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是她聪明了,他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将在屋里的绑匪捆起来,与他换了衣服。
然后慢慢的踱到门边,悄悄地从门缝看起其他人的动静。也许是,看他最近几天没有逃走的想法,认为他学乖了,也就放松了警惕。
四五个黑衣人坐在院子里,喝酒吃肉。他想着,自己怎么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呢?他们这么多人自己又不会武功,肯定打不过他们。
他突然想起了李长老送给他的宝贝,他立刻从身上掏出埙,吹了起来。
坐在院子里的几个蒙面大汉他们听到有音乐声,四目相对的相互望了几秒钟,发觉声音是从观者或水疗的房间传来的,立马起身,朝屋里跑去。
由于他们听到了音乐的声音,浑身发酥,内力尽失,没有一点武功,连走路都成问题东倒西歪的,没过几秒就已经昏过去了。
慕水瑶看到长老送给他的埙原来是这么一个好宝贝,之前都没有用过,原来威力这样强大,看来今天可以顺利的逃出去了。
他又在房子里呆了十秒,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形,见几个大汉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便轻轻的推开门朝外面走去,一出院子飞奔走了。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蒙面的大汉终于醒来,但是还是有点头晕目眩。
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情况?过了十几秒之后,他们突然反应过来,昏迷之前听到了房子里有音乐声都朝着关着慕水瑶的房子跑去。
可是里面只见他们的同伴被五花大绑的放在地上,慕水瑶却不见踪影。
其中一个绑匪说:“老大,这可怎么办?我们收了钱,但是人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只见老大说:“废话,这我也知道,快点去找,大家分头找,我们在巨鹿的大槐树下见。”他们便分头去找慕水瑶了。慕
水瑶这边呢,他从绑匪窝里出来便一路向西,向着羽国的方向走去。
现在的他还穿着女装,她觉得自己一个女孩子在江湖上行走多有不便,便找了一户人家我问人家一身男装。
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素质有道德的人,就将自己金耳坠放在院子的地上作为他买衣服的钱。做完这些他心安理得的穿着那偷来的衣服走了。
他将自己戴着的首饰换成银两作为自己,回羽国的盘缠。乍一看无论从样貌还是穿着,都是妥妥的一个男人。这样子,他便放心的向羽国的方向赶路。
他在离羽国还有200公里的地方找了一家客栈休息,这家客栈与别的不一样,它不是开在繁华的闹市,而是在人烟比较稀少的地区,周围并没有其他的住户。
慕水瑶找来找去附近也只有这一家客栈,他只好就近休息,他向店小二要了一间上等的客房,便朝楼上走去,累了一天,她收拾完东西便去睡觉了。
晚上睡的特别踏实,特别舒服,这几天在绑匪窝里,他们不停的换地方,不停的担惊受怕,生怕自己被绑匪杀害,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今天晚上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在没有负担的情况下,慕水瑶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从狼窝里出来,又进了虎口,这家酒楼,他不是一般的酒楼,他是一家黑店,他开在荒郊野外,就是为了打劫来在这附近住店的人。
他就是今天晚上的第一单生意,老板从他进来以后,便将她的细软仔细看了个遍,将她全身打量了一遍。
看他这个模样都是有钱人,从他的耳洞还看出了他是一个模样娇美的小姐,只不过是乔装打扮而已。
待到三更半夜时,老板带着手下的伙计往房子里放了迷烟,当慕水瑶睡得更加熟时便将慕水瑶用神五花大绑的绑起来,偷走了他的包袱和盘缠,他们打算将它卖到烟花之地。
等到慕水瑶醒来时,感觉浑身又被什么东西紧紧勒着,就像之前在绑匪窝一样。
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用五花大绑的被绑起来,她以为昨天的那帮绑匪找到了他,将他绑起来。
结果他看到了昨天他来住店的那家酒楼的老板和几个伙计。反应过来,原来他住了一家黑店,可是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老板和伙计望着他,老板说:“姑娘,你这长的细皮嫩,肉的小脸儿倒是挺标致的,把你卖怡红院。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慕水瑶以为他听错了,她听到老板说怡红院,真的是他以为的那个怡红院吗?
他便问老板:“怡红院是什么?”
只听见他老板说:“怡红院就是让男人吃喝玩乐的地方。”
慕水瑶秒懂,原来真的是自己想的那种,他便开口向老板求饶:“老板,你认错了,我不是女的,我是男的,你叫我卖到怡红院去干什么?难道是想让我去当伙计,那我在你这当伙计就好了呀,我不要工钱好不好?”
老板笑着对旁边的伙计说,去把他的胡子撕了,把他的帽子摘下来。
旁边的伙计上去粗鲁的将她的两片小胡子撕掉,并且摘掉他的帽子,挽在帽子里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在背上,撕掉胡子的他,长相清秀迷人,如沉鱼落雁似的。
老板看后更加满意,这绝对可以卖个好价钱。慕水瑶此时的心情是崩溃的,他以为自己终于逃跑了,没想到又进入了这个,狼窝,还不如不跑呢。
没过多长时间,怡红院里的妈妈便来他的酒楼看人。除了他以外,还有几个姑娘和他一起都要将被卖到怡红院去。
妈妈从左往右看,看着眼前的姑娘都觉得长得一般。
等看到慕水瑶的时候,眼睛也瞪直了,点头称好,说:“这个姑娘长得倒是挺标致的,如果去我们怡红院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当个头牌,这个不错,这个我要定了。你们开个价我就把他带走了。”
听见怡红院的妈妈这样说,慕水瑶不知道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