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那边现在怎么样了?”禹嘉炎对着身边的人说。“少爷,刘珍珍趁着禹昂千病倒了,渐渐的把自己的手伸向了集团,很多我们在集团的势力,全部被她们母子二人拉拢了,情况不容乐观。”男子暗暗的人身边捏了一把汗,他跟在禹嘉炎身边多年,很清楚这位少爷的个性,虽然他平常老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可是真正动起手来,确实丝毫也不会留情的。如今刘氏他们母子俩,不说一手遮天,集团的半壁江山也已收入麾下。很多原本跟着少爷的人,此时也是看清了局面。纷纷向她们母子两靠拢。
“哦!”禹嘉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在心中暗想“这刘氏母子未免也太着急了,自己才出去多久,就忍不住下手了,还好之前跟禹晏晨已经出去度过蜜月了。要不然不知又要等到多久。”“少爷,可是如今这局面,你看……如何是好?”禹嘉炎继续把玩着手中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十分英俊的脸上,一双似鹰一样凌厉的眼眸中仿佛有光波流动,站在一边的男子在心中暗想“不得不说,自家少爷这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样子着实让人羡慕,不用说女人了,就是看的他也有些心动。”就在人以为他不会答话时,却又突然开口,“她们母子俩倒有点意思。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陪他们好好玩玩。你现在去帮我联系陆氏集团的负责人,就说我有要事商议”“是”男子推出房门,轻轻地将门关上了。禹嘉炎缓缓起身,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远处高楼林立的样子。虽然他并不想要争权势,但也并不代表他可以任人宰割,如果现在还不出手,那么整个禹氏就会落入他们手里,到时候他们的日子更加不好过。更何况他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还有一个家在等着他。
天渐渐的有些暗了,喧喧攘攘的人群相较于白天,不少反多。“少爷,跟陆氏约的见面的时间快到了!是不是准备现在就动身。”夏千寻温婉的声音传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她从来都是这样,因为她知道,她只是一个秘书。“走吧。是该见见他了!”禹嘉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其实就看陆老爷子再禹晏晨这件事情上帮了他,他也是捎带感激的,但这并不能跟现在的形势相提并论。
来到事先约好的地方,富丽堂皇的大门被打开,只见高位上坐着一位一个人,看着也还和蔼可亲,整个人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但并不是普通老人的那种,而是一种历经磨练的利落。此一眼便让人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平凡的人,同样也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禹嘉炎走了进去,身资依然挺拔,可是在进门的那一刻,脸上却换上了一幅大大的笑容。并不是禹嘉炎多么想要恭维他,而是基于现在的形势,禹嘉炎必须这么做。“您好,我来晚了,还请多多见谅!”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洽谈的人也并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也向禹嘉炎伸出了自己的手。“哪里的话,我只是不像你一样那么忙罢了!一早就来这儿坐着品品酒。快坐。”当两人都坐下时,服务员也走了进来,不一会儿,几十到精美的菜品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呵呵,后生可畏啊,年纪这么小就有了这样的成绩。真是应了那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陆氏负责人悠悠地说道。禹嘉炎自然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接口便道:“您这话就不对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职位,哪里能跟您那比啊!”说着便往他的碗里夹菜,又缓缓开口道;“听说是打算跟周氏合作?”虽然是带着疑问的语气问的,但禹嘉炎也知道这件事是八九不离十了。“呵呵,不曾想你的消息这么快呀。不过既然你问了,我说一说也是无妨。”负责人打量着禹嘉炎“公司虽然是十分看好你的,但是你如今也知道,禹昂千病倒了,如今的大权掌握在刘氏她们母子俩手里。这其中的利益差别,想必我不用明说……”没了后话,禹嘉炎心中也十分了然,也没了谈下去的必要,因为这件事已经毫无回旋的余地了。一顿压抑的饭局过后,送走了负责人,禹嘉炎颇为忧心的对着夏千寻说:“看来只能找他们了,从别人那入手根本行不通。”禹嘉炎也不怕将自己的打算告诉夏千寻,因为他知道,夏千寻是个能守口如瓶的人。
