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晨风正打算走,陈思凝便是拦着景晨风,“我知道我拦不住你的,可是皇上,你的腿疾并没有完全除根,虽是多年尚且未复发,可是皇上万一出事了,则是整个国家之大事,这臣妾如何担待得起?”
陈思凝说的有道理,只是可惜,景晨风并不是一个可以劝得动的人,景晨风很明白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只是景晨风唯一担忧的只是陈思凝往后的日子罢了,可是景晨风不赌一把也实在是不甘心,这一切都是景晨风自己十分之谨慎之后才规划出来的,若是在此时突然被打破,则是不应该的。
景晨风只对着陈思凝说,“思凝,朕知道,你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如今朕前去城东,不过也是一时之计划,在这其中,朕希望,你可以照顾好皇子,照顾好自己,还有查明三公主的死因,外头的事情,你尚且可以放心,至于我这腿疾,朕先前就已经调理过了,应当是无碍,思凝,朕将这宫中的大小事,都交给你。”
陈思凝听着此话,一时之间又是觉得想哭,为何这个男人总是喜欢如此,景晨风是一个不会轻易回头之人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了,陈思凝十分之佩服景晨风这一点,只是陈思凝却是也明白,景晨风之所以如此做,不过也是为了将爵爷一扫而净罢了。
爵爷是这大皇朝的皇权不完整的见证者,这点在爵爷手中的皇权,已经是景晨风心头之上念想了许久的东西,景晨风自然是不会让这些东西消失的,陈思凝在自然是无条件的听从陈思凝的话,从他们认识的那天起,他们就有了某一种的默契。
景晨风心中欣慰陈思凝可以如此地理解他,便是跟着密探一起前去了城东,出发之前,景晨风换上了军装,自从登基以来,已经是许久没有穿过军装了。陈思凝只送着景晨风前去城东,出发之前,景晨风对着陈思凝说,“不管接下来,朕遇见了,什么,你都不要慌张,相信你对朕的了解,好吗?”
陈思凝不得已地点点头,其实她真的是不愿意接着景晨风给的命令,景晨风说的话,太像是一种寓言,似乎是在预兆着,任何时候,都是发生的事情一般,这不是陈思凝所希望的,陈思凝真正多希望的事情,不过是景晨风平安。
可是景晨风不允许自己苟且,既然是接过来了景晨风的命令,自然地,陈思凝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任何的失误,陈思凝,挤出一个不太真实的笑容,“好,我等你回来。”
陈思凝绝对地相信景晨风,也希望景晨风同样的,可以相信她,景晨风笑了笑,抹了一把陈思凝的脸,却是走了,陈思凝看着远处景晨风心中又马上复活了起来,只马上回到寝殿之中,找来了钱安然,“安然,你且和我前来,青鸾和其余人看守着皇子,青鸾必须寸步不离地守着皇子,不可离开。”
青鸾这人向来便是有些许的胆小,可是该做的事情,青鸾从来不会落下,如今宫中的事端如此之多,青鸾自然是不会让自己出乱子的,先前才是陈思凝教训了她 一顿,安慰她万事要淡定,“娘娘,青鸾定是会守着皇子,寸步不离,还请娘娘放心。”
陈思凝点点头,钱安然见着这陈思凝的脸色不太对劲,却是像出了什么事情似的,前脚这宫中才传出三公主死了的事情,这后脚陈思凝却又有些不对劲,钱安然怕是认为,此事并不简单,便是跟着陈思凝离开了宫中。
一路上,钱安然只听着陈思凝说话,“皇上去了城东,这几日接下来的事情怕是真的像是皇上说的额那样有些许的麻烦,如今三公主的死因不明,恐怕这其中大有为文章,本宫找你过来,是要去司法鉴一趟,如今三公主的尸首在司法鉴那处,还麻烦你跟本宫走一趟”
陈思凝的话,钱安然到算是句句听进去了耳中,只是三公主的死因不明,这又是怎的一回事,这宫里的事情简直就是一件比一件还要麻烦,钱安然只回应陈思凝,“好的,卑职知道了,一切听从娘娘的吩咐。”陈思凝却是没有作声,似乎陈思凝从送别了景晨风之后便是十分的不对劲,钱安然见着陈思凝的不对劲,却是十分之敏感,按照陈思凝如此的性子,怕是极少会流露此般的担心。
陈思凝和钱安然一同前往了司法鉴,他们要在此处进行三公主的尸首检查,陈是您那个之觉得,既然三公主死因奇怪,则是必然有隐情,三公主真的就像是她和景晨风猜测的那边,绝对不是一个轻易就会自刎的人,更何况,三公主手中还有可以交易的筹码,利用这个她大可以获得无数的荣华富贵,又何必死去?
