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她也想想去见识美人坊,她大哥前几天对她说就是因为天居院,美人坊她们家的生意就特别惨淡了。
天香园,郑刚此时正一脸铁青的查看着这半个月来酒楼里的账本,越往下翻脸色就越难看,真没有想到,在这短短的几天里,自家的酒楼的业绩竟然“蹭蹭蹭”的一个劲直往下跌,几乎到了关门大吉的地步。
郑刚额头上青筋暴起,望向站在旁边的掌柜大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客人竟连以往的一成都没有,再这样下去,酒楼不就要关门大吉了吗”。
要知道天香楼一直以来可都是京城中达官贵人们最喜欢来的地方,向来门庭若市,每月不知能为他郑家带来多大的一笔收入,说是日进万金也不为过,但如今呢,刚到酒楼时他都有点惊讶,空若如人呀。
管家也挺无奈的说道“他也没有办法呀,现在天居院的菜确实吸引人呀”,他之前也去那边来点了几道菜,确实很美味的。让她的心痒痒的,总想着再去那吃上几回。
郑刚瞪着管家说道“你不会想别的办法呀”他们郑家请他是让他来吃干饭的呀,成天拿着工钱不干活,都养的是什么人呀。
管家说道他们也并没有想了其他的办法,他们也新出了几道菜,但还是比不过天居院的菜色,最近这道街有两家都关门了,毕竟天居院的菜都是自做的,再其他酒楼都找不到的,所以顾客他们都愿意到天居院。真不知道他们的厨子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些个绝佳的菜色来的。郑刚皱着眉望向对面的天居院,只见他们那门口车如马龙,人来人往的,生意好到没话说,他看见这样心中分外恼愁。
管家看见少东家脸色不好就说让少东家他想想其他的办法,郑刚让他竖着耳朵过来,管家听到这他本认为是好办法,但还是听郑刚的。
郑刚买通了天居院的一个奴才,看能不能偷到她们家的菜。白沐霓早就想到会有几个酒楼会不满,她让管家多注意点看见有人行为古怪就来报告她。
这天白沐霓到酒楼来巡视,管家对她说他们酒楼里出了奸细,他最近看见有人鬼鬼祟祟在厨房来回看,他就多注意点兵调查了他,没有想到那个小厮居然为了几百两的银子居然见利忘义出卖天居院。
管家想道那个小厮就是目光短浅,他这样做了以后我看哪家酒楼能雇佣他,他上哪找这样好的东家。
白沐霓笑笑道既然他那样做就别怪她了,她告诉管家“事之后就开除他”。并且把解决办法告诉管家,管家听到说“还是小姐聪明”管家立马按照白沐霓的安排去做。
第二日,天香楼便推出了一道极好美味的菜肴来,很受客人欢迎。因为天居院每日都只限量供应,叫那些客人有钱但就是吃不到。
那个小厮走到厨房,看见王大厨在做菜,他偷偷的在门口看他是怎样做的,并记了下来,他盯了小半个时辰,看见已经做完,他才又猫着身子溜了出来,又随便找个借口出了天居院便直奔郑家的天香楼而去。
殊不知,白沐霓她们站在二楼窗口看到了整个过程。
不久,天香楼就出了一道跟天居院一样的菜肴,不限量供应。于是很多人都到天香楼去了,这时有位客人夹了一个虾吃了,但吃过肚子非常难受,于是就说“大家别吃了,这里面有毒”。于是那些顾客都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来声讨管家。
管家说道“不可能,你别血口喷人”。那位顾客急忙恼怒说“我这样,像是诬陷你吗,你今天如果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跟你们没完”。但最后还是但府衙立案了,但没有查到菜肴里面有毒,但从此以后没人敢到天香楼了。
郑刚知道他们被天居院给骗了,但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吃哑巴亏了。不然他们郑家没法在这京城里面混了。就这样以前门可罗雀的天香楼就这样关门大吉了。
就这样白沐霓轻易的打倒了郑家的生意,她知道打倒大夫人就得把她身后的国公府给拔掉。白沐霓和楚霖想到一起了。现在的楚霖正在调查国公府,国公府是那么目空一切,把柄很容易找到的。
今早晨有人弹劾郑刚在去年水灾时挪用灾款百姓怨声载道的,甚至郑刚还殴打百姓来镇压,最终七人死亡三人受伤。
郑国公听到这感到疑惑不是都掩盖住了吗,郑国公是知道这件事的但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孙子已经废了,不能再丢下一个儿子了不然国公府就这样完了。但他也不想想如今到今天的地步是谁的错,子不教父之过呀。郑国公上前说道“一派胡言,你有什么证据来诬陷”。
郑刚上次把王青的孙子给打残废了,但他一直害怕郑国公的权威所以不敢得罪他这件事就过去了,他一直想找个机会来报仇,这次倒是好机会于是上前说“郑国公你也别那么激动难道是心虚吗,并且如果没有什么证据能这样呈现给皇上吗”。他又在跟旁边的人说郑刚上次在街上公然大人,没有把皇恩放在心里。
郑国公看见左右官员都在议论他的儿子,就立马跪在地上说“皇上,我郑国公是三朝元老,我对皇上是衷心耿耿的,也请皇上能相信他呀”。
皇上看见这个老匹夫到现在还在威胁他,如果不是看在他是老臣的份上,他早就死了,还能待在这里吗。但皇上没有把他想杀了的脸色露出来,只是让李大人把证据拿出来。李大人就让证人陈三走到朝堂上来对峙,郑国公听见是陈三就知道郑刚是保不住了。
那个陈三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心里很紧张于是跪在地上,李大人说让他把他知道的事说出来,皇上会为他做主的,没人能威胁到他。陈三斜看着大皇子一眼看见他并没有回头看他,他的动作皇上并没有看见,但郑国公看见了但他一直在疑惑,他平常并没有得罪大皇子呀,但他肯定今天这事跟大皇子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