看着天色不早了,便回到了家。只要一想到在家里晏晨还在等着他,心中就扶起一抹淡淡的暖意。嘴角也不经荡起一丝微笑,这种笑容,和平日里的强颜欢笑并不一样。这是从心底发出来的,满满的幸福。
“回来了!”晏晨的声音从房里传来,刚度完假回来,虽然十分开心,但是毕竟老爷子病了,养育了她这么多年,也不能说是一点感情也没有的。禹嘉炎看了看晏晨,知道她是在担心。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安慰道:“不用担心,老爷子不会有事的!”晏晨看了看这个男人,这个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说:“累了一天了吧,快去洗澡!”“嗯”禹嘉炎转身朝浴室走去。当微凉的水划过时,他才能感到丝丝惬意,整天在公司,必须打起12分的精神,尤其是老爷子病倒之后,更是一刻都不能松懈。回到卧室,见晏晨已经休息,变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搂住了晏晨,才心安的睡去,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闻到晏晨的气息,就会给他压抑的内心带来一寸心安的感觉。这是别人所无法做到的。而晏晨亦是如此。
第二天,回到了公司,情况更加严峻。他甚至觉得,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光杆司令,什么权利都没有了。和周氏的合作还在继续,他没有权力说些什么。只能去找刘珍珍。来到了代理董事长的办公室,推门而入。刘珍珍正在批阅文件,抬头看了禹嘉炎一眼,便又低头,处理文件去了。禹嘉炎见她毫无反应,倒也是不生气。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下来,门外的秘书送来两杯咖啡,边轻轻关上门出去了。此时的房间里只有刘珍珍和禹嘉炎。
“呵呵,妈,哦,不对,应该叫你刘总。手握大权的感觉怎么样啊!”禹嘉炎微微挑衅般的看向了刘珍珍。端起其中一杯咖啡,慢慢品尝起来。刘珍珍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朝着禹嘉炎这边走来,“嘉炎啊,我这不也是不得已吗,如今昂千躺在病床上,这么大的公司没有人掌管,那可如何是好?”妇人强压下心中的不悦,缓缓开口。表面上像是十分无奈,可是言语间的兴奋却毫不犹豫的出卖了她。禹嘉炎十分讨厌这个刘珍珍,又继续开口;“刘总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没有人,难道嘉炎在你眼中不是人吗?”继续把难题抛给了她,可是刘珍珍也不是什么善人,用略带严肃的口气说:“嘉炎肯定是人啊,又不是什么东西,只是我不是怕你掌管不下来吗,便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到公司来帮帮你,也省的你刚新婚没多久,就没时间陪你老婆。”刘珍珍说的一脸理直气壮。仿佛丝毫没有什么对不起人的,也是端起咖啡慢慢品尝起来:“这咖啡果然是好啊,跟家里的就是不一样。”看着刘珍珍眉飞色舞的样子,禹嘉炎强压下想揍她的冲动,压了压火气,又说道:“刘总这么为晏晨着想,真是晏晨的福气呀。改日一定将此番话带给晏晨,好让她知道刘总的用心良苦啊!”言语千不由得露出一鄙夷和不屑,可是刘珍珍也不生气,毕竟现在整个集团的大权掌握在她手里,就算禹嘉炎真的发起怒来,又能把她怎么样呢?想到此处,嘴角不禁的上扬。
禹嘉炎知道刘珍珍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是也懒得跟她在绕弯子,直直地开口:“那么你如今大权在握,又何必将我的人全部收入麾下呢?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见禹嘉炎撕破了脸,刘珍珍也不继续忽悠,大笑了几声,说:“如果我不这么做,现在整个集团是不是就在你的手里了?”妇人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凌厉的目光投向了禹嘉炎。禹嘉炎看了看状况,继续十分平稳地说:“原来您是担心这个,我可从来不知道我能让您这么担心啊?”“你不知道?嘉炎,别开玩笑了,你也是一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顾虑,如果到现在连这点都想不明白的话,那也只能说明我的决定是对的,你根本就没有能力掌握大权!”刘珍珍眼神犀利,话语间也不免有些咄咄逼人起来。对于禹嘉炎,她从来就没有有过好感,更是因为自己的儿子虽然是特助,但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助理,而禹嘉炎则是经理,这两者之间的差别,不用别人说也知道。“既然如此,嘉炎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禹嘉炎起身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