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真正的母后主使
花言2018-05-31 21:343,139

  萧允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毕竟他不是霂桓,所以自然不知。

  在萧允言口中得出这些事情,无疑便已获得了重要的消息,并且还有关于萧权言的安危,这样的消息萧重昔怎能不将此事汇报给萧慕言,于是便速速来到大殿,只是此时的萧慕言正在召见一个非常重要的大臣,正在议事,他的到来刚好打断了二人之间的话题。

  这位大臣瞧见萧重昔来了便也没有再说下去,于是便退下了,萧慕言看着萧重昔如此形色匆匆,不由得眉头紧蹙,“你这次来大殿是有何事?”

  “是有关于大皇兄的事情,父皇可否还记得大皇兄遇刺之事?”萧重昔道。

  萧慕言心中更是疑惑便道:“朕怎能不记得?如今到现在还迷雾重重,一环扣着一环,朕总觉得昔日刺杀玄儿凶手,在他的身后定还有另外一个人,但却不知是谁。”

  萧重昔眉头紧皱道:“父皇,儿臣想问你一事,关于那个容贵妃被处死以后,那她的那个孩子是该如何处理的?”

  萧慕言眉头紧皱道:“当然是将其送了出去,原本朕直接想将其杀之,但被你母后给拒绝了。”

  萧重昔表示抚额,“母后还当真是善良心泛滥,若父皇昔日将其除之,也就无现在的事情了。”

  萧慕言表示不解道:“为何?”

  “这件事情还是从三皇兄的口中得出来的,好似因为他的身世一直都不明了,也不知昔日他如何过的,他好似一直以为自己是皇室子孙,所以便因此记恨上了大皇兄,并且想要将大皇兄除之,并且听三皇兄所言,他已参与了江湖之争。

  既然是这样的话,他能寻来江湖义士,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大皇兄的事情,差点惹得引起了内讧。

  所以儿臣以为那些江湖侠客定是他找寻来的”萧重昔道,“若当真是如此,那大皇兄他……”

  萧慕言一听到了此处,立即从自己的龙椅上便起身,从上面走了下来,“这事情他又是如何知道?”

  于是萧重昔便将萧允言方才所说过的话通通说给了萧慕言听,顿时萧慕言整张脸黑到了锅底,那脸色难看得不能再难看,“糊涂!往昔那些流落在宫外的皇子,朕都会去探望,就连朕也曾与萧玄言说起过沈言卿的事情,但是此人居然是油盐不进,不然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萧重昔便询问道:“父皇,那霂桓究竟是不是皇室之子?”

  “霂桓的确比权儿大一些,在你们母后失踪的那三年,出了不少的事情,莫婉的那个孩子没有保住,与容贵妃的争斗之中,胎死腹中,倒是霂桓的确与权儿是同龄,并且还比权儿大那么一两个月,但是他并非是皇室之子,他可是刘国的野种。

  他怎能会是皇室之子?在朕知晓容贵妃怀有身孕之时,月份不对之时,朕便就开始疑心了,毕竟朕已有许久的时日没有在她一处,又如何有身孕?最可气的便是那容贵妃居然将刘国的野种说是朕的子嗣,这件事情实在是令朕无比气愤,难道当朕是傻的不成?

  只是当时他还尚幼,只是朕倒是没想到的便是,他迄今为止还以为自己便是皇子,哼!还当真是可笑。”

  就连萧慕言都如此这么一说,那么萧重昔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待萧重昔回去后,萧慕言便迈着修长的腿去向了寝宫之中,此刻沈言卿正在做着衣服,此刻最后一些丝线缝上去便算是完工了,待她看到萧慕言的脸色如此沉重之时,不由得秀眉紧皱。

  将自己做好的衣服便放在了一边起身便向萧慕言走了过来,“陛下为何脸色看起来如此沉重?”

  萧慕言便转过身对沈言卿道:“卿你可否记得昔日的容贵妃潇儿?”

  沈言卿不由得秀眉紧皱,“容贵妃?陛下为何突然之间提起了她?”

