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禹宴晨的时候,方安安已经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毕竟这么一段时间,因为倒卖公司机密的事情,已经有不少人找上门来了,这段时间的日子着实是难过。
“你找我来是为了?”看着已经很是憔悴的方安安,禹宴晨在她的对面坐下,心中并不是很是滋味,毕竟当初是自己发现了她的才能,给予了发掘,但是谁知道她会做出这种事情,更是使得霍恺行的设计功亏一篑。
“宴晨,你帮帮我啊宴晨,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说辞已经在禹宴晨来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一边,其中的细节之处更是细细推敲了不下十几次,所以方安安并没有很大的想法就是这么开始哭了起来。
看着梨花带雨的方安安,禹宴晨对于方安安倒卖公司机密的事情有了一点点的动摇,莫不是事情还有着什么背后的故事?不是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看着禹宴晨的表情有点缓和,方安安就是立刻抓住了这一片刻的心软,立即将事情全部推倒了禹嘉炎的身上,就好像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在一开始就是禹嘉炎叫我给你发现,之后来到霍恺行的团队借助你这个踏板而得到他们的设计图纸机密,真的不是我想要这么做的,现在出了事情了,他那边是名利双收,我这边却是刑事诉讼!我不甘心,你帮帮我好不好?宴晨,你帮帮我好不好?”
看着这一番合情合理的解释,虽说其中有着各种的疑点,但是稍微一想就可以知道可能是禹嘉炎做出来的障眼法,还真的是好算计!
一下子禹宴晨顿时就是相信了方安安的话语,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安慰了几句。
还真的是狠啊,狡兔死走狗烹,真的不愧是禹嘉炎!
一边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一边轻声安慰了几句方安安,即便是知道这种事情的所谓真实情况,但是对于方安安禹宴晨还是很难有着一点的同情,毕竟人在做,天在看,方安安为了利益而抛弃团体的事情是事实,这一点没法子改变,更何况在那段时间里表露出来的真实性格真的是很难让人喜欢。
“你到哪里去了?”
等到和方安安分开之后,并没有答应方安安会给他解决事情的禹宴晨就是得到了来自禹嘉炎的质问。
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现在就是不想要理会禹嘉炎,可是禹嘉炎却是不这么想。
一下子就是挡住了禹宴晨前进的方向,目光直视着禹宴晨,锐利的让禹宴晨没有一点点逃避的地方,“去见方安安了?”
这一下子就好像是点燃了炸药包,整个成吨的炸药都爆炸了起来,禹宴晨当下就是直接和他吵了起来,“怎么,狡兔死走狗烹,自己做得出还怕别人说?这一招借刀杀人做的真是好!”
虽然没有完全听明白禹宴晨的意思,但是狡兔死走狗烹禹嘉炎还是知道,并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有事是这个词语用在在自己的身上。
而能够让她这么说的,也就是一个方安安了。
一种委屈的情感充斥在自己的胸腔之中,一点点的开始蚕食自己的神志,也顾不得为自己辩解,而在事实上,不仅是不会去辩解,禹宴晨也不会去听自己的解释。
“随便你怎么想,真的是无理取闹。”冷冷的撇下这一句,禹嘉炎再也忍受不了的直接开门走了出去,一出门就是一通电话直接打给了自己的兄弟。
在约好去酒吧之后,禹嘉炎顿时就是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一下就是自己驾车去了约好的地点。
相较于晚上酒吧的人满为患,现在白天的酒吧显得就有一点毫无生气。
但是正适合现在的自己,毕竟少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也就是少了很多的麻烦的可能性产生。无疑是一种发泄情绪的良好地方,毕竟他可不想自己酒醉醒来之后是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有了一夜情。
就在点了三杯子酒已经喝完的情况下,萧一拧才慢吞吞的到了地方。
“我说你这幅德行是被女人甩了啊。”看见了坐在吧台前面的禹嘉炎,萧一拧就是直接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
但是很明显,禹嘉炎并不是很在意他的存在,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自己酒。
看的萧一拧在旁边不断的咋舌:“我说兄弟,你是不是失恋了还是怎么地?弄得这么狼狈?”
