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暗自咬了咬牙,建元帝心情似乎很不好,挥了挥手示意朝会继续:
兵部尚书又道:“皇上,边关的部将,军费短缺,微臣以为该再押送一批军费过去。”
户部尚书一听这话气的脸色铁青:
“陛下,这一年战事,军费耗费数额太大,户部早就亏空了。”
户部尚书说着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兵部那些人,
“臣没钱!”
建元帝想了想突然灵光乍现:“朕记得越王的正妃不就是机械师吗?”
建元帝这么一说,朝臣纷纷转向萧元冷。
“回禀父皇,昭儿的确是机械师,而且深胺医道,儿臣的寒症在王妃的治疗下,虽不敢说痊愈,但也比之前舒坦了不少。”
建元帝看着越王随时毙命的样子,冷哼一声:“她便将你治成了这个样子?”
越王眼中露出一抹悲痛:“儿臣方才说的是前几个月的病痛情况,再过几个月儿臣只能和王妃葬于一穴了。”
太子道:“十六弟,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王妃此刻生死未卜?”
“正是,王妃三月前便被人劫走,臣弟无能只捉住了一名刺客。”
越王挥了挥手,顿时一个残废,被人带了上来,此人便是太子原先的伴读,现在的侍从三儿。
太子一看之下,心中惊悸,脸色都变了,建元帝看了看那地上的人脸色沉了下来:“这不是太子的伴读?”
萧元礼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父皇,此事绝计和儿臣没有半分关系,儿臣也已经和这个人很久没见面了,越王妃的事儿臣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请父皇明鉴!”
太子的话说完,朝野上下顿时议论纷纷,萧元冷看了眼地上的三儿,抬头昵了眼太子,最后将目光定定的投向建元帝:“父皇,太子殿下说的对,儿臣也相信太子为人。”
建元帝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决断?
看着太子只觉得心中烦躁又多了两分,再看小儿子,眼看着又是骑马又是什么的,马上寒症就要好了,是哪个狗胆包天不知死活的东西将云昭阳掳走了!
“行了,你起来吧,朕又没说什么!”
萧元礼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感激道:“多谢父皇,越王身子不适,快将本太子的座椅搬下去给越王。”
太子的座椅相当于储君之位,越王只是亲王,如果越王坐了太子的蛟椅,那便是有谋反之心,犯上作乱。
萧元冷捂嘴眯眼,咳嗽之声不断,眸子里都是寒光。
萧元礼看着地上的三儿,冷声下令:
“御林军何在?还不把这个刺客拖下去乱棒打死?”
那三儿本以为太子会救他,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御林军,直到他被御林军拖出去的那一刻,三儿才反应过来自己马上要被人杀人灭口了,三儿盯着自己的两条残腿,突然醒悟了一般,大吼道:
“都是太子指使小人做的,太子想要得到机械师力量,便让小人偷偷告诉越王妃,只要肯合离,下一步便是太子府的侧妃!都是太子指使小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