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至琛打开这个面包车的门,一股子发霉的气味便传了过来,“这个车得多少年了,不会是清朝时候留下来的吧?”
管家自然知道郁至琛在打趣,可是这个车确实时间足够久远了,远到自己也忘了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了,幸好还有它。
虽然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用,可是有总比没有强啊!
“早知道刚才坐季云涵的车走啊!这个车怕是不行了。”郁至琛一边研究着一边嘀咕着,这个车好多地方都生锈了,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你好歹试一下啊!别这么快就放弃,我们这里很难拦到车的,而且夫人现在的情况也不能走太远啊!”管家也知道这个车实在是拿不出手。
可是现在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只能这样了,但愿这个车还能发动吧!
“嗡……嗡……”郁至琛终于开始发动这个车了,可是很难发动成功,一遍又一遍尝试,后来终于成功了。
郁至琛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耐心了,要是以前,那自己早就把这个车一把火给烧了,还有那个耐心来研究这个?
“你把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我去叫蓝初雪,你赶紧都装上车,尽量别让她看见这个别墅被封。”郁至琛看着管家说道。
管家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否则他也不会刚才那么求着那帮人了,只是他也说不好那些人会在什么时间回来啊!
“我这就去装车,东西都在门口了。”管家说完话便往别墅方向走去。
“走了,我们先去季北川母亲的别墅等他,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郁至琛说着就准备要抱起蓝初雪往外走。
不行,我哪儿都不能去,我就要在这里等着季北川,他说了让我等着他的,我要是走了,他找不到我怎么办呢?
蓝初雪现在的想法就是要等季北川,无论多晚,哪怕让她不睡觉,不吃饭也要等着季北川回来。
“不行,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蓝初雪坚定的往后退了退,难道你还能把我打晕了吗?你要是真敢这么做,我们就绝交吧!
这儿可不是你想待多久就能待多久的,这里是马上要被查封的地方了,你再在这里待下去,就会被一起查封,你信不信?
只是这些话,郁至琛要怎么和蓝初雪说呢?直接告诉她太难了,季北川咱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你竟然敢把这么大的责任交托给我?
是啊!在季北川的眼里,蓝初雪恐怕就是他的责任,无论季北川出了多大的事情,也不会让蓝初雪出事的。
“没有不行,你必须跟我走,否则你就别想再见到季北川了。”郁至琛真是对这个蓝初雪无语了,只能拿这种话来吓唬她了。
可是蓝初雪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你难道是把我当成是三岁小孩子了吗?我只知道我如果离开了这里,那就真的别想再见到季北川了。
我好不容易在两次里死里逃生,难道我就没有权利选择我自己要做的事情吗?以前是季北川左右我,现在就轮到你郁至琛了吗?
“我不走就是不走,你说什么我也不会走的。”蓝初雪看着郁至琛的样子,他好像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吧!
蓝初雪最在乎的除了季北川还有什么呢?让我好好的想想,她不是爱财的,也不是爱美的,那她……
“你难道不想治好你的疤痕了吗?到那里我会安排欧阳倩倩过来为你治疗你的疤痕的。”郁至琛只能用这个来威胁她了,如果不去,那可就没有人会安排欧阳倩倩来了。
蓝初雪没有想到郁至琛会用这个来威胁她,看来季北川现在已经是无暇分心去找欧阳倩倩来为自己去除疤痕了,看来他一定是出事了。
蓝初雪对这个想法,越来越坚信,她不能就这么丢下季北川自己走了,她无论什么情况都要陪着季北川。
“那我就不治了,季北川都不在了,我治好了能给谁看?要给你看吗?”蓝初雪有些生气的冲郁至琛喊道。
她也不想和郁至琛这个样子的,但是她知道,如果她不假装生气的话,郁至琛是不会死心的,所以必须要这么做。
郁至琛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蓝初雪,怎么就这么倔强呢?要自己怎么做她才能跟着自己走呢?真的要给她打晕了吗?
这可不是一个大夫能下得去手的啊!
“你不走我可就要使用特别手段了啊!你走不走?”郁至琛看着蓝初雪假装厉害的说道。
蓝初雪这次并没有理他,而是直接将头转了回去,无论郁至琛怎么说,我都不会走的,绝对要在这里等着季北川回来,她相信季北川一定会回来的。
“郁先生,您和夫人好了没有,他们要来了,已经下车了。”管家在外面焦急的喊道,他已经看见那些人了,重新回来了。
“你们可真够蠢的了,怎么能这个时候对这家人手软呢?你知道我们是被谁委托干这个事儿的吗?”一个带头的男人生气的看着后面跟着的几个黑西服的人。
“可是他们家原来很照顾我们的,大哥你忘了,这家别墅的主人季北川,当时是怎么救了我们的。”一个年轻的人说道。
“那又能怎么样呢?我们现在是在替康家做事,就要完全听令新主子的话,你们都要记住了,别到时候惹祸上身还不知道。”带头的人气氛的说道。
其实他并不是对季北川这一家就毫无留情面了,刚才他的手下人回去的时候,自己早就发现了,可是一直也没有打断他们,直到现在才重新带着他们出来。
“知道了,大哥,我们都记住了。”后面的人回应着。
只是都这些可怜的季北川的家属们担心,真不知道后面的人会对他们怎么样?
可是这些也不是自己能担心的了,自己能为他们多做一些就多做一些吧!
“什么人要来了?他们要来干什么?”蓝初雪听见了管家的喊话,便疑惑的问着郁至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