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初雪是真的很困很困了,最近这几天虽然在酒店都睡得很多,可是心里毕竟是有事儿,没有办法专心睡觉。
现在酒也喝明白了,在就桌上也喝郁至琛说开了,以后大家再见也会是朋友吧!
最重要的是郁至琛已经有梁沫沫了,就不会再在意自己了吧?郁至琛不在对自己上心,那么季北川就不会和郁至琛那么作对了,不是吗?
结果真的会这么好吗?反正蓝初雪是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愉快的解决了,不仅解决了问题,还没有留有遗憾,最重要的是还认识了新朋友。
想到新朋友,蓝初雪突然想到林夏了,不知道她在美国怎么样了?会和自己一样吗?也已经认识了新朋友还是还没有醒过来?
“我们就不去了。”季北川一把抓住要跟着梁沫沫一起走的蓝初雪,语气很平静,平静的有些吓人,给人的感觉像是没喝醉一样。
把蓝初雪拽到自己身边之后,季北川又开始笑嘻嘻的了,“你们两个也该好好聚聚了,哈哈哈,才去过人家里一次,不太好吧?”
季北川说话有些语无伦次的,但是说话的目的,大家都能听得懂,就是我和蓝初雪不去,但是你们两个必须一同上去。
“哈哈哈哈,好的,那我们就挽留两位了,我和沫沫先上去了,你们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郁至琛刚刚有那么一瞬间,眼神里飘过一丝讽刺,随后就消失不见了。
紧跟着就按季北川的要求做,真的挽着梁沫沫一起进了公寓大门,只是季北川和蓝初雪看不见这个时候郁至琛,他们不知道他的眼神里究竟藏了些什么?
“我们也回酒店吧。”季北川突然不在笑嘻嘻的了,搂着蓝初雪的肩膀回头往回走,只是喝了酒不能开车,便打电话叫了个代驾。
没有了刚才的嘻嘻哈哈,也没有了刚才醉意,现在季北川怕是最清醒不过的了。
“我真的困了。”蓝初雪和季北川很快就坐上了代驾开的车上了,准备往酒店走,而这全程中,季北川都一直紧紧的搂着蓝初雪的肩膀。
蓝初雪是我的,是我季北川的,是你们谁都休想抢的去的,不要在我面前动歪心思。
“咔!”梁沫沫熟练的打开了自己家的门,“你要进来吗?”
“哼!”郁至琛眼神里闪过了不屑,这种不屑并不是冲着梁沫沫的,而是冲着刚才自己的举动的。
梁沫沫也不再是那个哼唱着民谣的姑娘了,此时也非常的冷静。
“你已经按他们的要求把我送回来了,你可以留去自如了,我不强求。”梁沫沫冷静的看着站在门外的郁至琛。
她能看得出来郁至琛是在装醉,索性自己也跟着装下去好了,而且她是见识过郁至琛的酒量的,哪是今天这两瓶53度茅台就能轻易灌倒的。
只是梁沫沫不知道自己跟蓝初雪做朋友是真的还是假的了,自己明明是假意喝醉了,可是却好像对蓝初雪真的付出真心了。
这一个晚上的接触,就能让平时冷艳的梁沫沫对蓝初雪彻底改观了?看来蓝初雪真的不是一个仅仅因为美而吸引了男人的。
是她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是这种气质让他们都甘愿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哈!梁沫沫在心里不禁冷笑了一声,如果这是在古代女权社会的时候,蓝初雪岂不是可以娶很多个男人?
“我当然要留在这里,你不是很希望我在你身边吗?”郁至琛阴沉着一张脸,轮廓分明又异常的帅,只是眼神里充满了不羁。
是的,梁沫沫一直都希望郁至琛能留在这里陪她,可是这算是什么?又是捡了蓝初雪留下的便宜吗?
“哐!”郁至琛走进屋里来,门被他狠狠的一脚踹了回去,狠狠的关门声把梁沫沫在思考中带了回来。
这个人还是郁至琛吗?还是那个给人一种阳光向上的感觉的那个人吗?郁至琛温文尔雅的气质去了哪里?跟着蓝初雪走了吗?
还是郁至琛本性就是如此的?梁沫沫越来越看不懂郁至琛了,不知道自己之前认识的他是不是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容不得梁沫沫反应,郁至琛已经压了上来,一步一步的把她推到了沙发上。
“做什么?你在问我做什么?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吗?”郁至琛将梁沫沫压倒沙发上,身体便跟着压了上去。
一股子酒气也跟着进到了梁沫沫的嘴里,这算是什么?强吻我吗?还是给我一个教训?
“放开我,我不要这样的你。”梁沫沫使劲挣扎着,可是越推着郁至琛,郁至琛就抓得越紧,似乎真的教训她。
只是她错在哪里了?不该和郁至琛装情侣?还是不该和蓝初雪做朋友?这些难道都是不允许的吗?
梁沫沫竟然在这个时候有一种委屈的感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这样的人还值得她爱下去吗?
就这样露出真面目的郁至琛,还是之前自己苦苦跟随着,默默的追求着的人吗?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对你?对蓝初雪那样爱着你?你有资格吗?”郁至琛一把将梁沫沫甩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
是你今天让我来这里取身份证,我才不得已遇上他们,是你假装要和我当情侣,也是你要喝酒,你不是一直都很主动的吗?
怎么现在要问我了呢?郁至琛此时更像是一个从地狱里来的鬼魅,浑身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我有资格吗?”梁沫沫将最后一个字说的很重,重得连自己都怀疑,到底自己有没有资格呢?
难道爱上一个人,还需要资格吗?那什么样的资格才能足够爱他呢?自己这些年对他的付出,都不算什么吗?
梁沫沫这一路走来,郁至琛走到哪里,自己就跟到哪里,可是郁至琛似乎从没有发现过有这么一个人。
也是梁沫沫的胆怯让她成了蓝初雪的替代品吗?不,在郁至琛眼里,自己恐怕连替代品都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