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云宠当即站起来和太傅对峙,太傅冷笑一声反问:“怎么难道老夫说的不对?”声嘶力竭,言辞切切,不给云庞反驳的机会。
哼,云宠转了转眼珠,心想太傅这老东西分明就是看到太子看上芙意而未看上他女儿而气恼,所以想趁着军粮被劫一案将云府置于死地!
两人谁也不让着谁,就差在朝堂上大打出手了。
萧元冷抬眼扫视了一圈,发现有一人站了出来,这人是户部的一个小官:“太傅,现在责怪云侍郎的过错,显然不是时候,还不如趁现在赶紧派人将军粮追回,万一陛下回来得知此事,这可让越王殿下如何交代?”
这人一句话便将所有过错推给了萧元冷,萧元冷定神睨了这人一眼,没想到这人目不斜视,竟然和他对视一番,眼神里满是得意。
萧元冷轻咳了一声,敛下了眸光,皇后的人果然擅长祸水东引,是呵,监国不利可是大罪!
“两位不要再吵了,何来军粮被截的消息?”越王目光平静,仿佛才听到军粮被截的消息。
云宠愣了一下,道“王爷,此事千真万确,臣派去押解粮草的人在武隆山全部被害,军粮也不知去向……”
萧元冷微微笑了笑:“云侍郎定是在和本王开玩笑!”
之前户部那人马上冷哼一句:“粮草丢了就是丢了,王爷也不必急着为自己开脱,云侍郎举家都应当判以连坐之刑。”
太子太傅和户部这人也算有些亲戚关系,当即得意洋洋的道:“正是!”
云宠仿佛看到云家血流成河的的场景,恨的牙痒痒的,低喝起来:“你们不要太过分!”
倒是萧元冷用奇怪的目光扫了他三人一眼,只见萧元冷将手探入怀中摸索,慢吞吞道:
“父皇的手册再此,上面明白写着已于昨日接纳粮草。”
建元帝的亲笔手书被丞相高举起来,众臣看的清楚了确实有书写接受到粮草五个字,云宠先惊后喜,随后仔细想想便明白了其中的关节,他身子一软,险些瘫倒,声音颤抖着:“王爷请容许微臣回府,微臣实在身体不适。”
越王咳了两声,仿佛再说,没看到本王尚且在支撑,云侍郎也太不经吓了,看看太子太傅和户部那人不也站着吗?
太子太傅,和户部的人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这明明就是越王的计策!!
当即跪了下来,金銮殿众臣低声交谈起来,现在就是个傻子也明白了,皇后妒恨越王爷有万分之一即位之可能,便想出劫粮草的法子扣给他一顶监国不利得帽子。
只是人家越王爷技高一筹,不光当众打了皇后的脸,还将太子的人玩的团团转。
此刻,众臣看着萧元冷的目光也和从前不同起来,敢轻视这位病弱王爷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吧!
此时兵部尚书站了起来,这兵部尚书乃是朝中的一股清流,只效忠天子,从不涉及党派之争,所以他说话,越王还是愿意多听的,只见萧元冷支撑起了身子,用目光看着他,仿佛在询问要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