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没有耐心继续等下去,她出了医院之后去了酒吧喝了个大醉。
不仅喝了个大醉,并且还一直吐东西,几乎把肚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给吐出来了。
酒吧桌台的服务员看她穿得像有钱人的样子,又看她吐的那么辛苦,只能拿她手机翻了一下通讯录查找的最近联系的人,第一个也就是晁思思。
“您好,您的朋友现在在益阳酒吧喝醉了,请您马上来带回去。”
晁思思睡觉睡到一半,突然觉得有点无奈,“这种事情干嘛打电话给我呀,我说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本来两个人吵架,心情就不好的,现在她出了事情,那不知好歹的服务员却第一时间给这里打电话,确实心情更不爽了。
“这……我看了一下这位小姐的最近联系,她的最后一个联系人是您,我还以为她跟您的关系很好,不好意思,我打错了。”
碰壁了,服务员也就打算将电话给挂断,继续找下一个人。
“算了,你刚才说是哪个酒吧?”
晁思思想了一下,心里还是觉得于心不忍,毕竟他们两个都认识两年多快三年了,快三年的时间还是有一点感情的,虽然平时也没对自己有多好,可是好歹,还少自己的好处还是没有少。
“益阳酒吧。”
晁思思到了的时候才知道那人到底喝得有多醉,吐的不仅全身都是,而且满地全部都是残渣。
而且她今天穿的有些风骚,不过,凑成那个样子,估计也没有男人敢碰了吧,把她带回去想要碰的话还得给她洗个澡,四个人都会嫌麻烦的,所以安芝然才能完好无损地保留到现在。
“我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小姐,您还是带她去医院吧,去医院看一下,要是万一出了什么好歹那就不好了。”
服务员好心的提醒着。
“帮我一下,帮我一起把她给弄出去。”
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果然把胃都给喝坏了,洗了个胃之后,晁思思给她办住院手续。
“我在哪?”
“医院。”
“你怎么会在这?”
晁思思手上拿着手机,表情有点不耐烦,“拜托,是你自己一个人在酒吧喝得大醉,然后又不知道那是什么破服务员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谁让我心地这么好。”
“那我也不至于住院吧?”
安芝然说话间感觉胃一痛一痛的,猛地捂住。
此刻她脸色苍白,嘴唇就跟没血一样。
“你用不用住院是我能决定的吗?他要你住院,你就这样呗,哪来那么多话,要是让你爸知道,你还不得惨死。”
晁思思无奈。
“那个,谢谢了。”
安芝然捂着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望着窗外。
“没事。”
……
空气又突然沉默。
“那个,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就喜欢把什么事情都推卸到别人身上,这个就是我的毛病。”
安芝然努力想了想之后,发现自己这两天过的,还真的没有什么意思,也想不出为什么,可能是真的,没有晁思思吧。
因为他们两个每天都是相处了这么久,白天在学校在一起,然后放学了之后晚上就约出来一起玩,玩到睡觉的时间才回去,几乎除了睡觉的时间,他们两个都在一起,
现在突然没有她的存在,还真的非常不适应,再说了,想想,她也是对自己挺好的,什么事情都陪着自己。
“那天我说的话也有点冲动了。”
晁思思把手机放下,突然玩起自己的手指来。
“所以咱们不计前嫌吧?”
“你觉得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你赶紧躺下睡觉吧,你要不要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爸?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说了。”
“不说不行啊,我银行卡可是绑定我爸手机的,我刷了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吗?”
“住院费是我出的,你就不用担心啦。”
回忆结束……
“应该人就这么多,没有了吧?对吧,你说是不是啊,你可不要吓我哦,我确实有点被吓到了。”
那么多个人,明明是出去玩的,却要跟着大部队去的,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她从小体验到大。
从小自己要出去玩什么,后面总会跟着四个下人!
本来是六个的,后来要求废除了两个,本来要求废除五个,只留一个就行了的,可是怎么也不同意,就只能废除两个。
晚晚真心是不想再体验这种事情了,这种感觉特别特别的不好。
“应该是吧,不过这种事情不要问我。”
所有人手中都提着一个行李,但是就唯独有一个人没有。
“咳,你们怎么都带着东西呀,有那么多东西要带吗?一定要带东西吗?”
虽然问这种话有点不太好,但是就因为自己没有那种东西,所以问一下比较好,万一能把他们也劝一下,劝好了之后他们也不带东西去,那不就是自己跟他们一样的吗?
不然的话,自己总显得有点出众,这种感觉特别不好。
“因为里面有防晒霜啊护肤品啊之类的东西啊,到时候什么都是要用的,特别是去游泳的时候在沙滩上面,不能被晒黑了。”高萱萱特别憧憬的说着,似乎已经在想象着自己游泳的时候他会有什么反应。
“这么冷的天你还想着游泳不冻死你才怪。”顾瑾琛毫不留情的调侃。
“你出去旅游难道不用带东西吗?”安芝然捂着嘴偷笑。
“没听说过旅游还不用带行李的。”晁思思跟着附和。
“晚晚,你的行李呢?你难道没有准备行李吗?”
顾瑾琛这才发现了这是一个重点,所以唐晚晚才会这么问的。
“为什么要带行李呀……”
晚晚摸了摸鼻子,收到这么多人的关注,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我都说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来这个地方的,那我哪里有东西带过去啊?”
晚晚确实不敢,毕竟上面的梳妆台确实有很多护肤品之类的,但是那又不是自己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自己向来是不会碰的,一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