“呵,失恋?从来就没有开始过!”又是一杯就喝尽了自己的肚子,禹嘉炎冷冷的笑了笑,一下子就是拿出了一张卡拍在了吧台柜上“再来一打。”
虽说被这位客人的大手笔吓到,但是也算是见怪不怪了,毕竟这里可是酒吧,来买醉的人不过是稀松平常,虽说这位客人的触手着实是大方,但是也避免不了这个是酒吧的地界。
酒保收了收自己的卡,在划去了一定金额之后就是还给了禹嘉炎,但是禹嘉炎丝毫不在意。
看着已经明显是心情不好的禹嘉炎,萧一拧也就没有去老虎头山拔毛,安安分分的陪着喝酒。
相比于萧一拧这么经常混迹于酒吧等地方的人,禹嘉炎的酒量虽说有着酒桌上的比拼,但是到底还是嫩了一点,最后清醒着的无疑就是萧一拧。
嘿嘿的笑了笑,萧一拧毫不客气的开始套话。
很明显禹嘉炎醉酒之后并没有平常的精明劲头,很快就被萧一拧将事情摸了一个遍。
这就好办了。
直接摸出禹嘉炎的手机,也没有见外的想法,在联系人之中找到了禹宴晨的名字,直接就是一通电话打了过去,在告知了禹嘉炎所在的地点之后,萧一拧顿时就是直接走出了酒吧,还不等禹宴晨拒绝就是直接将禹嘉炎的手机放进了有着满满一杯的酒中。
进了水的手机一点点的开始没有电子信号,最终彻底报废。
但是又不是自己的手机,萧一拧毫无心理负担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后就是站了起来走出了酒吧。
接下去的事情,就已经不是他的事情了。
于是等到禹宴晨来的时候就是看见了禹嘉炎仍旧在灌酒的样子。
说实话,这还是禹宴晨第一次看见这样子禹嘉炎。
以往的禹嘉炎说实话,都是那种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难到他,任何事情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下,但是和之前比,这次的禹嘉炎更像是一个人。
艰难的将禹嘉炎搬回自己的住处,在将他放到自己的床上的时候,禹宴晨可以说是狠狠的呼出了一口气,毕竟她的力气实在是有限。
半睡半醒的禹嘉炎明显是要比平常可爱一点,可是想到他做出的事情,禹宴晨顿时就是没有了照顾他的心情,毕竟方安安现在还在人人喊打的情况,而这一切,就可以说是禹嘉炎是造成的。
“不是我,我没有做过!”似乎是梦到了什么,禹嘉炎突然发出的声音使得禹宴晨顿时就是周去了眉头。
“什么意思?”不由得就是吐出了这个问话,本来也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问话的,但是却是发现禹嘉炎还真的是回答了。
“方安安的事情不关我的事,凭什么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就这么让你不能相信还是你以为我真的能够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或许是酒喝多的缘故,禹嘉炎的声音软软蠕蠕的,就好像是梦呓一样的让人听不清楚,但是在禹宴晨的耳朵之中,却是清清楚楚的显示出了每一个的声音。
不是他做的吗?
一点点的在心中划过这个念头,虽然有点怀疑是他装作酒醉,但是看着面上的那两坨罗红,禹宴晨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也就是说,是自己错怪人了。
怀着一种不知道是欣喜还是懊悔的复杂心态,看着已经是醉的不省人事的禹嘉炎,禹宴晨一点点的开始收拾起来,但是却是丝毫没有一点点的不甘愿。
虽然很生气为什么禹嘉炎不和自己解释而是选择直接走开,但是到底还是自己冤枉了他,听信了别人的一面之词。其实想想,自己听到的那番说辞还是有着很大的漏洞的,若是自己看到了方安安的才华但是并没有选择呢?
也就是说这完全是巧合,只不过是在方安安的语言之中八所哟与拼凑在了一起,谎言七分真三分假,最是难以分辨,毕竟自己对于禹嘉炎的偏见根深蒂固,要是一个人说不好,那么自己自然就可以脑补出别人想要的东西。
等到禹嘉炎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睡在自己旁边的禹宴晨。
这瞎子也能知道自己能够在这里是谁的功劳,当下禹嘉炎眼中就是闪现出了墨柔和,但是在想到自己是为什么要去买醉的时候,顿时就像是小孩一样撇下了自己的微笑,淡定的开始走下了床,打量起禹宴晨的自己的房间来,说实话,自己还真的是为了她准备的粥粥道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