司法鉴的人在门口恭迎着陈思凝和钱安然,这钱安然虽说只是皇后身边的一个大夫,可是钱安然却是个厉害的人物,上次那事情,才让司法鉴之人自愧不如,如今他们一来,司法鉴之人倒是有些许的高兴了。
陈思凝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和钱安然便是进去检查三公主的身体,这三公主的身体让司法鉴的人用特殊的配方保护了起来,倒是也没有什么臭味,只是尸首终究是尸首,难免会是恶心,陈思凝又不怕,钱安然直接检查起来,仔细地翻看每一处,就连头发丝儿都不放过,钱安然这个时候发现了一处特别奇怪的地方,这三公主,死前,还和男人偷欢了?
钱安然觉得十分之奇怪,这三公主不是给皇上的人给当做人质看守了起来,为何还会与男人偷欢,钱安然此时有些顿住了,陈思凝见状,却是发现有着不对劲的地方,肯定是钱安然有所发现了,于是陈思凝便开口说,“可是有任何的发现了?”
钱安然点点头,检查了一番三公主的尸首之后,便和陈思凝出去了,并且将方才所有的记录交给了陈思凝瞧,陈思凝皱着眉头,将钱安然的手抄仔细地瞧着,居然发现,三公主居然在生前与男人偷欢,而且头上的伤口,也并非是自己撞的,可是这看守的人又说是三公主自己撞的 ,这又是怎的一回事?
陈思凝越发地觉得事情的不对劲,可是该是如何地从中抽丝剥茧,陈思凝却又有些迷乱,可是陈思凝就在此时,对着钱安然说,“你觉得,这是怎么一回事?”
钱安然也聪明,有些时候还能想到一些旁人想不到的,钱安然只说,“皇上既然叫我们回来检查这三公主的尸首,就表明,皇上不相信三公主会自刎,也不表明,皇上对探子的话,不相信,可是如果是探子,那么探子的话,皇上又如何会是不相信,只怕,皇上的计谋是,计中计。”
陈思凝听闻钱安然如此一说,也算是跟钱安然的想法差不多契合了,如今他们还需要做的就是要找出,这个消息究竟是谁带给皇上的,也是否,这个人已经是混入了宫中,陈思凝只觉得事情的复杂,远远比景晨风说的要多,钱安然只看着陈思凝,“不管是谁,如今怕是,爵爷那边的势力越发的神秘了,他们居然能够将皇上的探子也摆平,那就证明,这些人不简单。”
陈思凝像是同意,却又像是不同意地说,“我怕的是,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爵爷的人,而是跟爵爷合作的人罢了,只是爵爷尚且还没有发现任何关于三公主的事情,为什么这喜人知道了?”
钱安然皱着眉头,却是觉得陈思凝说的也在理,“娘娘是怀疑,爵爷和另外的人发生了内斗?”陈思凝只恐怕这不是内斗,而是所谓爵爷被别人背叛了而已,今日御林军将军来找景晨风的时候,怕是景晨风说的那番话,陈思凝现如今才是领悟了。
果真的,这天下尽是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事。
景晨风前往城东之时,又何尝是没有想过后果,只是景晨风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究竟是如何的,景晨风只是按着自己的计划往下走便是了,到了最后,景晨风并非是认为自己一定会输,景晨风和景然与贝王妃汇合之后,却是在一起商讨着接下来的攻占事情,由这战争起的早,城东的许多百姓尚且还没有来得及疏散,景晨风已经让手下人加快脚步将这百姓给转移出去。
景晨风只瞧见这城东街头巷尾的都是些狼烟,从前也不是这样,果真的是战争一来,便是件令人担忧的事情了,景晨风告诉景然,“这些事情,你们都听我的,等一下战争起来了,记住我和你们说的话,不要违背我的旨意,更不要忘记我对你们的交代。”
景然和贝王爷虽说是不情愿,可是景晨风决定的事情谁也没有办法违抗,景然和贝王爷遵守命令,在原地等着,可是战乱一起的时候,景晨风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