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就连那天空之中的惊雷,似乎也没有动摇他分毫,那样的不可一世,让楚王的心中突然生气一股无名的怒火,狼烟所有的军功都在楚王的怒火里面燃烧未尽。
“天降祥瑞,朕不打算追究狼烟的责任,但是,狼烟是有罪的。”楚王看着王英辉手掌中的刀片,他,不敢再去握住“圣鞭”,他只能通过其他的方式来惩罚狼烟。
“皇上圣明。”拍马屁是大臣每日需要行驶的权限。
“王英辉听旨。”楚王的声音听上去看个太监,至少,狼烟是这样觉得。
“莫将在。”王英辉将“圣鞭”递给太监,自己跪倒在地,受伤的鲜血在他跪下的时候,流到了大殿上。
“朕,封你为狼烟军的将军,你带着罪人狼烟,即刻一起奔赴边界,平复边界的骚乱。”楚王的画外音是:你是将军,将狼烟带出去灭了吧。
所有的人都明白楚王的意思了,就是楚王要狼烟的命啊。
“末将领命。”王英辉的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这一刻,他已经盼望了很久了,狼烟军的将军,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自己与狼烟并肩作战了这么多次,早就想要这个头衔了,今天,心愿终于得到了圆满,可惜啊,他没有想到“圣鞭”上面的刀片已经深深地刺穿过他的皮肤,他是否有命解决狼烟还是个问题。
楚王的一句:“即刻出发”,意思很明白:马上就走。
王英辉奸笑着谢恩以后,对着狼烟说:“狼烟,走吧。”
狼烟并没有对楚王谢恩,而是看了看面前的所有人,似乎再看最后一眼:“能否让我先回去处理一下伤痕,明天早晨出发。”
“不行,你,一个罪人,皇上仁慈,放你一条生路,你应该感恩戴德去谢恩,哪里有提要求的余地,走,快走。”王英辉那抹诡异的笑容,让旁边的太监吓得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狼烟的心里很难过,他想回去包扎伤痕,无非是想找借口回去看一眼心柔,刚刚才举办了简单的婚礼,他的新娘,他的夫人,他今生所爱之人,就要跟他分离,这样的心痛超过了任何的一种伤痛,更何况,狼烟根本没有感觉的身体上面有什么疼痛的感觉,而此刻,感觉到身体有着钻心疼痛的不是狼烟,而是王英辉,他表面上,在别人的眼里,就像压着狼烟往前走一样,其实,那手掌之中的疼痛已经慢慢地蔓延到了全身,他的心脏都快被疼痛的要裂开了。
离开楚宫以后,王英辉再也装不下去了,他的身体倾斜着,似乎要摔倒。
“来人啊,将狼烟压入囚车,给,给本将军备马,马车…。车”。狼烟军的很多将士已经投靠了王英辉,也有一些是惟命是从的,就是,谁是将军自己听谁的话,还有一小部分人是忠心与狼烟的,他们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恨王英辉,开始向帮助狼烟解困了。
王英辉并非没有家人,只是,这个势力熏心的小人根本不在乎亲情,他有妻子,有儿子,如果要是林阳郡主愿意嫁给他,他会毫不犹豫地休掉结发妻子的。
狼烟军的将士第一次看到狼烟被装进了囚车里面,也是第一次看到副将转眼间取代了将军的位置,并且,不是骑着战马,而是坐着马车。
侯家勇早就在等待狼烟的消息了,自然是牵着狼烟的战马在路上迎接,当他看到狼烟被装进囚车的时候,他横在路上,一把大刀对着王英辉。
“让开,侯家勇,你想谋反吗?”王英辉痛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将军,属下是听闻将军受伤,来给将军送药的。”侯家勇眼睛很厉害,一眼就看到了王英辉的脸色有点不正常,而狼烟虽然在囚车里面,但是,侯家勇没有发现狼烟有受伤的痕迹,所以,侯家勇当机立断地来了一个“借花献佛”。
“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拿来吧。”王英辉刚才忙于在楚王面前献殷勤,现在想想,自己确实需要药物来控制疼痛,他就不明白了,几个小小的刀片划破了手掌,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疼痛感觉。
“将军,这是内服,这是外敷的药,请将军让属下来为将军包扎。”侯家勇收起大刀,身体往前走进了几步,此时的王英辉没有怀疑侯家勇的目的,以为侯家勇只不过是个墙头草,趁机对自己献殷勤而已。
其实,侯家勇是想看看王英辉的伤势到底怎么样?自己能不能争取一点时间,让狼烟与心柔见面。
侯家勇给王英辉包扎的态度,让王英辉很享受,他似乎觉得狼烟现在无权无人使唤,自己只要走出皇城的地界,就可以随便将狼烟给杀掉了。
“将军,您的伤口已经变了颜色,可能不太好,是不是先驻军休整一日在启程啊?”侯家勇低声询问着,表面上是为了关心王英辉,实际上是在为狼烟争取时间。
“不必了,圣命不可违。”王英辉并没有想的太多,他忽略了侯家勇与狼烟的感情。
“属下告退。”侯家勇准备离开。
“慢着,你是狼烟军的人,为什么不随军出发。”王英辉忽然发现了什么?
“回将军,属下现在是御林军,奉命保护皇宫的安全。”侯家勇的声音不大,但是,附近的人都能听得见。
“果真如此?”王英辉很腹黑,但是,腹黑的人往往都是“杯弓蛇影”,疑心病很重的。
“将军不信,我们一起问问狼烟统领吧。”侯家勇一秒钟也没有迟疑,立即来到了囚车的面前。
“狼统领,您去了边界御林军有谁统领啊?”侯家勇知道,楚王虽然现在猜疑狼烟,并没有办法圣旨,撤去狼烟御林军统领的职位。
“侯家勇听令,”狼烟明白侯家勇的意思了,他们之间还是很默契的。
“属下在。”
“我命你接替御林军统领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