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风陪了林漾漾一晚上,即使他铁一般的身体最近也是有些吃不消,他心里一直在想着林漾漾的情况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心情,好不容易从颓废到有希望,这样的情况下他不愿意轻易的放弃。他昨天晚上实在是撑不住了就趴在林漾漾的床上睡着了。
刚开始霍东风不忍心叫醒林漾漾,就自己蹑手蹑脚的出了门,洗漱完毕后又买了林漾漾爱吃的早餐,他特意买了些许清淡的,希望林漾漾多吃一些,也能让他更安心一些。
可是等他回去之后发现林漾漾还是没有醒来,自从林漾漾生病以后,很少会得很熟,今天却睡了这么长时间,让霍东风感到诧异,,琢磨着林漾漾应该差不多睡眠时间已经够了,就尝试着叫醒林漾漾,可霍东风叫了林漾漾半天,也不见林漾漾转醒。
霍东风心里一突,急忙按响了医院窗前呼叫医生的按钮,一面赶紧摸一下林漾漾脖颈下面的动脉,发现还有微弱的心跳,原本悬空的心落地了些许,可还是着急于林漾漾的病情。
沧月与杨医生本来正常在实验室研究林漾漾制作解药的进程,在听到霍东风按的铃声两人急忙放下手中的时间飞奔到林漾漾的病房。
霍东风看见两人到来,焦急的说“漾漾她突然醒不来了,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一早就这么严重了?你俩快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闻言,急忙打开检查措施,推着林漾漾进了检查室。
检察室的灯红的耀眼,可它却照不亮霍东风的心,反而让他更加的焦灼。他感到十分的无力,无论此刻他多么有钱,有么有权,再怎么死亡面前都是一文不值,看着心爱的女人经历着生死的折磨,他恨不得此刻与林漾漾交换位置,这种无力感让霍东风使劲的揉了揉头,想发泄怒气一样,猛的一圈打在医院的墙壁上,,手立马流出了鲜血,可是他却好似无知无觉,全然不顾自己的伤势,一心只想着林漾漾究竟如何了。可以看得出他此刻是多么的难受与无助。
过了很长时间,漫长到让霍东风感觉过了一个世纪。检查室的灯终于熄灭,霍东风赶忙起身问杨医生和沧月“漾漾呢,漾漾怎么样了?”霍东风的手紧紧的攥起,仿佛要把自己的手臂弄断一样。
沧月和杨医生摘下医院专用口罩,示意霍东风不必紧张,杨医生回复着说“林漾漾她现在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可她体内的毒药的药性突然增强,之前沧月研究的药我们发现现在药效已经大大降低,我和沧月在尽最大可能的维持她现在的状态,你让霍西风和诺克最好快速到达医院,林漾漾的身体状况可能撑不了那么久。”
霍东风听后身体一晃,似乎无法承受这么大的压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苍白的脸上显示出他无法接受的事实,手上还留着鲜血,尤为可怜,就像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一样无助。
沧月与杨医生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出了对方眼睛中对霍东风的心疼和无奈,最终两人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请做好心理准备”,沧月和杨医生都知道如果说出这句话,没等林漾漾好,霍东风就要不行了。
杨医生看了一眼霍东风鲜血淋淋的手,长叹一声,将霍东风扶起带去包扎,霍东风既不挣扎也不反抗,像失去灵魂的玩偶。
杨医生看到他从未见过的霍东风,以前的霍东风不可一世,风流万世,他的目标似乎从不在女人身上,他们从没想过霍东风会爱上一个女人,如痴如狂,甚至改变了自己,论“情”字一字如何伤人,大概是不能同生、不能共死。而“情”字的幸福也在于不能同生,却可相遇,不能共死,却不忘记。杨医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支持霍东风,霍东风的心里支柱塌陷,他现在只希望霍西风与诺克能快点到达医院,可开始祈祷林漾漾多支撑一下,为了霍东风也为了他们的孩子。
霍东风浑浑噩噩的回到了林漾漾的病房,在杨医生给他包扎完之后,杨医生就赶紧和沧月进到了实验室,继续研究解药,并尽最大的努力维持林漾漾的身体状态。
霍东风坐在林漾漾的窗前,看着林漾漾憔悴的脸,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声哭泣起来,谁能想到昔日风流潇洒的霍东风会哭的如此让人心痛,谁说男子哭泣,只是未到伤心处。
霍东风一想到自己以后的日子可能再也没有那个他在爱的女人的陪伴,一家四口的美满生活变成残缺的三口人,这世间有千千万万的陌路人,可是只有林漾漾他不愿意失去。
病床上的林漾漾似乎也感受到了霍东风的痛苦,可她怎么也醒不来,怎么也无法安慰那个曾经是她的天的男人,林漾漾顽强的坚持着,可她也不知道她自己能坚持多久,可为了这个男人,她不愿意放弃。
就在一切陷入了无法打破的僵局的时候,医院里回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原来是霍西风与诺克到达了医院。
霍西风和诺克的归来,让死气沉沉的医院变得光明,驱赶了一些人的乌云,给他们带来了希望。
霍西风与诺克这一路上不敢停歇终于到达了医院,让颓废的霍东风重新燃起了希望,霍东风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箱霍西风与诺克带来的解药上。
沧月与杨医生在第一时间接到了解药之后,两人立马进入了实验室,对着箱解药进行他们计划的那样的分析。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林漾漾的身体状况眼看着越来越差,这一面沧月与杨医生正在马不停蹄的研究解药的情况,看能否立即使用,而另一面霍西风和诺克安慰着霍东风,虽然这样的说辞有些勉强,但总归还是要劝着他。他们又勉强着让霍东风吃点东西,霍东风不想让他们太担心,勉强吃了一些,心情不是那么绝望了。
在这座城市里在这个医院除了身临其境没有人能信誓旦旦的说感同身受,这几个人经历了多么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