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里有些不以为然,于是有人向领头的那个人问道:“为什么要把蛟鲨的头颅砍下来,让它在水里跟尸体一起泡着不就行了吗?”
领头的那个人有些得意的笑着对他们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蛟鲨的头颅里一直孕育着蛟鲨全身的血气,这些血气对人来说有极大的作用,哪怕就是深海里的水兽如果得到这些血气的话也有很大的作用。说简单一点,这些血气能够让一个人在极短的时间内脱胎换骨,从而慢慢变成有点像是蛟鲨的体质。”
那个人接着说道:“蛟鲨虽然身体已经死了,但它的神性并没有完全消失。它体内的那团血气应该也活跃着,但如果让它的头和尸体一直在黑水里泡着,黑水会透过它的伤口慢慢钻进他的头颅,血气到时则会慢慢的和黑水融为一体。”
众人听到这里恍然大悟,于是一群人争先恐后的拿着切割的工具走到了蛟鲨的尸身之上。
众人拿起工具费力的砍了半天,可是,蛟鲨的尸体纹丝不动,只有一点一点小小的刮痕,众人看到自己连蛟鲨尸体上的皮甲都割不开便有些沮丧了。
正在大家垂头丧气的时候,船头突然传来一阵声音,对他们说道:“你们这个样子就是再砍上一百年,估计蛟鲨的头颅和它的身体都不会分开。”
这个时候人们闻声看去,只见石楠一副玩弄的样子看着众人。领头的人走了过去,对石楠抱了抱拳头说道:“大人,这蛟鲨身外的皮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请赐教。”
石楠这个时候说道:“蛟鲨因为天生血脉就比其他的海兽优异,所以它们的身体也异常强大,而它们天生心思便比较好战,总是喜欢与人争斗,所以在一次一次战斗之中,它们身上的外皮渐渐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大概是为了适应环境吧,也或许是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它们的外皮竟然变成了类似皮甲一般的东西。这些皮甲天生就是上好的宝物,只需要将它们切割下来便就是现成的盔甲。不过这些皮甲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砍断的。”
说着,石楠已经走到蛟鲨的上半身尸体上,这个时候的石楠右手缠绕着一丝丝灰色的东西。只见他化掌为刀用力的在蛟鲨的勃颈处砍了一下,众人只听见“咔嚓”的一声巨响,便纷纷的向石楠刚才所在的位置看去。
只见石楠在蛟鲨脖颈处劈出了一块大概一米多长的伤口,伤口虽然被劈开了,但没过一会儿便又蠕动着粘在一起。
石楠这个时候说道:“要想把蛟鲨的头颅完整的砍下来,必须是金丹境界的修真者才行。因为刚才自己试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虽然能够劈断皮甲,但是蛟鲨刚刚伤口似乎又渐渐的在到本能性复合了。”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虽然人群中也有几个修真者,但境界只是最低层次的,肯定不能完整的把鲛鲨的头颅给砍下来,唯一的办法看来只能是等神水宫的救援先一步到达了。
石楠这时候说道:“我这次救了你们一命,你们赶紧给我来些好的酒菜。在你们船上这些天成天吃这些海鱼,吃的我嘴都淡了。”
于是,领头的那个人赶忙命人准备一些好的酒菜给他送过去,石楠说:“你们一会儿记得送到我房间里就行了”,说完便扭头走了。
这个时候,众人看向那个领头的人问道:“这个蛟鲨头颅究竟怎么办?。”
领头的人说道:“现在只能泡在水里了,神水宫的支援估计很快就回来了。等神水宫的另一位大人到了,估计就能解决蛟鲨的问题了。”
众人坐在船板上歇着,不时有人在蛟鲨的尸体上轮流值班,生怕它的血液引来一些其他的海兽。
众人仿佛又等了大约两个时辰左右,天边出现了一道惊天的杀气,众人感觉到那强烈的杀气仿佛灵魂都颤抖了。
大家突然看到一个大胡子很长的中年男人站在了船身上,领头的人一看那个人身上穿着神水宫的长老袍子,便尊敬的给这个中年男人行了一躬。
中年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的对他说道:“那只蛟鲨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时候领头的人命人把水里的蛟鲨拉了出来,那个中年长老看到巨大的蛟鲨,眼里感觉十分吃惊。
于是对他说:“这艘船上不是只有陆贞一个元丹境的修真者吗?陆贞自己绝对不可能斩杀这只蛟鲨的。”
领头的人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仔细的跟这位长老说了一遍,这位长老听了之后,于是命人把石楠叫了出来。
石楠看到那个长老,便对领头的人问道:“这位是谁?。”
领头的人对他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位是神水宫的现任长老。
石楠仔细的打量着这位神水宫的现任长老,只见这位长老有着长长的胡子,估计已经五十多岁了,脸上有不少沧桑的皱纹,不过他背后背着一把巨大的骨刀。
石楠看向那位长老的眼睛时感觉无尽的杀意向自己涌了过来。
他仿佛被无边的杀意刺伤了眼睛,于是低着头说道:“在下石楠,拜见神水宫现任长老。”
那名长老听到石楠这样讲,也没有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只见那名长老缓缓的拔出了自己身上的骨刀。
那名长老拿着骨刀就要向石楠劈下去,石楠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那个长老竟然会这么做。
长老的骨刀看似不快,但在石楠的感知里这名长老的骨刀快过了天际。
于是他身上冒出一团团灰色的气体笼罩在自己的右手之上,而他脖上挂着一块玉牌,也变成了一只绿色的手套紧紧的粘着他的右手。
长老的骨刀狠狠的劈了下来,石楠用尽自己最后一份力量,笼罩着灰色气息的右手紧紧的抓住了骨刀。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骨刀上竟然没有一丝力量传过来,有的只是无边的杀意,骨刀看着很大,实际上却没有一点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