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言倒是事不关己的后退了!
“你留下吧!”白瑧脚步加快,扑向圣祖。
“你够狂的!”圣祖猛然也出手。
开始了!
圣祖抬手间就爆发出了超出他身体负荷的力量,打碎白瑧的粉拳,轰在白瑧胸口,打烂了那香甜的媚肉,也炸裂了自己的半边身体。
司徒言倒吸一口冷气。
若非圣祖半边身体炸裂的血腥味唤醒了他,他恐怕要沉迷在白瑧酥肉迸裂时的媚香中。
可想而知首当其冲的圣祖,受了多大的诱惑。
白瑧俏脸紧绷,飞撞在墙壁上,借了反弹再次扑回来,玉掌一挥,百万轻扬之兵斩下。
圣祖的气息瞬间。
白瑧并没有掉以轻心,召唤出了全部剩下的轻扬之兵,全都轰向圣祖的方向!
她能感觉圣祖没有死,于是又唤出了无色丹弹!
千万把轻扬之刃伴了千万条火龙,一起轰向圣祖所在的区域。
滔天烈焰一直烧到宫殿的顶端。
司徒言在远处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白瑧应该是动用了全部体能了。
司徒言都不确定自己接这招的话能否接得下来。
被攻击的区域中站立着的圣祖却不是这么容易死的。
白瑧并没有觉得安心。
烈焰中好像仍趴伏着一头野兽。
白瑧银牙碎咬,在空中一招,又是千万把轻扬之兵飞起。
火海里野兽的气息飙升,瞬间就到了百尊!
烈火熊熊里,圣祖狰狞吼叫:“白瑧!”
几百米长的斧光斩破烈焰,划过虚空,穿过千万轻扬之兵劈向白瑧螓首。
这一击比之之前的攻击还要强大几倍。
圣祖现在的身体竟然还没有碎!
白瑧玉额被劈中。
那斧光就好像劈在了一座山岳上。
大殿第一次轻微地摇晃了一下
白瑧身体已经完全被斧光毁去。
但因为是斧光所毁,手感不够好,圣祖踏出火海时,似乎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他全身都被烤黑了,又似乎那黑气是一种特殊的力量。在黑气下隐隐可以看到血色符纹如龙在盘旋,而黑气就像是龙驭的云雾。
圣祖身上释放出了极为恐怖的力量:“白瑧,一向来我不杀你,是顾惜你的身体。你当是你有本事?如今我的身体是圣神的!你不听话,我捻你如杀只蚂蚁!”
他身体化作一道黑光出现在了白瑧面前,巨拳往白瑧重生的玉体打去。
这次手感稍微好一点,但恨有龙筋碍事,像是吃饭嚼到了沙子。
圣祖不过瘾的抓起白瑧一大块冰肌在手掌中碾碎,嚼吃下去,终于过了点瘾:“不听话的女人,非要人这么教训你才懂了?”
白瑧在远处重生,目光森冷:“你现在的身体是圣神的躯体?”
圣祖狂笑道:“我怎能没有具保命的圣神躯,但竟然浪费在了你的身上。你身体最好补偿我!”
白瑧清水凝冰的眼睛一凛,轻扬之意攀升:“你以为我就没有对付你的招术吗?”
“我还等不及看你的招术了!”圣祖狞笑,战斧被激活得更彻底,向白瑧压下去。
白瑧轻咜一声。
“砰轰!”
3000万把轻扬之兵都没进白瑧身体里,化作惊天的一整束轻扬之意。
斧刃再一次砍进白瑧太阳穴。
宫殿为之震动。
白瑧娇面上闪过一丝痛苦,但战斧这次却倒崩起来,甚至砸出了火星
她伸出手掌:“我也会变强的。”
十指纤纤刺向圣祖心脏。
圣祖一脚踹向白瑧纤腰。
但这次竟是他给震得横飞了出去。
白瑧又是一声冷喝,轻扬之意恣意如汪洋,在殿中掀起了滔天浪头。
司待言是头一次见到白瑧这样的姿态。
如今的白瑧真如一条激起凶形的夭矫龙王。
圣祖讶然道:“你怎可能挡我两击?这防御力不可能是你的!”
白瑧冷怒扑过去:“从第一次见面你对我无礼开始,我与你就已不死不休。受死吧!”
“休得狂妄!”圣祖以极限力量又劈出一斧。
但白瑧如雪的肌肤这次连道红印子都没有。
她抬起手来,在圣神身上划出十道伤口。
圣祖低头看着如今这圣神的身躯,伤口果然自动恢复了。
但这么深的伤口恢复也得十几秒钟。
他满脸惊骇,深觉太不可思议。
司徒言也凝重地盯着战场。
圣祖神情瞬间又变得可怕,一拳揍向白瑧。
白瑧竟任他拳头砸来,直到快砸中时,指尖扣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撕,发出刺耳声音。
“不可能的!”圣祖痛苦地抱着手臂。
黑色的血从伤口流出来。
这是给毒气沾到的血。
毒并且向全身扩散。
他现在有百尊之力怎么可能还压制不住白瑧,反而受伤了?
白瑧等级明明才30尊吧!
“半星玄器算什么?圣神之躯又算什么?我命由我不由你!”白瑧双眸中杀气更重。
但那杀气与平常杀气都不同,似乎是高高在上、凛然独立的一种存在,而并非完全是嗜血的杀伐。
圣祖心里闪过了一种可能:“你彻底觉醒了轻扬之意?神经病啊!才圣神而已就完全觉醒?”
他终于感觉到害怕了。
轻扬食域在九大食者中最可怕。
圣祖曾在成至尊前跟完全觉醒的轻扬食主大战,竟也居于下风。
成至尊之后他跟轻扬食主再次一战。
那次的轻扬食域等级也是比他低,竟几乎把他拖进绝境。
他差点死了才侥幸把轻扬食主斩杀。
完全觉醒的轻扬食主在平级间是无敌的存在。
司徒言也也想起来了。
难怪白瑧防御如此强大,因为身为轻扬食主完全觉醒之后,意志决定了一切,食主受到的所有伤害都会化为对灵魂的冲撞,而不直接对肉体造成伤害。
但这样一来,灵魂不够强大的人会疯掉。
白瑧却在连续使用这种技能,把粉身碎骨的痛苦完全用灵魂承受住,取得如今的优势。
她踏着坚定的步伐又一次杀了上来
圣祖眼里的惊骇与恐惧越来越浓。
“你不是至尊吗?不是将别人的性命与尊严都不看在眼里的吗?如今你又在怕什么?”白瑧冷冷问。
门外的人听见了,才知道以神秘面目来此的圣祖也是个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