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再次拉过一个虚拟屏幕,继续念道:“新历2355年7月20日整个龙组京海市分部接到命令,有大型杀手组织的异能者杀手在当日上午于芙迪亚商贸中心暗杀某人。为避免打草惊蛇,分部派出新觉醒新人林天配合市刑警队行动……”
白沫沫接着又拉过一个虚拟屏幕,接着念:“商贸中心行动中,林天在被杀手伍应天挟持后,被对方扔在新闻大厦的顶楼平台,得以在军方的精准打击下,幸免于难。”
见林天脸上的表情随着自己的话几经变化,白沫沫脸上的得意之情更加明显了。
今天白天林天来找白沫沫的时候,就是林天的车被军方击毁的时候。而林天之所以让白沫沫扫除了那些什么都没有的无用监控记录,其实是因为林天根本不是被赶下车躲过的袭击。
而是林天还隐藏了可以跨越空间躲过这一劫的另一种能力。白沫沫觉得林天根本不是记录中所说的双异能者,而是三能力。
面对白沫沫的推测,林天沉默了。
白沫沫知道林天不会明着承认,便也不等他回答就继续说道:“这些都是从政府网络,整个龙组网络等地方收集来的资料。我给你看这些不是想要挟你,而是想让你直观的感受一下我的能力。”
白沫沫没有林天他们那些些异能者那样的特殊能力,但是身为普通人的白沫沫,在网络的世界里,可以做到很多林天无法想象的事情。
就比如今天,白沫沫为林天所做的,对于林天来说,至关重要。而今后,白沫沫也能为林天做很多比这次更重要的事情。而白沫沫所求的,仅仅是林天正视的能力,给予白沫沫足够的重视。
林天希望他可以和白沫沫之间可以是平等的合作关系,在林天需要的时候,白沫沫可以尽最大力量保护他,而不是只因这一次的帮助,施舍他一些有限的‘照顾’。”
在又沉默的仔细阅览了一遍白沫沫收集的自己的资料后,林天最终点头认可了白沫沫所说的。他确实很需要这样一个可以时刻帮他扫除痕迹,甚至做更多事的人。
见林天认同了,白沫沫便再次挥手拽出了一份文件送到了林天的面前,说道:“既然你也认可了,就把这个签了吧!”白沫沫看着林天笑着说道,眼神中充满了狡黠。
“这是什么?”林天狐疑的看着白沫沫,怎么还要签东西?最近林天整个龙组的那些保密协定签多了,看到要签东西就有点紧张。
“这是一份雇佣合同。毕竟我姑姑并不知道我黑客的身份,所以为了我能有一个合理的和你经常接触的理由,咱们最好签署一个雇佣合同。反正你店里一直都只有销售机器人,不能开门,以后我就以帮你打理销售机器人的雇员的身份去你店里上班好了。”白沫沫笑着说道。
“那这个包食宿……”林天看着白沫沫念道。
“我不是都写了吗?在你楼里有了空余房间后,你再分我一套房子住。咱们随时都有可能行动,住在我姑姑这里,多不方便?再说,我那么多特种设备,这小房间也放不下,会影响我的工作质量的。”白沫沫解释道。
“你不会是舍不得这么一点房租和饭钱吧?你可以直说,我可以去找别的雇主。就我这样貌,这能力,还怕找不到人养我?”说着,白沫沫还不忘给了林天一个鄙视的眼神。
林天无语的笑着应道:“好,不差这点钱。”
反正林天现在也算是身家不菲了,以后有的是会用到白沫沫的地方,所以他只是看了看,便把这包食宿,新设备购置,和基本工资什么的,全都准了。刚签完合同递还给白沫沫,林天的智脑就响了。
楼上801的租户说要离开京海市去别的城市生活,准备退租了。对方走得很急,什么都没带,东西让林天处理就好。钥匙什么的都放到了一楼的自动存储柜里了。
“白沫沫!”林天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白沫沫。刚签完合同,说有空余房间就给白沫沫住,离天台最近的房间租客就退租了,林天绝不相信这是巧合。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白沫沫竟然还得意的笑了笑。
白沫沫理由蹩脚的说道:“早一天搬家把设备都拿出来就能早一天开始好好工作嘛!”
林天离开了白沫沫的房间,顶着白沫沫姑姑一家怀疑的目光出门后,林天彻底的认同了白沫沫说的一定要单独住的理由。他第一次发现,普通人的目光竟然还能如此的让人心里发毛。
林天一回到店里,他就立刻去了镜界训练场见唐堂。已经等了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耽搁这么久的唐堂,早已经是坐立不安了。一见到林天,唐堂就立刻忐忑的走了过来,等待林天的吩咐。
“马画藤已经走了?”林天问道。
唐堂肯定的点着头说道:“是的。他中午就乘航班离开了京海市。没有您的命令,我们没敢再拦他。”
林天拍了拍唐堂的肩膀,安慰道:“他是在荣氏回归之前走的,现在也是身不由己,不算是叛逃。”
闻言,唐堂的紧张情绪立刻便散去了很多。
“那以后……”隔着面具看不到林天的表情,唐堂仍旧谨慎的追问道。
“以后若是见到了,告诉我,我会处理的。”尚不了解马画藤的具体情况,林天没有轻易地承诺什么,而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让唐堂带人去巡夜,林天便离开训练场,去到了镜界里。
这么快自己就被伍应天这样的大型杀手组织注意到了,林天突然有了一种紧迫感。他需要让礼乐尽快多收集一些高级魂兽,尽快把自己的新卫队武装起来。
林天有一种预感,他似乎很快就会用到他们了。
在遥远的星空里,一艘有着隐形涂装的飞船正在寂静的航行着。飞船上,马画藤和另一个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正并排站在一个人的身前。两个人此时都低着头,垂手而立,一副内心忐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