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没有侍卫提醒,估计此女继续犯着花痴,“陛下在里面批阅奏折,快进去罢。”
就在此时沈言戚这才想起自己所想要做的事情,于是便走了上去,立即行礼道:“奴婢拜见皇上,奴婢身上有一封信笺,是皇后娘娘亲自要奴婢送来的。”
听闻此声甚是熟悉,但却也没曾多想,眼睛依旧停在了奏折上,并未抬头看看,只是伸出一只手掌道:“嗯,给朕看看。”
沈言戚便走了过来,将一封信笺盛了上来,当萧慕言接过信笺之时这才抬起头看到了沈言戚,“嗯?是你?”此话说得甚轻,唯恐有心之人发现。
沈言戚道:“此信笺是姐姐交予陛下的。”
萧慕言便拿过信笺便吩咐她退下,当他将信笺打开一看便知:“方才莫婉寄来一封信笺,听闻容贵妃近日十分安静,甚至安静得十分出奇,并且偏偏却在若蒙城投奔芈国之后,臣妾唯恐此人与若蒙城有染,不仅如此,怕是近日会发生十分大的事情。”
之所以将要发生大的事情,无非便是推翻就朝政,迎接旧朝政,不过在沈言卿看来清国却是一个特殊存在体,之前先皇在之时,昏庸无能,如今将一大堆烂摊子之事全部都交给了萧慕言,此时萧慕言那便是压力山大。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萧慕言这才来至沈言卿住处,却见沈言戚正看着沈言卿在那里做衣服,当二人瞧见萧慕言归来之时,沈言戚倒是十分识趣地便退到一边,“姐姐与姐夫聊聊便可,我去火房那边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原本流珠也在此处的,却瞧见萧慕言与沈言卿在此便道:“这,火房里,好像有,奴婢去瞧瞧看。”说完便很快便跟着沈言戚离开。
沈言卿见到二人,便是不厚道地笑了,她自知这二人是不想打扰她与萧慕言二人的团聚,不过她也无多话。
于是那两个人一走,萧慕言便将沈言卿拥入了怀中,“卿,方才送的信笺,朕已瞧见了,此事朕定会处理。”
萧慕言所说的话,却与他所做的动作简直大相径庭,沈言卿一时无言,更不知该如何说的好,萧慕言将沈言卿放开,将自己那又大又粗的手掌放在了沈言卿的腹部之上,“你怀权儿之时,朕未参与,如今定会全部都补回来才好,此胎倘若是女儿甚好,若是女儿的话,定会像极了你。”
沈言卿微笑道:“女儿虽好,但却也有公主与公主之争,只愿若是女儿,切莫像臣妾那般受尽折磨的好,只望陛下能宠她,爱她的好,只是陛下有如此多的儿女,唯恐此番心愿倒也难得。”
萧慕言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容,“若是公主,朕定会好好宠她,爱她,卿,切莫多想。”
沈言卿突然笑道:“兴许是怀孕缘故,臣妾近日总爱多想。”
停顿了一下便道:“陛下该如何处置容贵妃那女人?若是此女真的背叛了清国,那这罪名就更重了。”
萧慕言危险地眯起了双眸,“此女藏得十分的深,就连朕也无法查得到此人,兴许她也曾偷偷派了某人送去信笺,却不得知,如今朕在宫内,她断然不好下手,倘若到了民间,那种效果定是不一样的。”
沈言卿自觉我在明,敌在暗这种感觉实在不舒服,若当真是想要来拼个你死我活,直接出来倒好,却只会藏着掖着,这样着实地令人头痛。
“不如陛下去民间看看,将他们二人引入到明面上来,不知陛下觉得如何?”沈言卿道。
萧慕言脸上勾起了一抹玩味儿的笑容,倘若真能如此倒也好,“甚好,正好可以带卿一起去宫外瞧瞧。”
沈言卿听闻萧慕言此言,脸上“唰!”地一下绯红,萧慕言在看着沈言卿之时,眼底都流出一丝宠溺。
今夜萧慕言并未在沈言卿此处留宿,沈言卿已习惯了,沈言戚瞧见萧慕言离开,立即走了过来便道:“姐夫为何没有今夜留宿?”
