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他还在里面等我们呢,走吧,进去吧。”高萱萱相思,对这种地方一点都不陌生一样,走进去,一点都不陌生。
晚晚却是相当陌生,距离第一次自己来这种地方的时候也已经是一个多月前了,还真的是挺怀念那个时候的,刚跟蒋凡认识,感觉还是挺好的。
虽然那个时候的他咄咄逼人,自己就算是做错一点事情,也不会饶过自己,可是他对自己却很好,一点都不会委屈自己一样。
“这里。”秋可诺朝她们挥挥手。
“可诺哥,我先问清楚啊,我们进去多久才可以走啊,想早点回家,我哥一直在发短信催。”高萱萱觉得嘴巴,还将手机拿到他面前,将短信拿给他看。
“不用着急了,我都跟你哥说了,说你现在在我这里,待会儿事情办完了之后你们就可以回家啦,或者到时候我跟你们一起回去也行。”秋可诺说完便迫不及待的拉着她们两个进了包厢。
“怎么这么急呀?”高萱萱一只手被秋可诺拉着,另外一只手却没有敢忘记唐晚晚。
在这种地方,人要是走丢了那就不好了,毕竟这又不是在国内,也没有国内的治安这么好。
晚晚看着周围那些陌生的面孔,舞池里面那些狂欢者的身躯,那些跳舞跳得停不下来的人们,那一连串自己听不懂的语言……
晚晚甚至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了。
也不明白为什么一来到这种地方,自己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是觉得好像有一个东西紧紧的,夹着自己的脑袋一样,让自己呼吸不过来。
而高萱萱被他拉进了包厢之后似乎就忙得照顾不过来她,这种意境了包厢,包厢里面的那群男人就全部围上去对她嘘寒问暖的。
晚晚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用的这个词语到底对不对,反正现在脑子里面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四个字了,一群人围着一个人说来说去说来说去的,不就是能代表着嘘寒问暖吗?
晚晚似乎被遗忘了一样,因为有点难受,她选择坐在了角落的沙发里面。
或者是身上的衣服穿得就并不怎么出众,还是发型的原因,又或者是,比不上穿着及膝盖裙子的高萱萱,似乎还真的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晚晚觉得可能这便是最好的结果,她刚好也不想被别人注意着,那种感觉一说起来真的特别不好。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语言真的能让人感觉到陌生的慌张。
晚晚在包厢里面坐了很久,里面特别吵,人们的欢笑声以及酒杯的碰撞声,晚晚都不想去注意,只觉得现在非常想上厕所。
“萱萱,我想去上厕所……”晚晚小心翼翼的拉了一下她衣服,随后她转过头。
“啊,不好意思啊,我朋友要上厕所,我陪她去一趟。”高萱萱但是看到了救命恩人似的,之后便打算站起身。
可是不一会便又被秋可诺拉了下去。
“从包厢出去直走左转就是厕所了,现在可不能走,他们这些问题没问完的话,可能会想到你就是我找人过来假装的,到时候你给我的面子该往哪搁啊?”
秋可诺因为皱着眉看着唐晚晚,那个意思也是明显的很。
晚晚看着这个情况也只能点了点头,“那好吧,那我就自己去吧,没事的,你继续。”
晚晚把装在情侣杯的袋子放到了旁边,不打算将那个袋子一起拿去厕所,握着手机打开包厢门。
包厢门外面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一样,比包厢里面更是嘈杂,更是热闹。
那种脑袋快要撕开的感觉又来了。
晚晚捂着脑袋,凭靠着他刚才说的那句话走向厕所。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头越来越晕,越来越晕,好像不能控制一样,总感觉面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随后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她往后退了几步。
“是你?”
晚晚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声音的发源处。
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男人,可是为什么他会有两个影子?
晚晚使劲地摇晃了一下脑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待自己看清楚了之后,晚晚才认出这个男人是昨天上午自己跟高萱萱去逛超市的时候那个劫持自己的男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被人下药了?”南宫恩泽瞧着她那脸色不对劲,一把就摸上她脸颊,可后来又觉得根本不是被下药的问题。
“应该不是吧,就是觉得脑袋很晕,很疼。”碰到一个稍微熟悉点的人,晚晚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就算不能判定面前的人到底是好是坏,但是起码,他说的语言跟自己是相同的。
“没被下摇头,就感觉很晕,那就是你自身的问题了,头晕干嘛还来这种地方?亏我之前还觉得你挺纯洁的,跟其他女人不一样。”南宫恩泽双手抱着胸,那副样子像是看透了真相似的摇了摇头。
“我也没告诉你我纯洁,是你自己见了我第一面就给我定了结论,现在可不要怪我,还有来这种地方也不是我自己自愿来的,我是陪朋友来的。”可没有人想被无缘无故的误会。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可是你已经来到了这种地方,解释也是没有用的,解释不就是等于掩饰吗?”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谁跟你解释了?”
或许去厕所的方向离大厅有点远,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小,倒是让她脑子里面好受了许多,看人也看得有点清楚。
“你没跟我解释吗?”
“没有。”
晚晚真是觉得快要无语了,怎么在这种地方碰到了这种人。
这种人给自己的概念就是,比那天那几个黑人好一点而已。
“我说你脑袋没事吧?”
“谁脑袋有事了?”晚晚抬起头瞪着他。
“不是……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莫名其妙的还不就是你自己刚才说你自己脑袋有问题的?现在我就关心的问你一下,就开始不承认了?”