之前还没有什么异样,我抓住权杖的时候,脑海中有一阵刺痛,不知道是为什么。”
埃里克?福特开始慢慢的回忆之前的场景,他记得清清楚楚,的确是在御赐权杖之后,他的身体才出现的异状。
“我总觉得是因为你触碰到了御赐权杖之后才开启了什么镌刻阵,但是这种阵法完全是另一个方面的,我之前也没有涉及过。”
的确,镌刻的道路是永无止境的,镌刻一直在慢慢的革新。甚至就连之前的镌刻遗迹都有萧戈不太明白的东西。
“应该是那个御赐权杖的问题,先不说了,你到地方叫我吧,我有点困。” 埃里克?福特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萧戈大概明白了之前是因为镌刻,可惜他识海中的德库拉在之前看到那个地图之后就一直在闭关,也没办法找他问问。
而选择用黑蛟龙代步,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现在教廷驻兵严查进入帝都特罗城的人,正好可以把这个隐患消除掉。
……
萧戈不知道的是,其实进入帝都特罗城的关卡早就让三大家族的驻兵给端了,而在他们翻山越岭前往巴夫家族宫殿的时候,教廷和三大家族已经在帝都特罗城外交战过几次了。
而这几次交战教廷和三大家族都没怎么占到便宜,毕竟现在里王冕日开始只有3天,两边谁也没有胆量直接在帝都中开战,毕竟再怎么说,双方的面子还是要给够了。
双方在紧锣密鼓的清点双方的折损情况,而兰伯特?罗尔现在正看着军报,然后有条不紊的开始派兵。在他面前的沙盘上,慢慢用军旗画出下一次进攻和攻占的地方。
蓝淖尔帝国教廷长安道尔公爵看着兰伯特?罗尔在沙盘上放的军旗,有的派兵他看得懂目的,可是有的地方安道尔公爵也看不懂。
“这个地方,你看一下,为什么要在这里派兵?” 安道尔公爵指着沙盘上的一个地方,那是一个重要的军事要害,可是看着兰伯特?罗尔布兵的位置那个地方好像和那个军事要塞的路线不太一样。
不得不说,在军事上,安道尔公爵远远不及兰伯特?罗尔,兰伯特?罗尔笑眯眯的看着那位教廷长。
“这是一次佯攻,主题当然不是那个军事要塞。” 兰伯特?罗尔用手轻轻的点了一下周围的一个矿井能源地。兰伯特?罗尔是想直接拿下这个能源据点,然后前可进,后可退,甚至还可以直接用这个能源据点和三大家族进行交涉。
毕竟在他们按照那个方向出兵的时候,三大家族肯定会尽全力保住那个军事要塞,这样的话,就正中教廷下怀了。
安道尔公爵看着这个地形图,满意的拍了拍兰伯特?罗尔的肩膀。毕竟在战争开始的时候,兰伯特?罗尔就把他自己的驻兵直接分散在了教廷原驻兵中间。不但让安道尔公爵放松了警惕,而且还能顺便培训一下没上过战场的帝都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