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丫的!就是爱装啊!
╮(╯▽╰)╭
她想要留在蘅芜宫睡的时候,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她这一走,哎哟哟,想得怕是心脏都要发狂了吧。
最后睡的时候,卷耳掰着手指头仔细算了一下,水寒决至少给她加了1000分啊!
她现在圣洁值快要5000点了,心悦值更是高到爆表,已经7425点了啊!
谁能想到,她曾经是个负几千点的穷鬼呢?
哈哈哈哈哈~
只是,她没想到,这高兴的日子没过两天,大祸就降临到头上了。
但是她毫无察觉,而且还沉浸在天天跑蘅芜宫的欢欣中,一无所知。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无迹可寻的,早在一开始,就露出了端倪,只是卷耳的心思全砸在水寒决的身上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那天早上,很早,早到卷耳觉得早朝都没有那么早。
她还在被子里睡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就被刘德仁叫醒了。
刘德仁在她耳边大呼着,李重亭出事了,李潜传她过去。
卷耳一开始没有听清楚,但是后来听到李重亭一个时辰前就被传到了御书房,然后几个军机大臣就被传召过去了,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召军机大臣做什么?
刘德仁说,有人传出消息来,说是李重亭通敌卖国,连证据都找到了。
卷耳吓得脱了一身冷汗出来,连忙穿了衣衫便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赶去。
李重亭跪在御书房冰冷的地板上,额头上被砸出一片血红,混着黑色的墨汁蔓延了大半张脸。
厚重的砚台缺了一角,躺在地上,李潜黑着脸坐在椅子上,李重琪面色难明地站在一边。
凌妃看到她进来,一双凤眼简直要活剥了她。
卷耳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景象,顿时有些懵。
“二哥?”
李重亭闻言缓缓抬头看了她一眼,眸中一片死寂。
卷耳一惊,然后连忙给李潜请了安,问道:“父皇……二哥是……”
卷耳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潜径直将一沓纸扔在她的身上。
砸得她稍稍后仰了仰。
这时候,卷耳宫里的小太监,刘德仁收的干儿子提着灯笼,引着水寒决走到了御书房的外面。
这个太监,水寒决是有些印象的,他经常跟在刘德仁的身后。
小太监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低声对水寒决道:“殿下,太子殿下这回怕是惹上麻烦了,奴才没有见过皇上发那么大的火,到时候还请您看在和太子殿下的交情上,救救太子殿下……”
水寒决眼睛沉了沉,然后道:“他进去多久了?”
小太监道:“刚进去不久,殿下特意交代不要让您来,他害怕您担心……但是小的也担心殿下,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请了您来……”
水寒决点了点头,看到御书房外守着的侍卫,站到树后,若是卷耳有事的话,他定是会第一个冲进去的。
御书房里很快传来声响。
“李重言,你说你二哥是冤枉的,那这些你那个好二哥和迦楼国的重臣通的书信,白纸黑字的,都是怎么来的!!”
卷耳双眼一片昏花,她看到那上面的字迹,着实是李重亭的,而且内容还涉及到国政,里面还不止一次的提到她李重言的名字……
她下意识地看了李重亭一眼,李重亭满眼绝望地朝她摇头。
李重亭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事的,他一定是被人给冤枉的!
“父,父皇……二哥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李潜一声冷笑,“他是不敢,但是你胆子倒是大得很,敢指使你二哥了是吧!朕是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是吧!”
“不是的……父……”
李潜一掌拍在书桌上。
“李重言,朕的好儿子!你不要以为这些年来,你做的事情,朕就真的一无所知了!你在宫里欺上瞒下的,还真以为自己能够一手遮天了不是!”
“陛下!陛下您听臣妾解释……”
凌妃陡然跪在李潜的脚边,拽着李潜的衣角,却被李潜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你给朕闭嘴!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李潜气得双目通红,如同一只要吃人的狮子。
“要不是棋儿搜出这些东西来,我天元怕是亡了都不知道缘由何在!!”
凌妃被甩在一边,吓得顿时销匿了声气。
卷耳一怔,随即不可思议地看向站在一边,不曾言语的李重琪。
是大哥?
怎么会是他?
李重亭那般的相信他,他那日还来找她谈话,叮嘱她……
“父皇,此事和六弟无关,儿臣一人做事一人当,甘愿受罚。”
李潜怒喝一声,一脚踢在李重亭的肩膀,将他踢到在地。
“哼!你们倒是兄弟情深,今天朕就先治了你!胆子大到敢通敌卖国了,日后是不是就要弑父杀君了!啊!真当朕不会要了你的命是吧!”
“来人!把二皇子给朕打入天牢,择日问斩!”
“父皇!”
卷耳立即膝行到李潜的手身前,拉住他的衣角。
“父皇!”
卷耳双眼通红,“父皇,事情不是这样的!”
情急之下,卷耳别无他法,既然这东西也不是真的,那还不许她说些假话了么?
“你还想狡辩?你敢说这上面的字迹,不是你二哥的?上面还有他的私人印章!你还要说什么来给他洗脱罪名!”
李潜一把抓住卷耳的衣襟:“还有你,你三番五次地挑战朕的底线,别以为你逃得了,朕治了他再来算你的账!”
“来人!把二皇子……”
“父皇!”
卷耳紧紧攥着李潜的衣摆,“父皇,那些信笺的确是儿臣叫二哥和迦楼的人来往的!”
李潜面色一黑,正欲一脚踢在卷耳身上,便听她继续道:“但是父皇,您听我说,那些信是和商国的宝藏有关的!”
卷耳话音一落,屋中顿时陷入一片沉寂当中。
李重亭和凌妃一脸茫然地看着卷耳,李重琪阴柔的眉目间闪过一丝幽光,而李潜则是一震。
卷耳见李潜听进去了,她抿了抿嘴唇,继续硬着头皮道:“父皇,儿臣近来不是一直想套水寒决的话,问他商国宝藏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