沈言卿道:“你当慕言是普通男子?后宫如此多妃嫔,他怎能只单单宠我一人?他能来此处瞧瞧已算是万幸了,我实在不敢奢求太多,否则不被唾沫淹死,也会被数十只手直接将你给按死,宫中是十分可怕之地,自己不得想的,还是别想罢,唯恐会又不知会生出多少事出来。”
沈言戚听闻沈言卿此言,眉头紧蹙,真不知皇上后宫之中为何有如此多的妃嫔,皇上能否忙得过来?并且女人越多的地方,话也便多了,的确不知会生出多少事出来。
于是整个屋中陷入了迷之沉默之中。
这次萧慕言与沈言卿微服出巡,与三年前的不一样,此时的微服出巡无非便是想要将那些背叛大清国之人引到明面上来,果真经过这么一出还真有人偷偷地跟在了几人身后。
此时出巡萧慕言身边不仅仅有沈言卿还有流珠、纳兰玥,至于小李子的话,他便没有带了,几人纳兰玥与流珠驾着马车,萧慕言与沈言卿就坐在车里。
纳兰玥全身警戒,正在竖起耳朵仔细听这附近的动静,兴许是在大街上人多,因此不方便下手罢,索性直接将后面的那群人引入到了一个偏僻的郊外,四处皆是绿荫葱葱,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于是很快就有好几个黑衣人便袭击过来,纳兰玥眼疾手快立即向前杀了过去,当然沈言卿也不闲着,立即上前去帮忙,一见沈言卿怀着孕与那群人动手,萧慕言的心不由得悬了起来。
立即飞速从马车之中飞了出来便帮助沈言卿对付那群人,边与对付沈言卿之人动手,边对沈言卿道:“卿,快钻进马车内,这里就交给我便是。”
沈言卿不放心道:“陛下,臣妾无事,如今最要紧的便是陛下您,这一群人皆是要您的性命,您乃千金之躯,怎得与这群人抗衡。”
沈言卿边挥起长鞭边道:“陛下,让开!”
听闻沈言卿此言,萧慕言的心不由得一暖,但却又怎能当真让沈言卿去冒险?于是便是纳兰玥以及流珠加上萧慕言以及沈言卿,纷纷参与其中,萧慕言命令道:“留下一个活口,其余人通通就地正法!”
“诺!”
纳兰玥便道。
就在此时众多侍卫纷纷从宫中出来,于是便聚集了不少之人,那些黑衣人却瞧见人多势众,领头的道:“走!”
就在此时一名粉衣女子直接像那些试图要逃走之人扑洒了一些白色粉末,顿时纷纷倒地,沈言卿便道:“留下一个活口!”
听闻沈言卿此言,粉衣女子刹那间抓住了还想继续逃跑之人,然后十分野蛮并且粗暴地将其抓到萧慕言面前,侍卫纷纷押着他不得不让他有丝毫的挣扎,沈言卿微笑道:“方才多谢浣花妹妹!”
祝浣花微笑便道:“无需多谢,民女只不过是正追一叛徒,刚才路过于此,却不曾想你们也在抓人,民女只不过是顺手帮一把仅此而已,民女身上还有要事,先行一步。”
说完便跳上方才骑着来的马,立即离开。
祝浣花向来皆是雷厉风行之人,虽说此女外表看上去十分强硬,但却也是心善之人,沈言卿也无需再多问,只逼问着道:“朕问你,究竟是谁指使你们做的?”
“是,是若蒙城。”
此人本是胆小之辈稍微一逼问便出卖了自家主子,萧慕言的脸上勾起了一抹弧线,“但你又怎能得知朕是从何处来的?”
一询问此处之时,这黑衣人不知该往何处看,甚是慌张,“是,是大清国的容贵妃娘娘。”
听闻此事萧慕言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沈言卿虽说是早就猜到但依旧对此人道:“当真是容贵妃娘娘?若是你说错一句话,你那项上人头便不保。”
黑衣人被唬得要命,冷汗涔涔,特别是在看到萧慕言那张万年不变的冰脸更是害怕。
然后对其余之人道:“今日之事切莫四处张扬,将此人给朕押回皇宫,待回宫后处理,定要保护好此人,切莫让容贵妃之人瞧见!”
纳兰玥道:“喏!”退下并赶紧对其他侍卫告知萧慕言所命令。
众人皆道:“喏!”
于是众人便陆陆续续回宫,在回宫之时,沈言卿则留在宫外,但萧慕言同众侍卫便从正门入,而纳兰玥与其中两名侍卫押着黑衣人从侧门入,于是容贵妃那是一点儿都不知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
还在自己寝宫内等候消息,从正门进入的萧慕言给人感觉便是方才遇到了大事速速处理,却也不曾多想。
只是刚回宫,便命纳兰玥去天牢之中去询问有关于容贵妃之事以及容贵妃之子是否是皇室血脉。
原本此人骨头倒是硬得狠,但却多问几处来,到了最终还是老湿交代,真相真心出乎于意料之外。
纳兰玥立即去大殿内禀报,此时萧慕言正在批阅奏折,纳兰玥道:“此人终是招供,容贵妃之子是若蒙城之子,并非皇室血脉。”
一听闻此事萧慕言十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