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黄心柔在这个时候,能说出这样的话,确实是对狼烟的一种安慰,而远近处的狼群就没有那么的安稳了,他们似乎觉察到了狼烟的不安,狼烟心底的那股子不安,让狼群开始涌动,有胆子比较大的狼,甚至已经接近了狼烟的脚下。
还有什么是狼烟心底的痛苦啊?除了辱母者,还能有什么比这样的痛苦更伤人啊?
“夫君,我愿意跟你一起回到狼族去,如果,当初有什么人暗算了狼族,我愿意跟你一起去讨伐。”黄心柔看着那些狼群,这一刻,她甚至不害怕了,她也很奇怪啊,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变化,以前,在山谷里面的时候,只要听到那些狼嚎,她都会躲会山洞里面,等着狼烟回来照顾自己的啊?幸好,现在的狼烟似乎不记得很多的事情了,忘了就忘了吧,只要自己记得就好了,黄心柔的心底是这样想的,现在,她的生命中,只有狼烟了,只要狼烟还对她好,她就会不顾一切地跟着狼烟。
“心柔,你爱去休息吧,我想自己静一静。”狼烟松开黄心柔,想让她走开。
“狼烟,夫妻本来就是一体,虽然,以前我被表姐给蒙蔽了,但是,现在,我记得你对我的好,还有我们以前的家,我会全心全意照顾你的。”黄心柔坚决不肯离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要跟狼烟共同面对了。
“心柔,谢谢你啊。”狼烟感激地看了黄心柔一眼,觉的,自己的这个妻子还算是个会心疼人的,跟她在一起也不错啊。
“狼烟,那个“将军令”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会什么表姐不肯放过你啊?”黄心柔的脑子是不是被门给夹坏了啊,这个时候,询问了这样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将军令?”狼烟急速地回头看了黄心柔一眼,他有点奇怪,自己似乎已经忘记了,身上还有“将军令”的存在啊。
“是啊,为什么那么多的人都说“得将军令者得天下”啊?”黄心柔还是对这个事情耿耿于怀啊。
“心柔,既然你是我的妻子,我也不想瞒着你了,所谓的“将军令”就是我的性命,我活着,“将军令”就在,我死了,“将军令”就亡了,根本没有人可以从我这里拿走它的,你明白了吗?”狼烟意味深长地看着夜空,看着狼群,他的脑海里面,还在搜索着那个人类的身影。
“心柔,如果苍茫长老的伤势不要紧,我想出去走走,或者,想办法先回到狼族去。”狼烟似乎在对着黑夜说话,狼烟的眸子在夜色里面是闪亮的,比那些聚拢的狼群还要闪亮的啊。
“好,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去。”黄心柔也坚定了自己的态度,她已经脱胎换骨了,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柔弱的“白莲花”了。
“娶妻如你,我也心安了。”狼烟再次将黄心柔轻轻地拥在怀里,两人很安静地依靠着,一直到黎明的第一道霞光,从山脚下升起,狼烟才睁开眼睛。
“天亮了。”狼烟看了看还在轻轻呼吸的黄心柔。
“哇,好美啊。”黄心柔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满眼的霞光,这样的早晨,这样的美景,这样体贴的丈夫,真的是梦幻一样的人生啊。
“是的,只要我们回到狼族,把一切都清理掉,我们可以每天一起看日出的。”狼烟看到这样的黄心柔,他还是挺开心的。
“好,对了,我们去看看宣默他们吧,我可以帮了做早餐啊。”黄心柔此刻有点小激动啊,她真的就像一个贤惠的小妻子那样子了。
“嗯,我们再看一会就走。”狼烟有点舍不得放弃眼前的美景了,昨夜的狼群已经随着霞光的出现而退回到了树林里面,早起的鸟儿们开始高唱着,扑腾着翅膀在林间寻找食物,而自己的小妻子,在霞光的照应下,也显得楚楚动人。
“以后,我们在山顶上面建造一个木屋,每天早晨打开窗户就能看到这样的霞光,好不好啊,夫君?”黄心柔撒娇的声音非常的动听,让狼烟本能地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妈妈……”狼烟低低地呼唤了一声。
“啊?”黄心柔惊讶地看着狼烟,不明白狼烟为什么这样呼唤,很明显,狼烟不是在呼唤自己啊。
“心柔,我梦到母亲了,我想去找她。”狼烟喃喃地说着,站起来。
“好,我们去看看苍茫长老,如果他不是很严重,我愿意陪你一起去。”黄心柔也随着狼烟的脚步站起来。
“宣默,苍茫长老醒了吗?”狼烟拉着黄心柔,站在门外,轻轻地叫了一句。
“没有啊,师父好像发烧了。”宣默用狼族特有的密语给狼烟传递了信息。
“好,我和心柔进来看看。”没等宣默回答,狼烟就拉着黄心柔的手,一起走了进去。
“怎么会这样啊?你不是很擅长用药吗?”狼烟不解地看着宣默。
“狼烟,你有心事啊,哈哈哈,只要你放我出来,我就帮你救治老家伙,你不知道吧,他对你很重要的。”那个瓷瓶子里面的怪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说话了。
“闭嘴,我不相信你的。”狼烟对着瓷瓶子吼了一句。
“你不相信我没有关系啊,你肯定想知道是谁害了你的父母吧。”那个怪物还在里面说着,气的狼烟真想砸碎了瓷瓶子。
“你知道?”狼烟听到怪物这样说了,他猛然看着那个瓷瓶子,想将盖子给打开。
“别打开,狼烟住手。”就在狼烟要拔掉瓷瓶子的盖子的时候,苍茫长老突然睁开了眼睛,很大声地喊了一句。
“苍茫长老,他说的事情我想知道啊?”狼烟的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哀伤。
“狼烟,他说的事情我也知道,而是,那是狼族的事情,需要你自己亲自去处理,据算是他说出来了,对你也没有用处的,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恢复你的记忆,而且是关于狼族的那一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