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甸甸的,除了送去的银票看来丽妃娘娘又添了不少东西在里面。萧元冷仿佛快要支撑不下去,勉强道:“这些你收着,丽妃娘娘的心意,本王知道了,如果她问起便说是本王为你添妆了。”
萧元纯顿时喜出望外,浑然忘记自己原本是来探病的。
太子也对萧元纯颇为无语,当下转头谆谆叮嘱:“既然如此,那本宫的使命也完成了,十六皇弟可万万要保重,药要一日不落的喝下去,这样身体才康健的快,也好早日为本宫分忧国事。”
越王顿时满脸动容,激动地握了握太子的手,表示自己一定会按照兄长寄与的期许同病魔做斗争。云昭阳在一旁看的有些咋舌,萧元冷平时是这个样子的?怎么在太子面前差别如此大?
太子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出来,关怀的为越王掩了掩被子后,看样子是要起身告辞。
越王咳了几声平稳的躺了下来,虚弱的闭目遄息:“王妃替本王送太子出府吧。”
越王说完,竟又咳上了一口鲜血,云昭王当即焦急站起身,越王本来就怀疑她和太子有一腿,如果她现在跟着太子出去,说不定越王心生反感,和离的事更加遥遥无期。
云昭阳当即用帕子帮萧元冷擦了擦,深情款款的道:“还是由九公子相送吧,妾身实在不放心王爷。”
宿莲九嘴角抽了抽,太子当即推脱:“那便由九公子相送吧,十六弟有王妃侍疾,本宫才更能放心些。”
萧元冷心下诧异云昭阳的反应,便也没有多表现出来,太子璞一回头便看见萧元冷正盯着他,太子心中一惊,再看越王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难道刚才一闪而过的是错觉。
临出门时,萧元纯仿佛才想起萧元冷还卧病在床,当下回头道:“皇兄,那纯儿改日再来看你。”
一时间众人都有些尴尬,连太子都微微蹙眉。
云昭阳鼻观眼口观心,其实她一直挺好奇萧元纯好歹堂堂一国公主,怎会如此贪财?
宿莲九睨了云昭阳一眼,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宫中用度都有惯例规定,除了御赐的财务,便是月奉,想吃的好些穿的好些都得自己掏银子,正一品主位宫妃,月俸是三百两,公主则是一百五十两。”
云昭阳有些担心今后,看了看萧元冷:“那王爷呢?”
宿莲九清咳了一声,萧元冷有些郝然,翻身背对着两人,宿莲九才道:“王爷乃是一千担米粮,白银一千两。”
云昭阳点了点头,“刚才王爷又吐血了,要不要叫周太医,王太医,和李太医过来瞧一瞧。”
“王妃说的是。”宿莲九恭敬道。
云昭阳顶着两只黑眼圈出了松涛园,回去补眠才是现在的头等大事。
云昭阳刚一踏出松涛园,萧元冷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方才雪白中衣上咯出的大片血迹和如今熠熠生辉的脸形成巨大反差。
宿莲九脸上带着三分笑:“王爷,您仿佛对云昭阳放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