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一段饭在压抑的气氛之中度过了,期间多利一直低着头也没有说话,林天和米多利也没有继续劝诫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吃着烤肉,一旁的陈茵云就更不用说了,全程就没有一件事和他有关系的,一直都是手上和嘴上的动作不停地吃着。
在消灭了又一盘的烤肉之后,林天满足地摸了摸全是油的嘴巴,开口说道:“好了,现在我们就出发吧,前辈你要和我们一起去么?”
陈茵云显然还没有吃饱,摆了摆满是油光的双手,含糊不清地开口道:“不。。去,还没吃饱呢。”
林天无奈地笑了笑,随即走进厨房离开,准备和凡多打个招呼,这时美因子刚好走出来,看到林天走进厨房,随即开口问道:“你们要去地牢了是么?”
林天点了点头,说道:“你就先不要去了,让我好好和多利谈谈就可以了,你帮我照顾好前辈,然后和凡多大叔说一声,前辈能吃多少都给管够把,多少钱回来的时候我会给你们的。”
美因子微微叹出一口气,说道:“你知道他们不可能收你的钱,行了,这次一定要解决好多利的问题,在这样下去我要先疯了。”
林天点了点头,留给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要是不先把这边的问题都给解决了,林天也没办法安心的去地球补全法则。
米多利在一听见陈茵云说不去的时候就直接跑出了烤肉店,此时在门口着急地等待着多利和林天,好像陈茵云不是什么美女而是瘟神一般。
林天招呼了一声,多利依旧低着头跟在了林天的身后,三人并肩走在大街上面,大街上人烟稀少,原本应该干干净净的街道和墙壁上面也留下了不少的痕迹,甚至有些地方都破损了正在修复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深深的恐惧。
林天不禁深深地叹出了一口气,而一旁的米多利和多利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个情况,林天开口说道:“这样已经持续很久了么?”
米多利点了点头,开口道:“这还算是平静的日子,在你刚走的第二三天的时候,简直整座城是都混乱的不行,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暴乱,人们在街上因为意见不同而大打出手,甚至有些激进一点的家庭都因为这个而互相残杀,总之就是惨不忍睹。”
林天点了点头也灭有继续说什么,三人就这样沉默地走着,很快就走到了地牢的附近,语气说这时一个地牢,不如说是一个地下的住所。
一走下楼梯之后,那些人看到多利的到来显然有些紧张,甚至直接举起了武器,林天皱了皱眉头刚想要开口说话,这时米多利先行走上前骂道:“你们干什么?我都不认识了么?收起你们的武器!”
两人虽然还是十分惧怕多利,但是最后米多利的威严之下还是收起了武器,站在了一旁林天也没有说什么,带着多利继续向前走去。
走进去之后林天发型这里的守卫并不算十分严密,而且底下的这个空间也算不上是牢房,虽然对比起一些别的房子装修是比较简陋了一点,但是在林天的记忆里面的牢房相比起来,这个已经算是豪华的了。
底下分为了许许多多的房间,每一个房间都用一特制的门给隔绝了开来,就好像是在一栋楼里面不同的住户一般,而林天很快就注意到其中一间房间的门口守卫特别严密,足足有四个人在守卫着,而多利的眼睛也不时飘向那一扇门。
“就是那扇门后面了是么?我们可以进去么?”林天开口询问道。
米多利点了点头,开口道:“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他们都带着特质的手环,可以压制身上的能量,所以也不害怕他们逃走,这里的一般都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犯罪,一般都是一些政治犯不能放出去又不能关死了,所以才有了这个地牢。”
林天点了点头,这时米多利走上前去,和房间门口的守卫交流了几句,这名守卫看了一眼林天身边的多利,显然有些警惕,不过最后在米多利的咆哮之下几人还是让开了位置,并且打开了那一道房门。
林天也不在意,双手背在身后大步流星地朝着房间内走去,多利也不说话,只是淡淡地做跟着林天,脑袋都快低到胸口去了。
走进去之后,守卫显然不放心,还是专门让一个人跟在了多利的身边,手上的武器随时准备着阻止多利的暴动。
房间内是一种比较温馨的装修,虽然房间不大,但是里面生活所需的东西都拥有,走进去就能看见一个直通天花板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而且书籍上面都没有灰尘,显然经常有人去翻阅这些书,而面前就是一张餐桌上面还摆放着一些简单的食物。
“约翰,我应该告诉你了,进来之前一定要敲门好么!”一道男声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从内间响起。
下一秒,嘉和穿着一声休闲的衣服走了出来,走出来的一瞬间嘉和看到了林天和多利等人站在门口,瞬间就愣住了。
林天依旧带着一副淡淡的笑容,招了招手说道:“嗨,好久不见啦。”
谁知道,下一秒原本还算是淡定的嘉和直接冲了上来,向着林天扑去,众人显然一惊,这时嘉和的手环突然爆出一阵电流,直接把嘉和电倒在了地上,不断抽搐着。
林天疑惑地看着嘉和,虽然此时嘉和已经倒在了地上,但是双眼依旧仇恨地看着林天,而这时美和子也走了出来,显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和嘉和的闷哼声。
在看到林天的一瞬间,美和子整个人也像嘉和一样愣住了,这时林天尴尬地招了招手说道:“嗨,好久不见,这个是他自己倒在地上的!我可没有动手啊。”
而这时多利终于也抬起了头,一脸凶狠地看着美和子,一旁的守卫立马警觉了起来,手上的武器猛地止住了多利的脑袋,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尴尬倒了极点,好像连空气都要凝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