  “潇儿曾经留下过一个孩子,朕原本想要将其给处死,可是你却说孩子是无辜的,可是如今却为权儿埋下了祸端,霂桓原本不应姓萧,应该姓若,也就是说他也应该是皇子,但却并非是清国的,而是刘国的,如今却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若他当真寻来,朕自然不会手软。”萧慕言在说此话之时嘴里几乎是咬着牙吐出那后面两个字。

  沈言卿自觉做错了事情,于是立即离席下跪便道:“真是臣妾的错,还望陛下降罪,昔日他只不过是个幼儿,自觉若是如此残忍杀害一个幼儿实在不该,哪知却不曾想为权儿埋下了祸根。”

  萧慕言将自己的眼神落在了沈言卿的身上,“此事不得怪你,你也是心善,既然他不识好歹,只得灭之。”

  边说着便将沈言卿扶起来,只是在说最后一句话之时,却是危险地眯起了双眸,沈言卿也无多言,昔日的确是她太过仁慈,但若当真敢对萧权言下手,她可不再替他求情,毕竟他可是敌国的皇子,若当真是有朝一日复兴刘国,那这件事情便对于清国而言那就是一个大麻烦。

  萧慕言便写下了一封信笺,只得希望萧权言能够多多保重的好,于是在萧权言与杨柳玉正在探访民情之时,在一家客栈里便收到了一封信笺,萧权言看了一下这字迹便知是萧慕言的,于是慌忙拆开看了看。

  看到这封信笺的内容,顿时脸色便是阴云密布,杨柳玉便从外边归来,却看见萧权言如此难看的脸色,便走了过来,“权言哥哥,怎么了?脸色如此的难看?”

  萧权言想了想便道:“这件事情你并不知晓,是一个昔日曾经经常与母后对着干的妃子,一心只想害死母后,不仅仅是想害死母后,甚至还在外边养着汉子,只是昔日本太子年龄尚幼,许多的事情都已不记得,只知他有一子,整天都带着二皇弟在那里说本太子是妖女之子之类的,惹得整个皇宫都知晓。

  后来才知他并非皇室之子,他其实就是敌国刘国的皇室之子,只是本太子却不曾想,因为他母妃犯了事,记恨上了父皇了,如今唆使二皇弟将本太子灭之,如今计划失败,本太子倒是不觉得他会就此放弃。

  父皇来这封信笺, 便是要本太子处处小心,虽说他已派去了一人紧紧跟随,将我等这边的事情告诉了父皇,但父皇的心中依然很不安。”

  杨柳玉不由得眉头紧皱道:“哦,原来是这样。”

  对于皇宫之中的事情,杨柳玉也听来了一些风言风语,但有些事情慢慢地便遮去了,所以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原本一路上都无事,并且在萧权言的身边还有纳兰雨文在一处,但是正在马车行使的过程之中,却又再次遇刺,其功夫实在了得,纵然是纳兰雨文也绝非是对方的对手。

  就在此时在萧权言的身后便又出现了一人,这位便是从惊羽堂之中特意提拔上来做侍卫的,只因他的身手非常了得,最重要的便是他也混过江湖,这一人能顶好几人的打法,实在是令人惊叹,虽说他看上去并不是非常的强壮的那种,甚至还有一种小白脸的感觉。

  但他的力气实在是不容小觑,这是一名黑衣人,只因蒙着脸,根本不知他究竟是何许人也,“哼!妖女之子,没曾想不仅自己还有几下子,就连这个女人也有几下子。”

  “你便是霂桓?”萧权言板着一张冰脸道。

  “本皇子便是。”霂桓道。

  “本皇子?”萧权言冷哼道,“父皇除了本太子以外,也就只有两皇子,淑妃娘娘的孩子已被你母妃给害死,因此真正的长子是本太子,而并非是你,本太子还真不知晓你究竟是哪儿来的自信,还尊称本皇子。”

  “你……本皇子明明就是皇室之子,你怎得会如此这么一说?”霂桓迄今为止都不知自己究竟是不是萧慕言之子。

  萧权言冷哼道:“父皇虽然不喜那些妃嫔,但对那些皇子却还是会特意独自出宫一趟看看他们,但父皇从不看你,你难道还没有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何吗?”

  剩下的话他也不用说都明白,但霂桓听闻并非清国皇室之子这样的事实,他是无法接受,并且他便觉得这些纯属于萧权言一派胡言,“你分明便是一派胡言,你只不过是害怕本皇子抢了你的位子罢了。”

  萧权言冷哼了一声,却瞧见对方立即杀了过来,萧权言的身手那可是出自于自己父皇之手,自然是很厉害的,于是成功地闪过,霂桓气愤不已,“你若当真想要知晓你究竟是不是皇室子孙,你得同本太子回宫一趟便知晓,毕竟关于你的身世,整个皇宫都知,昔日容贵妃在外处养着汉子,父皇归来两个月后便查出已有身孕,但实则你的母妃已在宫中失宠多日,你又从何而来。

  只是有些事情,你本不想知晓事情真相罢了。”

继续阅读:第五百一十一章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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