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变态!”禹宴晨恼羞成怒,抬腿就妄想将这个男人踢下地。而然并没有,反倒是被男人拉住了脚。
“你到底要干什么!”
禹嘉炎看到她这样可爱,觉得自己找她这么久没点报酬是不可以的了。
她在挣扎,却被禹嘉炎桎梏住了手脚。
她在后退,却被禹嘉炎将拉回,拉回了自己的身下。
“你到底想怎么样?”
“结婚。”男人一脸餍足。
”你想和我结婚?”禹宴晨听了之后微微一怔,脸上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这个男人说的是什么,她难道不是听错了吗?这个男人说的是什么?这个男人说要和她结婚?禹宴晨心里的情绪如同钱塘江大潮般涌来,这个男人说的真的是这句话?还是说她自己听错了?她在短暂的一怔后连连摇了摇头,她告诉自己那是不可能的,这个男人说要和她结婚,那为什么之前又要和她离婚呢?这难道不是自相矛盾吗?那一刻、在心里面的那种无法言语的复杂情绪里面更多的是震惊和恐惧,她是多么害怕啊,她害怕这个男人娶了她之后的结果是在一次的放弃她。她现在还记得自己当时的内心的感觉,那种无法言语表达的情绪,是难过的无法言说,痛彻心扉!她在所有人的面前装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其实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内心到是怎么样的,她觉得自己对生活没有了方向,自己的依靠自己的阳光都没有了,她还有什么生活的发向去追逐?没有了,都没有了。那一段时间她总觉得自己少了什么、其实细数自己什么都没有失去,她还是住在自己别墅里面,吃着自己喜欢的蛋糕、喝着自己喜欢的樱花酒,一切都是一如既往的,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可他的心里面却始终有种空落落的感觉,没有了归所,过得是那么的洒脱却也那么的孤寂。就像是刚学会飞行的鹰没有了翅膀,好不容易习惯的生活,好不容易接受的人突然离开了自己的生活,那种感觉好比绕梁三匝,无枝可依。她能选择的是什么,是对所有人说她一点都不在乎,洒脱得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说自己离开了那个人渣心里很开心,其实自己内心又有谁知道!她不想再来一次那种感觉了。她怕她再一次习惯了禹嘉炎,等待的是什么!是再次的背叛是再次的离婚,再一次好比抽皮扒骨般的脱离那种生活!她绝不要,绝对不要这样!
有些东西受过一次就可以了,受的多了就没有人受得了了,所以她不想承受,所以她选择了拒绝,如果她选择了再一次地接受,那么等待他的是下一次的继续承受痛苦,承受着他不可以承受的痛苦,无法忍受的痛苦!
“你以为我会答应你吗?”禹宴晨笑了,冷冷的笑了,这个笑容很冷,更多的是嘲笑,上弯起的嘴角像是在嘲笑一样子的看着这个面前的男人,似乎在说他怎么可能这个样子的傻、这个样子的愚蠢,他以为自己是傻女人吗,她难道会在上一次当吗?不会的、怎么可能会的!
她其实是一个不会冷笑的人,是因为这个男人会了很多自己原来不会的事情,她没有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他为什么会认为自己一定会答应他的,凭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答应。”禹嘉炎的语气也很冷,一双幽暗的眸子看着面前的女人,那个女人的眼里的不止是冷漠和拒绝,还有对他的厌恶和一直都有的恐惧。他就这么让这个人厌恶吗?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让她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回应他的还是女人冷冷的笑,禹宴晨道:“我不认为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哦不、应该说是复婚,为什么我要和你复婚,我们已经离婚了。”这个女人用着冷静的话语说这好似赌气一般的话,禹嘉炎听了皱了皱眉头,道:“你是在和我赌气吗?”回应她的仍旧是女子最冷漠的话语说这对他而言最残忍的作答,道:“我不认为我是在和你赌气,我只是想不明白、我已经和你离婚了,我为什么还要嫁给你、很好玩吗?九元钱的手续费我拒绝付两次!我认为那没有必要。”
“没有必要?”禹嘉炎眼中寒气逼人,如果没有必要那么自己一直为这个女人做的事情都成了什么,都成了没有必要,都成为了自己的自作多情,还有自己的神经紊乱?
