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雯雯?”郭小小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吃惊,周雯雯这个人他们找了这么久,居然在这种情景下碰面,也就是说当时周雯雯果然是组织里的人。
“哼,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碰面,也是没想到啊。”周雯雯的语气虽带着轻松的笑意,可郭小小知道,这个女人一直都在想办法怎么逃出去,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出卖了她。
“现在你已经无路可逃了。”郭小小的话音刚落,一直在周雯雯身后的夏以琛迅速上前,一把扯住周雯雯的胳膊,连人带箱的把人给按在了地面上,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周雯雯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
江海一案,潜逃的罪犯在现在终于落网,也就是说江海的案子可以写结案报告了,因为周雯雯的罪证早就已经齐全,就算她不说任何的话,都已经成了定局。现在要调查的是这次影响更加恶劣的干尸事件,不,应该是那个组织的方舟计划。
“周雯雯,你对于方舟计划到底知道多少?”夏以琛问向被拷在椅子上的周雯雯。
只见周雯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不管夏以琛问什么,周雯雯都没有讲一句话。
这时郭小小走进来,看了一眼两人的对峙情况,就对着夏以琛说了一句,“以琛,时间太晚了,今天先休息,你也好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至于审问的事情,什么时候都可以。”
郭小小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她看周雯雯的样子就是不打算说话,从这里可以看出来这样的人很难做出背叛组织的事情,那么只有采取特殊手段了,现在审问犯人都不能屈打成招,但是他们可以实行冷暴力,先让她在这种空间里面一个人呆一会,在外面安排几个警卫把手。
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巴!
夏以琛和郭小小依然在这个警局当中休息,只不过因为已经解决了事情,所以这休息的质量也是杠杠的啊。
就这样,郭小小和夏以琛这两天是非常的舒坦,除了一些民事案件,交给其他警员去做,其他时间都是一片风平浪静啊。
“头儿,那个女人受不了了!”一名警员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要不是郭小小记性好,看出来这个人是被派去看管周雯雯的,否则就凭那句受不了了,她都得懵了。
夏以琛也是顿了一会,才急步走向审问室,周雯雯此时的样子接近奔溃,长时间的不与人交谈,才刚过两天而已,就已经受不了了,而且周雯雯身上还有一股尿骚味,看样子这就是她奔溃的原因了。
“周雯雯,你想好了?”
“想好了,想好了,你们给我个痛快吧。”
“我问你,你们组织里还有多少人,方舟计划牵扯进了多少?”
“我只是一个听命行事的底层工作人员罢了,上头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不过劝你一句,方舟计划不是你可以推翻的。”
“沈建宏在什么地方?”夏以琛看周雯雯的情绪有些不对劲,赶紧把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问了出来。
“沈建宏?哼,他算个什么东西?自以为是的家伙,妄图脱离组织,自己单干,他想成为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神,真可笑,还差一步,还差一步……呵呵……”
看周雯雯的样子,夏以琛立刻让人带她去洗漱一番,随后去医院就诊,周雯雯被带走之后,夏以琛一直看着那张已经没有人的椅子出神着。
周雯雯的话,让夏以琛感到震惊,原来他们一直所查到的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罢了,浮出水面的沈建宏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在这个之后还有一个更加庞大的机构在等着他们。
现在所谓的长生不老药已经被警方接手。另一边,徐金晨正在努力的研究解毒剂,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只是现在的情况却让夏以琛有点无处下手。
郭小小来找夏以琛的时候,他正坐在那里出神:“怎么了?”
郭小小走上前去,半伏在桌子边,看着夏以琛那张英俊的,让女人为之疯狂的脸颊。
夏以琛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就看见近在咫尺的人儿,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把人揽在怀里,闭上眼睛紧紧的靠在她的肩头。
“诶?”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郭小小惊讶,夏以琛抱的太紧了,她想推可是看他的情绪不太好,又下不了手,只能轻轻的把手放在他坚实的后背,任他抱着。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夏以琛的情绪好转些了罢,他推开郭小小的身子,“小小,从周雯雯的口中得知,沈建宏不是我们的目标,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什么?!”郭小小不可思议的看着夏以琛的眼睛,从那双认真的瞳孔中,郭小小明白这很可能是真的。
夏以琛随后又把周雯雯说的话简单的向郭小小叙述了一遍,整个过程只有夏以琛冷静且条理清晰的声音。
郭小小的思绪有些混乱,如果是这样,那之前项王辉说的话,就对不上了,除非项王辉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郭小小心里想着事情,“二十年前的那个组织会不会和你父母的死有关系?”郭小小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现在还不清楚。”夏以琛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实际上在他的心里也总是有这样的疑问。
随后郭小小从夏以琛的怀里退了出来:“我打算去找项王辉。”
夏以琛稍微想了想,就知道郭小小的用意:“一起。”
“不用了,这里的案子还是挺忙的,总是陪我也说不过去吧。”郭小小笑着婉拒了夏以琛的提议。
“你打算怎么去?”
“打的吧。”郭小小思考后做出回答。
“那里没有司机愿意带你过去。”下车据实以告。
郭小小沉默了,夏以琛说的其实没有错,那个地方太远了,很少有出租车愿意带人去那里:“那只能麻烦你了。”
夏以琛走上前,直接吻住了郭小小的眼睛,嘴角,最后停留在她的耳边,“不用和我说这样的话,我的女人,应该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