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想太多了。我听说中国富裕的人很少,何况是这一个中国女人,她肯定是自己一个人来玩一玩的,身上哪有可能会带那么多钱。”
“你们是不是在讨论我呀,你们能不能说人话呀?真的是……”
晚晚觉得他们真的是太明显了,说话就说话吧,可是说话还要时不时的看自己一眼,那肯定就是在讨论自己呀,这么明显的事情。
“真的是可怜,要是我们当中会有说中国话的就好了。”
晚晚已经放弃了挣扎,只不过腋窝疼的可怜,已经没有了感觉。
还有双脚,好像抽筋了一样,完全的就麻了!
“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拜托……”
晚晚又打算开启软磨硬泡。
就这样,她被带过了无数条黑的不得了的小巷子,经过了无数条人山人海的大马路,终于来到了那些强壮的黑人的目的地!
晚晚心里就特别纳闷了,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呀,她一个这么多大活人,在那么多人的大马路上大喊救命,竟然还没有人搭理自己?
就算是他们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话,可是看到那两个黑人假的,自己就应该知道自己有危险,不是出于自愿的吧?
看来是他们的智商有问题,完全看不懂了,真是的,这种事情应该白痴都能看得出来吧?
还是说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很危险的?
“你们……”
晚晚无奈的叹了口气。
晚晚惊讶的看着四周围,有点没有想到这么繁华的城市,竟然还有这么破的茅屋?
看来那几个人的目的很简单啊,就是想把自己卖了吧?
晚晚突然感觉身上一阵鸡皮疙瘩。
凉飕飕的感觉从四周袭过来,晚晚感觉自己都已经快要绝望了。
晚晚被丢的茅屋里面地上全部都是干枯的草,里面只有一张看起来年代很久的桌子,而且这茅草屋,到了晚上被风吹得咯吱咯吱响,好像随时都会倒下来的一样。
晚晚又注意了一下,只发现了左右两边都只有一个小窗子,小窗子的宽应该只有15厘米差不多,这样连个头都伸不过去的,更别指望整个人都穿过去了。
晚晚心里就纳闷儿了,这几个绑匪怎么这么穷呀?
被囚禁的地方竟然这么破?
没过一会,其中一个黑人双手拿着一条绳子,朝她这边走过来,之后将她双脚给绑上。
“哎哎哎……”
晚晚当然是不会就这样屈服的,使劲的挣扎过一番之后力气还是大,不过那男人。
“手就不用绑了,给你绑了双脚,看你也应该跑不了。”
那个男人自言自语的说着,说完之后人就跑了。
晚晚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行李箱竟然还在旁边,那些黑人应该是检查了,里面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才会这样的吧,不然的话起码应该先检查一下,或者如果真的有重要的东西不会放在自己身边的。
晚晚真心觉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现在双脚被绑上,绑得特别疼,那个黑人都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都不知道绑得多紧……
“啊啊啊啊……”
晚晚无奈的叫着。
外面的风不停地穿梭过窗子,然后传送到小茅屋里面,晚晚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冷。
特别是在这种阴冷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地方。
晚晚感觉自己嘴唇有点颤抖,想解开脚上绑着的绳子,可是无奈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那绳子还是没有解开。
从小茅屋里面还可以听得到外面那几个男人喝酒谈话的声音,似乎非常高兴,似乎是在商量什么一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前途似的,反正,那愉悦的心情怎么样都阻挡不了。
晚晚用自己身体感应了一下,紫水晶手链竟然……
“哇靠!不是在逗我吧?为什么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你就失效了?”
晚晚把脑袋往墙上轻轻的撞了几下,表情看起来有点麻木。
天哪……
魔法竟然失效了,那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刚才一路上想的全部都是该怎么用魔法逃跑的事情,现在,那上帝就来告诉自己魔法竟然失效了,这不是在逗她玩?
“不不不,我才不相信魔法已经失效了。”
其实晚晚这个魔法是有时差的,也完全跟环境心情还有时间有关系,只不过这种事情是说不准的。
就例如现在她心情没有完全集中起来,就想着跑。
这就是魔法为什么会失效的原因。
“啊啊啊啊……疯了。”
晚晚只能企图解开自己脚上被绑着的绳子。
“我就不信老娘今天量这个绳子都解不开,还不至于没用到这种地步上。”
晚晚用尽了身上全部的力气,可是那绳子就貌似用了502粘上了一样,特别特别的牢固。
晚晚惊讶的张着嘴巴,随后想了一会儿,将自己双脚架上的那张桌子,将头凑近仔细的研究。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说不定研究好了,找到了什么规则或者是什么节奏啥的,这绳子就开了,还有什么说不定这绳子就是一个机关,单纯的用蛮力解开是解不开的,肯定得靠智慧。
其实说到底,最后还是她想多了,绳子就是绳子,身子会因为解不开,那是因为绳子被绑得紧,根本不存在什么要靠智慧要靠智商,还有也不存在什么机关。
“怎么就看不出有什么破绽呢,我不信,我要定下心来,肯定是我研究的不够。”
晚晚将自己双脚抬在那桌子上,还好那桌子不是很高,也就只有半米高,要不然双脚肯定麻痹了。
晚晚深呼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握了握自己的手,然后朝脚上那个绳子的结伸去。
“啊啊,这么紧啊?”
难怪那个强壮的黑人这么放心的,就只绑了自己的双脚,没有把自己手给绑起来,原来是早就料定了自己解不开绳子呀,真的是……
原来黑人就黑人的智商也不能小看了黑人的智商呀。
晚晚无奈的叹了口气,捶了捶自己那双酸的不得了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