两个人的面部表情都是一样的冷冷的,都带着自己的坚持,一个拒绝,一个却一定要,两个人直视着对方的眼神,都是坚定的、没有人做出一步让步,而这样子的僵持对两个人而言根本就没有作用,只是浪费了对方的时间、因为两个人都不肯要放弃,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不肯让步。
他们都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幸苦,为什么要让步,理由呢?有什么理由让对方让步?
“如果你想要这样看着对方就看着吧,我就不陪你玩了。“一句话落下,禹宴晨就掀开了被子,下了床。走进了卫生间要清洗昨天和这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倒不是觉得很脏,确实觉得两个人都不相爱了,为什么还要强逼他做这种事情,难道不会觉得有一丝一毫的怪异哪?难道对这个男人来说、只要是女人,不管是什么都可依上了他的床,和他翻滚吗?答案对她来说她一点都不关心,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吗?自己的衣服昨天晚上就已经被这个男人撕碎了,她也不管其他的,径直走到衣橱那里看到了这个男人的衣服,她找到一件衬衫,一件男人的短裤,穿上之后都不觉得怪异就想出了房间。而然,看着她穿上衣服却没有一点举动的男人此刻却动了,将她狠狠的压在了床上。“你干什么!“禹宴晨惊讶地大叫,极力的反抗这个压在她的身上的男人。禹嘉炎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女人,穿着他的衣服别有一番风味,她的骨架娇小,穿着他的衣服显得格外宽大,更显的可怜巴巴,有种文弱的感觉需要呵护。禹宴晨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说过我不会和你结婚,你想要干什么我都随便你!”禹嘉炎的心里突然就凉了下来,都随便他了吗?难道这个女人和他结婚就这样的难以忍受到绝不可能吗!他感觉到了心凉和自己的悲愤!
禹宴晨感受到这个男人缓缓的离开了,离开了她的身上,也进了卫生间。禹宴晨也开不急多想什么,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她并不是厌恶这个男人,她只是不想再受一次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痛苦。她回到了自己的家像是逃逸一样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那个地方是独属于她自己的地方,但是现在看来也是那么冰冷。三天,整整三天她都没有出来过一次,她不知道该去哪里,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让她去的,现在的她就一个人自己的房间里面,闲了就看看狗血的八点档,饿了就吃简单的泡面,全然是一副颓废的样子,她突然有一种想法,不要出去了,再也不要出去了,就这样在自己的屋子里面这才是最安全的。这一种鸵鸟心态持续了三天,直到一个电话打来。这个电话是夏千寻打来的。她突然打电话开始来干什么?禹宴晨心里面这样想着,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将电话按下了接听键,入耳的声音是那个女人的清脆悦耳的声音,禹宴晨按下了接听键,而电话那头的人却没有说一句话,禹宴晨心想这个女人到底怎么了,她问了声是谁,这个女人才悠悠开了口:“在吗,我们出来见一面吧。”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突然找她出来?这是为什么禹宴晨不知道,但她还是本能地说了一句:“不,我没空。”她现在什么地方都不想去,就在自己的家里就好,这特别的好!
“我知道你和那个男人想来一次了断。”这个声音传来,声音不大却被禹宴晨听的清清楚楚,她的心里猛地一惊,久久没有说一句话,大脑在思考,满脑子都是在问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她的确是想和那个男人来一次断绝的,所以要去吗?她明白自己如果不去后果是什么,后果的确是对他自己没什么影响的,可是她不能确定以后这个不会成为她心里面的一根刺,她想要弄清楚的事情其实有很多不是吗?她想要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突然离婚,就算是要离婚也要给她一给答复不是吗?突然的单方面离婚算什么本事?她确认自己当初是一直在想着这些个问题的,她现在没有在想,却不可以说她没有在想。她的确是在想的,这些事情如果不弄懂,那么以后将会让她寝食难安!再次说话,禹宴晨去说了一个字:“去。”她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她必须给自己弄开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